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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时候有了时间,回去看看他们,伯父、伯母有子如你,想来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我安慰道。
他刚想说什么,忽听得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有人一把推开了房门,“段,段大人,出事了。”
我们一惊,段英崖豁地站起身子,“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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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谭清那里,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本折子气得脸色发青,“庸人误事,贪官误事啊!”
拿过他手中的折子一看这才知道,最近京郊来了许多难民,牵儿扯女,沿路行乞,以天为庐以地为床,风餐露宿,命若悬丝,千里迢迢赶到京师,只想在这首善之地求条生路,却被守城的禁军挡在门外。
皇帝得知,一查,原来渭河一带及源河两岸,继去年大旱之后,又受了场百年不遇的水灾,自秋至夏,颗粒无收。地方官员虽上报朝廷,然避重就轻,赈灾不力,致使大量灾民流离。龙颜大怒,令京城府、县全力放粮赈灾,施衣施药,劝说灾民返乡。令地方官带罪补过,民情安定后一律上京领罪。
圣旨一下,府中的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案子要办,灾民要救,还要保障京城安全,街市稳定。下面的城里城外跑,上面的宫里府里京郊忙,吃饭的空都是挤出来的,天黑回家那是倒床就睡,天一亮跳起就走,整整近月,才算安定,阖府上下几百号人都瘦了一圈。
自己既然在府中也不好袖手不管,不由感叹一番“这官场还真不是好入的”,只是既然插手,也得为此事尽心尽力,纵有离开的心思,也没了功夫。
二人忙碌而又平静的过了月余,一切这才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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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十章 情字一词最难解(试阅)
那个,有的读者大大说表达的不清楚,有点头晕,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写到这里了,从头改起也是一件很费功夫的事情。估计是我用第一人称还不习惯,这章我改用第三人称写,各位再给提点意见。如果第三人称感觉起来会比较好,我就全面锁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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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赈灾的事情过后,临近的州府又出了大案子,那里的知府送来的书函,想请段英崖过去帮忙。既然人家都求到了头上,拒绝也不好不是,于是和谭清说了一声,段英崖准备第二天启程出发,偏巧是在他临走的夜里出了事情。
段英崖正在屋中收拾出门的东西,忽一缕异声传入耳中,他凝神细听。须臾,断定声音出自府北,那是大牢重地,抓住巨阙,三步并做两步迈出门。左右两个差役端立,见他出来叫声“段大人”。
段英崖微一点头,尚未开口,一人匆匆跑来,见他立在灯下,离了十几步远就喘着气道:“段大人,有三人劫狱!”
段英崖沉声道:“你速速去谭大人那里,知会弟兄们严加防范。对了,没有必要的时候就不要打扰冷姑娘了。”言毕飞身上房,走捷径直奔大牢。
牢前大院,十几个狱卒团团围住两名黑衣客,正在激斗。段英崖看两眼,已明白局势,这两人一男一女,身手不凡,应该是来自江湖的高手。招式有几分相似,配合默契,不是同门,便是夫妇。此时场上情形,不是狱卒们拦住他们,而是他两人牵制住众狱卒,还有一人不见行踪,难道已潜入狱中?
段英崖身形一长,朗声喝道:“何方贼子,敢来开封府生事!兄弟们退下!”那两名黑衣客闻声抬头,见一人当风立在檐角,身如玉树,气沉如岳。
那男子阴阴一笑,道:“总算来个象样的。老婆子,咱们不跟这些小卒子玩儿了!”刀杖齐挥,大喝声“倒”。狱卒们歪歪斜斜,被振出十几步外,跌倒一半。
段英崖心中一紧,暗道:这般兄弟虽非武林出身,也是精挑细选,开得硬弓,骑得烈马的,如此轻易被挥退,这两人不可小视。闪身而下,落在黑衣客面前。那男子道:“好轻功!但不知剑上功夫如何,来,跟老夫走两招!”
段英崖冷眼一扫那老妇道:“两位一起上。”话虽如此说,不敢轻敌,掣剑在手,火光下剑如秋水,光华暗生,侧头对牢头使个眼色,那牢头也是见过风浪的,手一挥,带兄弟们扑入牢中。
那老妇冷笑道:“伏牛双魔面前,敢这样说话的还真没见过,小子,你可是段英崖 ?”
段英崖打量他们几眼,脸罩秋霜,冷声道:“原来是天魔地婆!如是在江湖上行走,段某少不得要执后辈之礼,再不敢与二位动手。但此处是京城,岂是二位恣意胡为之地,既敢冒大不讳来劫狱,段某绝不会客气,二位,请!”
