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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拿我当筏子,竟也不顾自家闺女名声了!”
这话颇有几分可信,那胖子敌意少了些。
韩舟济撩起话头,暗地里捧了那胖子几句,这才把人哄开心,自己却在心里暗骂,死肥猪,整张桌子就他地位低,还作妖!
但也就属他有钱。
韩舟济最后故作神伤几句,成功从周围人那里得到了助力和金钱,也不禁有些志得意满。
看!虽然那个反派侄子拖后腿,但他终究成事了不是?
第59章 苏伟离开
韩清洺得到蒋政邀约消息时一愣。
绯荷怎么和他遇上的?!!
他转头看向一边不安的水荷,水荷心虚的低下头。然后对他比口型,“我很努力了……”
韩清洺想起水荷说要让绯荷开心起来,正巧他最近忙……心下了然,笑道,“原是如此。你们相见,你未曾失礼吧?”
韩绯荷忙道,“没有!我很谨慎的,”又道,“哥哥你特意嘱咐,那叔叔身份很高,我又怎会失礼?”不过这还是哥哥第一次这么问自己……以往不管是哪位夫人小姐,哥哥都不曾这么谨慎过……果然那人官很大吧……
韩清洺笑,“我知道我妹妹是最棒的,只是人总有个性情阴晴不定之时,我是担心他……唉,罢了、”摇摇头,“你哥哥也是经商不易。”
韩水荷这才知道绯荷那话哪里来,原来是哥哥看出那老男人图谋不轨故意说得,不由得吐舌。
绯荷果然道,“那我还是不要常见那位叔叔了……好可怕啊。”
韩清洺摸摸她的头。
“休息了这几日,明日可不能了,继续去女学家上课吧?”又道,“否则也太怠慢些,你纵不用认真,可总归女先生对你很好,不能惰怠。明日去时,带着伴手礼。”
绯荷道,“是。这几日,让哥哥担心了。”
韩清洺抱住她,轻轻晃动,“只要我妹妹好,我就再好不过了。”
水荷暗道,还是哥哥厉害,一句话,姐姐起码两三个月不会出门,女学向来不许外男进入,管得极严,那蒋政就是皇天老子也进不去。
韩绯荷毕竟成年,被韩清洺抱住,脸上微红,却还是享受哥哥这一刻的温柔,看的水荷眼热,凑过来,道,“哥哥疼你,我就不了?这几日你那些吃的玩的可都是我张罗的!”
韩绯荷笑了。“你明明是孝敬,恭敬才是!是我疼你才对~”
韩水荷吐舌。
“哼!”
兄妹三人大笑起来。
五日后,韩清洺随身带苏伟一人,着他捧着匣子前往河边赴约。
河上果然泊着艘船,楼阁桌椅都不缺。
船前有几分守着,身穿劲装腰带大刀,却对靠近的韩清洺视而不见。韩清洺踏上船舷,船上的人很快将船舷挪走,楼船慢慢驶向湖中心,在水上轻轻荡漾。
韩清洺走的很稳,脚下带风,不多时便进入楼阁上层,清风徐徐,上层是四面开阔的亭台,吹来的风带着初秋气息,分外舒坦。
亭中只有一张圆桌,桌上已坐三人,一人绛紫长袍,一人高冠博带,一人儒服加身,正是蒋政与齐沉博,还有已成为礼部一员的李星尔。
见他自楼梯上来,齐沉博对他笑笑。
韩清洺回以一笑。
“你身后的,便是苏战苏大将军之子?”
