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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正菊花一紧,咽了口口水,道,“那,还是第一个吧。”
说实话,他已经有些相信韩清洺的话,但不知为何,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却又向这个魔鬼来求证。
韩清洺笑了。
“少爷您还真是信任我,在下惶恐。”
于非正白他一眼,心道你惶恐个屁!嘴上却不敢再狂言,道,“那就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快说!为何说我叔父是在害我!”
“您还是不明白啊……”韩清洺道,“自古至今,多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尤其您叔父本就身居高位,您父亲早丧,大笔的财富权贵更是触手可及,自制力稍差些的人,都难以控制自己。”
“可我叔父对我好得很……”于非正本就皮肤细嫩,乍闻此言脸色更为苍白,让韩清洺竟有几分可怜。
“罢了,你我都是同病相怜之人。”都是被叔父迫害,“既然还不信,我便告诉您一个法子,您试着对您亲爱的婶婶说,您玩够了,想好好读书,并且减肥,意欲考举,大可看看他们作何反应。”
于非正点点头,骄傲道,“我想读书,叔叔婶婶夸我赞我还来不及,怎会害我?哼,你等着,过不了两天,我就能证明你说的全是谎话!到时候我就来找你!”
韩清洺笑吟吟,“少爷自便。”
“你!哼!”于非正气哼哼的走了,韩清洺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道一句“纨绔”,转身回家。
于非正也听到那一句,不知为何竟有些心酸。
他不傻。
相反,他聪明到了一个境界。少时的他,也是过目不忘出口成诵的天才,只是不知何时起,那份天资渐渐消失,他从人人夸颂的天才儿童变成了人人厌恶的纨绔,倒是他那幼时不显的弟弟,后来追了上来,成为众人口中的少年英才。
自从那天被韩清洺点醒后,聪明的他便知道了一切。
低头看着大肚子,捏捏肥肉,于非正急的想哭。
大同王朝虽不苛刻官员相貌,却对做官也有要求,至少要五官端正面无疤痕,身材正常,可自己这副身躯……
显然在及格线外。
其实那天之后,他就找到了自己祖父,跪着哭,求祖父帮帮他。
祖父自从祖母、长子死后便寡居深山,在于家乡下的地盘里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
所以他对两个孙子其实并无感情,但尽管如此,见于非正在门外跪了大半天,他还是心软了。
毕竟是血脉亲人……
再次出山,于非正身边就多了个前护国大将,现护国公。
这次来找韩清洺……
他的心里早有了答案,可不知为何,还想再看那人一眼。那人虽给了自己噩梦,但却也救了他,他到现在,都不知韩清洺到底是何心思,若是恶他,当初只给他教训便是,可偏偏振聋发聩,点醒了他,若有心帮他,为何当初又做下那样的事?
于非正内心十分纠结,心酸而痛苦。
不过这毕竟是已过去的事,他不会再放心上了,从此,那个俊秀儒雅的少年,将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他要变强!要脱胎换骨!要将那些阴祟小人统统踩在脚下!
想起回府后他养伤期间出门不慎听到的丫头们的闲言,于非正咬牙切齿。“你们这些……我一定要变强!”
最后看一眼韩清洺方向,他转身离去。
今日武术课还未上完。
他是灌醉了师傅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师傅醒来前回去。好不容易抓住祖父这根救命草,他一定不能丢!
韩清洺回到家,闷闷不乐支开烤架,点燃炭火,熟练的扇烈火焰,然后等火势熄灭,将火焰吹熄,把烤串摆上。
都怪那纨绔!烤串没卖完!
今天老钱又没来……
唉。
果然,比起自己粗糙的手艺和常年不变的几种菜品,大酒楼里精致的做工和五花八门的菜品才是这些老饕们的选择,那老钱明显是个富贵人,能时不时来自己这里,已经是为自己捧场。
自己的蒸蛋糕和米醋不知何时才能推销出去……
为了做好准备迎接伯乐到来,他可是天天做蒸蛋糕,每天也带一小罐米醋去。
虽然东西不多,但还是很累赘好么!
尤其他还背着个烤架。
唉,算了,明天继续。
韩清洺也不是不怨,别人穿越不是千金小姐就是王侯贵胄,钟鸣鼎食好不热闹,只有他一个,穿成了一清二白的穷书生,变了性不说还要担起一家的口粮,照顾两个屁大点的孩子。
不得不说,时也,命也!