那老妇道:“果然你是段英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老头子,给他点颜色瞧瞧!”一纵身往牢门方向扑去。
段英崖那能让她进去接应,人动剑起,一股锐风只向地婆后心袭去,再不留情。地婆叫声“来得好”,腰一弯,随后一个侧翻,轻若蝙蝠,窜出丈外。背上微凉,一摸,剑气割裂了衣服。
这一来,惹怒夫妇两人,当时嘿嘿笑道:“你要寻死,我们就成全你!”话音刚落,段英崖身形起落间已拦在他们面前,火光下,这年轻人剑眉上挑,星目含威,脸上何尝有半点畏惧!
段英崖剑光一起,挽起几朵剑花,分袭两人,那两人见剑式汹汹,忙挥刀杖接招,立时刀光剑影交织一起。段英崖既知他二人来历,上来就使了全力,只想速战速决,耳边听得牢中有刀剑撞击,那进去的一人显然也不是弱手。
双魔虽闻段英崖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但观他形貌未免存了轻视。不过几招,对这年轻人的轻视已没了一分,暗自庆幸,亏得开始两人齐上,不然老脸就要丢在开封府了,徒儿心愿也难达成。
二人也听到牢内的声响,互相使个眼色,刀杖分左右袭来,趁段英崖刚举剑接住,两只左掌齐出,拼了几十年内家真力,就想一击成功。只见当空起了个大旋涡也似,段英崖仓促间出掌,和这股旋风甫一交接,一声锐响,人同断线的风筝,抛弹出去。
双魔怪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话音刚落,红袍翻飞,段英崖又轻飘飘转回,横剑在胸,行动间并无异样。两人大惊,不敢再夸海口,四臂一张,又扑上来。
形势所迫,段英崖不能再与他们纠缠,故意卖个破绽。天魔一喜,飞身跃到他上方,头下脚上,觑准了,左手如鹰爪般扣向段英崖肩头,往后一扳,道:“倒!”
地婆见状杖头一顿,不料此举尽在段英崖意料之中,咬牙忍住肩上疼痛,气贯剑身,一剑削去,那婆子随身多年的精铁杖生生断为两截,瞧着手中的半截心疼不已。
天魔虽得了手,瞬间,一股大力袭来,但觉手下肩骨变得坚如岩石,五指竟被震开。这一抓一放不过身形刚落下地而已,饶是他桀骜也叹:盛名不虚!
段英崖并不转身,剑自肋下反手后刺,天魔措手不及,忙飘出一丈避开,段英崖猱身而上,剑势绵绵,一连三招,都是杀招,天魔连连后退,被逼到墙角,身法大乱,忽剑影中一根修长手指朝腕上敲来,脉门一麻,刀被击得脱手飞起,再落下时已在段英崖手中。
此时府中有火光照来,有人来援,众差役也从牢中逼出一人,亦是一身黑衣,手执钢刀,黑巾蒙面,身段苗条,似年轻女子,边战边退,虽落在下风,尚可自保。
双魔互看一眼,打个呼哨,冲段英崖一击,却是虚招,段英崖一让,那两人乘机转身,扑入狱卒群中,拳掌起落,逼退几个,那女子脱围而出,三人同时腾身跳出战圈,飞到房顶,分头就走。
众狱卒虽勇猛,轻功却是不会,到此时毫无办法,都看向段英崖。段英崖把刀一扔,飞身去追。
那魔婆道:“好小子,还敢来!”手一抬,一道黑影破空而至。
段英崖见其势汹汹,挥剑就挡,“当啷”一声,那物落地,原来是半截铁杖。他被阻了一阻,再到房顶时,那三人已不见踪影。
无奈跃下,那牢头上前来禀报,原来那蒙面女进院就被发现,众人刚上,就被双魔缠住,让她潜入牢中。段英崖来的快,众人到牢中时,她刚伤了两个兄弟,砍掉一间牢门上的铁锁,正与那犯人拉扯纠缠。那犯人似不肯跟她去,见有人来,忙把她推出牢外。众人已围上,那女子边战边退,抢到院中,底下事段英崖都知道了。
段英崖边听边进了大牢。即便是开封府,大牢一如天下牢狱般阴森,深长的巷道,暗淡的光线,粗大的原木钉制的坚实木栅,蓬头垢面的囚犯,哗朗朗响的铁镣。
刚经过一阵躁动,囚犯都挤在木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