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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矅予:泪流满面……说好的看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人做官,一人经商,美得很,夫夫双双把家还!
第二十三章 同住季府
没来得及看望,冬天就到了。
外面宁涟正在屋子里烤火温书,屋外是白茫茫的天地,雪停了,天还阴着。
雪天总显得格外寂静,连声鸟叫也无,大约都飞去南方过冬了罢。
忽然外面咯吱咯吱的传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踩雪声,宁涟放下书静静等着,就看到季矅予从厚厚的棉门帘探进脑袋来,然后身子灵巧的一挤,愣是没碰到门帘上的一点冰碴,进屋来后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又跺了跺脚,气的宁涟直拿书抽他,说:“你看你把屋子弄成什么了!你看看!你来扫!”
季矅予忙不迭一声应和:“我来扫我来扫。”说完便自墙角拿起扫帚将自己折腾下的雪带泥都扫干净。
轻轻将扫帚重新立在墙角后,季矅予走过来坐在宁涟身边,说:“小宁子,商量个事情呗!”
“什么事儿啊?”
“你看啊,伯父伯母也都经常不在家,府里就你一个人,我瞧着孤寂得很,你要不……”
“不!”
季矅予“……”
“小宁子,”季矅予拉长了声调,“那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现在一个人在府里,从粮行回来就我一个人回家……一个人走路,吃饭,看账本,一个人睡觉……”
季矅予掰着手指头数,还时不时的用眼睛瞟宁涟,宁涟在他瞟的时候亲切的递一个白眼过去,却在心里慢慢思索,自己住过去,是不是就像……过门……一般,虽是不在意众人的眼光,可这出出进进的难免被人说道,听在耳朵里也是糟心得很,但是,宁涟抬头看了看季矅予耷拉着的眉梢眼角,可怜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说到底,也不过是寻求安慰想要陪伴罢了。
宁涟无奈问:“怎么过去?”
季矅予一愣,准备再编些话来招宁涟可怜,却没想到宁涟突然发问,怎么过去,就那么过去呗,拿上些穿的衣物书籍什么的,突然季矅予愣住了,这不和寻常百姓娶妻,妻子过门一样吗,怪不得,想到这,季矅予握住宁涟的手,凝了面上的表情,问宁涟:“我现在娶你也欢喜得很,你愿意吗?”
宁涟被这一句话红了眼眶,连鼻头也是红红的,他哽咽道:“我知你的心意了,你也懂我的顾忌,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你现在就与我收拾些东西,我过去也可,但不能长住,就只当……只当是……”
“只当什么?”季矅予盯着宁涟的眼睛问。
宁涟最看不得季矅予这样的眼神了,遂拿手遮了季矅予的眼睛,在他耳边用轻的像叹息一般的声音说:“权当缓我的相思之情罢了。”
季矅予耳朵像是被一把轻柔的小刷子轻轻搔过,搔在心上,麻麻地,酥酥的,他把宁涟搂过来抱在怀里,用下巴在宁涟头上摩挲,心尖尖都被浸在了蜜糖里。
宁涟抬手环住这人的腰,细韧坚实,头顶响起季矅予的声音,“你怎么就说你的,小傻子,我的思念之情怎会比你少啊。”
宁涟听了羞的红了脸,又无处躲避,只能认命似的又将脸蛋往那怀里缩了缩,却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虚虚的握了拳照着季矅予的肩头打了几下。
季矅予却没感觉疼,只觉得怀里这只小猫炸毛的时候也可爱得紧。
二人稍稍收拾了一些衣物和宁涟惯常看的书,便坐了马车去了季矅予的府邸,距离还是有些远的,已经快出城了。
这是宁涟第一次来季矅予的府邸,不是非常大,但是花园亭落一应俱全,季矅予领宁涟来到正院,宁涟看到只有并排的两间屋子,季矅予解释道,别的屋子让他拆了开垦成了土地,说是来年想种些宁涟喜欢的花草蔬果。
宁涟心里开心的不行,生怕脸上也露出来,就将一张巴掌似的小脸藏在脖子上围着的灰毛狐狸围脖中,一双弯弯的眯起来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季矅予将他领进右手边的一间屋子,进屋后,宁涟满屋子打量了一下,发现季矅予已经布置的齐全得很。
宁涟看了看季矅予,解开狐狸围脖,慢慢将它套在季矅予的脖子上,然后拉近,再拉近,快要鼻子碰着鼻子的时候,手上停了动作,宁涟一双眼睛露出狡黠的光,简直把季矅予捉弄他时候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宁涟轻启唇瓣,呵了一口气,对季矅予说:“你说,是不是早就想我来?布置的这么全!”