果真是命没穿越先贤们好啊!
不过……
想到那两个被自己养的愈发可爱的孩子,韩清洺心情又好了一些。他不敢想象若她未成他,两个孩子将遭受怎样的命运。
“罢了,总归救了两个孩子。”
就当他为夺了别人的身子还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忘了说一件事,前面那些论道说的东西都是小茶茶我瞎编的,大家看看就好了别当真,也别真的去查是谁说的,小茶茶会笑死的=v=
第20章 二桶金
这天,韩清洺终于等到了他的贵人。
钱富贵看着啃蛋糕的俩小,果真馋的不行,口水都快出来了,一脸垂涎的盯着韩绯荷韩水荷手中物。
“小水荷,小绯荷,你们好啊~好久不见啦~”
水荷抬头,一见是这个胖爷爷,高兴的不行,“钱爷爷好~”
韩绯荷羞涩笑笑,不多嘴,还有些害羞的朝后躲躲。
这个爷爷是好人!哥哥说过,是他帮忙卖出了银子,若非他,他们家烤串的调料就要被人抢走,不仅卖不了钱,东西也要没了!
“诶诶,好好好。”钱富贵乐的张着嘴,然后问,“小水荷,你这是什么啊?”
同时,韩清洺将烤串递给一个妇人,见对方衣不蔽体,哆哆嗦嗦好容易才摸出铜板,将这串烤菜递给身后脏兮兮的孩子,自己却馋的直咽口水,略一顿,将烤架上的烤串又递出几串去,道,“这位婶婶,孩子小,不禁饿,多给他几串吧。”
那妇人反吓了一跳,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没钱了……”
韩清洺一笑,道,“不必担心,这是我请的。”
妇人面露赧色,显得十分窘困。出乎意料,她竟是个清高之人,嘴唇抖了抖,却是准备拒绝。这时,她身后传来巨大的响声。
小孩子捂住肚子,睁大眼看着韩清洺,好似受了惊吓。见他望来,更是躲在母亲身后。
妇人更为难。
韩清洺笑道,“我家也曾贫寒,知道饿肚子的滋味,看我妹妹。”
妇人望去,只见两子在他身后,言笑晏晏,唇红齿白,被养的非常好,她身后的少年忍不住看去,见两子吃着东西前所未见,竟有些眼馋,咽了口口水。
“这两孩子也曾面黄肌瘦,”韩清洺道,“我费了许多努力,才让这俩孩子长到今天这样,因此,我最见不得孩子挨饿。您就拿着吧,这是给孩子的。”言罢,他顿了顿,又道,“您如今有孩子要将养,若不餍足,怕身体亏弱,您身体出了问题,孩子该怎么办呢?”
闻及此,妇人身躯一震,看看身后的孩子。小孩见母亲望来,以为自己丢了脸,瑟缩的朝后缩缩。
妇人眼中突然出现痛心。
她看着韩清洺,将烤串递给儿子,温言道,“吃吧。”
小孩闻言,眼中出现欢喜,接过烤串大吃起来。
妇人看着韩清洺,突然眼涌热泪,噗通一声跪下。
韩清洺下了一跳,绕过烤架来扶,妇人却始终不起,挣开他,足足叩够了三个头,才起身,面色坚毅道,“小兄弟大恩大情,无以言谢,若日后能回报,定竭力以还。”
韩清洺皱眉,“大姐这是何苦?”
妇人摇摇头,拉着孩子走了。
那孩子还回过头来,看韩清洺。
韩清洺对他微笑,温和无比。
孩子嘴角露出羞涩的笑,转脸回去,跟妇人走了。
韩清洺叹息。
天子脚下,也有这等人么?都说大同王朝富裕,如今看来,再富足的地方,也有穷人。
钱富贵阅历更广,看着母子两人,道,“他们怕是从边塞来的。”
“嗯?”韩清洺转头看他。
“衣衫褴褛,身背包裹,简车轻从,见人就躲,定是跋涉了许久,路上遇过不少凶煞之人。”钱老爷眯着眼睛,捻胡子说。“服装简陋,不像来自大城市,短衣褐打,腿有绑带,更像北边的装束。”
韩清洺起了几分兴味,“这就能判断他们自边塞来?”
钱老爷摇头,“服装嘛,能换,人吗,也许是性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