齐沉博的声音恭谦,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又有几分恭敬,很容易引起苏伟这个前朝余孽之子的好感。
李星尔看过来,目光有几分好奇,却在碰到韩清洺时避开。
不知怎的,最近李星尔也开始避着自己,若非他也被纳入皇帝麾下暗部,怕是今日还无法得见。
外出许久,韩清洺也很想他和张生,对他递去一个笑容。
李星尔不愧是学馆第一人,当年便是八公子中的宿华公子,去年参加科考,果真得中状元,殿试上皇帝出题,有意刁难,却被他巧妙化解,一句常见菩提不见花,得多少人交口称赞,留下传世佳话。
皇商大喜,破例着他入礼部,一做便是郎中,一时风头无两。
李星尔却对此毫不意外。
当初大皇子诗宴后,在诗宴上出过小风头的他便被齐沉博暗中联系。虽不意皇帝竟刁难自己,但也知这是帝王特意给自己的机遇。
张生则与他同年科考,却不是榜眼而屈居探花,但这人放浪不羁,得中探花却不入仕,仍在家中胡闹。
齐沉博也很是不舍这么个人才,还是皇帝旷达,言金笼不困心野之鸟。
齐沉博这才作罢。
苏伟不言,点点头,将匣子奉于桌上,退后守在韩清洺身旁,俨然随从做派。
齐沉博与李星尔面面相觑。
蒋政却饶有深意看韩清洺一眼,韩清洺略显尴尬,温和的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坐吧。”
韩清洺谢坐坐下。
“此番叫你前来,是共赏风月,也是为了苏伟一事。你们的打算很好,不过,齐沉博也建议将他保护起来,毕竟是苏战将军唯一遗腹子,若事有不妙让其受伤或……未免太对不起苏战将军。”蒋政道,“我想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苏战原名苏罗灯,但骁勇无比,被前朝末帝赐名战,号称高盛第一战神。
也是前朝末唯一不与污浊同流合污,仍爱民爱兵如子的皇帝。
“我想,”韩清洺道,“总要看苏伟本人是和想法。”
把球不急不缓踢回给苏伟。
苏伟看他一眼,道,“我觉得,这样很好。我混混沌沌十几年,最近才清醒,知道我也不是全然无用的废物,我也知双面间谍难做,危险重重,但我不怕。如今的我只想为国家大事出一份力。”
他还舍不得韩清洺呢。
那于非正倒是给了他贼胆,那家伙敢,他为何不敢?说不得便能抱得美人归,这八字不说没撇出去,墨还没摆好呢,只准备了文房四宝,他如何舍得走?
韩清洺看他一眼。
齐沉博急了,道,“为国出力不仅这一途径,你也可以先被保护起来,在最后关头领兵,我们会为你准备兵书、师傅甚至兵马,你不但能成为剿贼的制胜武器,甚至能成为我国将领!”
“男儿本自重横行,你要发光发热,还是在战场上,如今形式紧急,你若还如此行事,未免危险,若真就此丧了姓名,反不妥。”
不得不说,齐沉博说的非常在理。
他自来如此,将国家大事为己任,一切为国家着想,天下皆在胸怀,为人又颇有谋略,否则,皇帝也不可能如此信重他,将暗线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他。韩清洺甚至听过传闻,陛下欲以之为储相。
现任丞相早被查明同反贼有纠葛,此番风云变幻,便是不在朝堂的韩清洺都能窥得蛛丝马迹,大清洗,怕是不远了。
在这风口浪尖上让他入仕。
韩清洺突然有些犹豫。
苏伟有些心动。男儿哪有不热血?兵马……便是那些人,都没给过自己。他看向韩清洺。
齐沉博似是察觉什么,道,“明澈贤弟,你可不能因一时之利误了大局啊。”
他误以为韩清洺欲将苏伟困在身边获取利益,一语双关。
韩清洺苦笑,“齐兄勿要冤枉我,我可没拘束过他。”
苏伟却低头给他一刀,“我一切听老爷的。”
韩清洺:“……”
齐沉博却看出苏伟是故意的,笑了两声。“苏小兄弟真是有趣,只,苏小兄弟,你真不想,在苏后面,加上个将军的名头?”
“毕竟,您父亲苏战大将军,可是有名的前朝大将,武神般的存在。”
苏伟沉默了。
韩清洺道,“你既都想做,不如兼顾,名义上是我随从,却着一身形相似者代替,你在暗中读书学习,平素需要你时才出来,其余,便按齐兄所说,等时机来时,一举中的。”
苏伟道,“这……”
还是不能陪在韩清洺身边!若如此,还不如直接听那个姓齐的!
蒋政嗤笑,“你开什么玩笑,三心二意,一事无成,且若是如此,岂不无法保护苏将军之子?此言不妥,不妥。”
韩清洺当然知道这是个烂主意,不过打太极,顺便表明全是那小子自作主张,自己无辜罢了。
“皇上说的是。”
苏伟最终敌不过心中建功立业愿望,道,“我愿意如这位兄台所言。”
蒋政道,“这才对,男儿就该如此!若执着于小利小惠,反没了气概!”言谈间几分熟稔,便似将苏伟当做子侄教训。
苏伟果然听进去,面露羞涩。
“如此甚好,”韩清洺道,“陛下也能解决一桩心事。对了,陛下,明年初春之事,此番朝堂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