季矅予全然没想到这宁涟勾起人来这么顺手,那双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能把他的三魂六魄都要摄去,一把握住宁涟的腰箍住使劲拉向自己,索性将鼻子贴上宁涟的,叹息道:“小妖精从哪学的这勾人的功夫?嗯?”
宁涟装不下去了,脸红红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又继续笑着逼问:“你快说,什么时候就有了这样的企图?嗯?”
季矅予哈哈笑了一会,说:“我出府之前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想把你困在我的身边,你哪都不能去!怕吗?”
“不怕!我怕什么?我比你更想待在你的身边!”
季矅予就笑了,磁性的声音像是从心脏发出,经过咽喉的摩擦传出来,沙沙的,很是好听,“那便好,你就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吧!”
一辈子呆在我身边,你陪着我,我领你看盛世美景,实在是公平得很。
收拾好之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距离吃中午饭还早,季矅予又带着宁涟去周边看了看,因是快要出郊的缘故,做生意的人很少,街上冷冷清清的,两人朝着反方向走着,一会儿,便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平平展展,连一个人的足迹都没有,倒是有零星的兽足脚印。
季矅予将宁涟的衣服收紧了些,又将披风上的帽子给宁涟带上,说:“这一片也是我买下的,来年准备盖一个学堂,这里的孩子都要去很远的地方上学,有很多孩子索性就不上了。”
宁涟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他看了看身边的这个男人,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偶尔也露出狡黠的笑容,家底殷厚,却不知比自己身边的那些富家子弟强了不知多少倍,心下自豪的很,瞧我喜欢的这个人!多好!
平原的地方风大,两人站了一会就回去了,风度固然重要,温度也不能欠缺啊。
回去后在屋子里聊了会天暖暖手,又吃了些点心,俗话说,饱暖思□□,季矅予这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开心得不得了,将人家硬困在自己怀里坐着,时不时捏捏宁涟的手,又揪揪人家的脸蛋,宁涟不堪其扰,伸手把他的手拍下,然后说话的过程中又毫无意识的慢慢抚摸。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亲昵得毫无意识。
季矅予问:“快放榜了吧,都等了这么久了。”
“唔,快了吗?”
季矅予看了看这个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的迷糊鬼,惩罚似的用牙齿磨了磨宁涟嫩白的后颈皮,又放松了用舌头舔了舔,安抚的意味明显。
“两三天了吧,放榜了会有人通知的,也就在这几天了。”
宁涟在季矅予的怀里拱了拱,找个个舒服的姿势又靠着了,听了季矅予的话也没甚在意,哼了哼就当听见了。
宁涟在季矅予的府里吃了第四回 烤红薯的时候,有人来发通知了,说是可以去看榜了,宁涟手里的半个红薯顿时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灰堆里,宁涟看了了看季矅予,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季矅予看出来了宁涟的紧张,拉过宁涟的手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说:“不就是个秋试罢了,你值得更多!”
季矅予半句话没说出来,你值得更多,我也能给你更多,你怕什么!
两人坐了马车带了个手炉便走了,到了那儿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季矅予个子高,走得稍稍靠前些开始寻找宁涟的名字,无奈前面挡了一个人的帽子,看不完全,只得挤进去寻找,却刚避开那顶帽子就看到宁涟的名字位居中间,排第三名。
喜得季矅予露了一嘴的大白牙,对人群外的宁涟喊:“中了中了!小宁子你中了!”
宁涟站的远,听不真切,但是看季矅予的动作,大抵是自己中了吧,心里终于放下一口气来,季矅予跑过来一把把宁涟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忍不住对着宁涟的脸‘吧唧’一口,开心的说:“我的小宁子,你中了!”
宁涟被他转的头晕,恍惚之间像是听到什么……小娘子?
就这么晕乎乎的被他抱上了马车又晕乎乎的回去了。
手里重新被塞了一个温温的红薯,宁涟才回过神来,问:“我中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