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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几个人给我也带走了。太丑了,看着心烦!”
“……”
于是又有几个人折了回来,把地上的人连拉带拖地带走了。
客堂里一时只剩下了莫君、洛川、霍棠以及那个瘦弱的女孩子。
霍棠看着那女孩子,一步步走了过去:“你叫甚么名字?”
女孩抬头怯怯看了她一眼,迅速又低下头,身子抖嗦得更为厉害。
洛川对霍棠微微一笑,道:“霍姑娘,你不妨把手中的长/枪放了再问?”
霍棠一愣,看了看自己右手所持的长/枪。
“人家就一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你这提着个长/枪过来,是问话还是杀/人来着?”莫君不等霍棠反应过来就出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长/枪。
在手中掂了掂,把长/枪往上空一抛,再飞身接住,持着舞弄了一番。
“把它还我!”霍棠劈手向莫君袭去。
长/枪重新归于霍棠手中的时候,莫君那张带笑的脸正好在她眼前被放大:“霍家银龙/枪果真是宝器一件。”
霍棠冷了脸色,持枪向莫君攻去。莫君侧身闪躲,却见那枪头突然调转,直直冲着洛川那个方向逼去,霍棠带着怒气恨意的声音响起:“你们朝廷果真不愿意放过我们霍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觉得手写的大纲要重撸了。
QAQ还有最近真的好困……码着码着就睡着。早上也起不太来。果真是因为冬天么?
☆、第二十一招
霍棠这一记着实突然,莫君想要回身却已然来不及了。
“王爷!”
洛川淡定自若,身形一动,衣袍翩翩,护好女孩,闪身避过。
下一眨眼间,莫君杀招已到,起刀劈向霍棠。
霍棠堪堪回身,提枪去挡,被生生震退数步。莫君并不罢休,紧追不舍,刀再次腾空向霍棠袭来。
“莫君,我没事。”洛川护于霍棠身前。
“王爷!”陡变突现,莫君强行收势,但由于后劲太大,直接狼狈地滚到了地上。
气血上涌,不客气地就是吐了好一口鲜血。
“莫君!”洛川心神一乱,立刻冲到倒在地上的莫君身旁,将人扶起来。
“王爷,你当真没有事?”莫君抓着洛川的手,有些费力地直起身子,将洛川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自个唇角还流着血,擦都还没擦。跟个傻子甚么都不知道似的。
“本王没事,没事。”洛川只觉得眼中发热,忍着百般滋味,伸手去擦莫君嘴边的血。
莫君没心没肺地咧嘴冲洛川笑了笑:“王爷,我没事。你别担心。”
洛川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莫君。眼中充满了自责懊悔之色。
“王爷,我真没事!”莫君最看不得洛川难受,赶紧强调自己有多没事。
结果话才刚说完,又是偏头“豪爽”地吐了血。
“他娘的!”莫君忍不住低咒出声。这下子知道擦血了,抬手蹭着衣袖擦了好会,才又转过头来,有些心虚地看了洛川一眼,但依旧赔了张笑脸:“王爷!我真没事!啥事没有!”
没事真是要见鬼了!一旁的霍棠都忍不住翻白眼,心中默默腹诽。
没人管她,她只好自个扶着站了起来。
心里清楚明白,莫君刚刚的杀心是决然的。要是没有洛川那一挡,霍棠丝毫不怀疑自己将会被劈成两半。
怎么说洛川救了她一命,怎么说莫君还是没有把她劈成两半。
怎么说这干净的客堂地上被吐了两滩子血,实在是忍无可忍!
“喏。”霍棠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扔向莫君,又语气凉凉地扔下了五个字:“你爱吃不吃。”
救刚刚要杀自己的人的性命,霍棠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回华丹。”莫君打开瓶子倒了一颗出来,一闻气味却是马上认了出来,随后往嘴里爽快地一扔。
霍棠冷哼一声,看了眼莫君:“没想到朝廷上的人还有知道回华丹的。”
“嗯!治疗内伤的好玩意!”莫君点了点头,又不客气地倒了两颗出来,塞到嘴里吞了。
霍棠瞪眼:“你怎么吃那么多?!”
“吃得多,好得快!”莫君拍拍手,站起身子来:“以防你又对我家王爷出甚么阴招!”
霍棠无言,白了莫君一眼。
既然对方能认得出自己给的是回华丹,自然也应该知道回华丹虽是治疗内伤的上等丹药。但绝不宜一次服用过多。就好比明明手上拉了一道大口子,哗啦啦地流血。紧急止血自是应该的,但你非要把流的血想法子全部在最短时间以最快速度止住止干净,那得受好一番的折腾。回华丹吃多了,能短时间内迅速“治好”内伤。但是由于吃多了,后面内伤只会愈加严重,更受痛苦。
霍棠估计着不久莫君又会再吐一次血,大约比现在还要再多吐。
“随便你!”霍棠没好气道。
“多谢!”莫君将瓶子重新抛回给霍棠,竟还给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
搞起来真在谢她霍棠似的!也不知是谁刚才要对她痛下杀手一样。
“有劳。”洛川也向霍棠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这一谢两谢的,谢得霍棠都觉得不舒服起来。刚刚他们还刀枪相向,你死我活来着呢!
“那王爷究竟想怎么个剿匪法?”有些事还是要问的,再怎么样他们都是敌人。霍棠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
官和匪,自打她老爹落草为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霍家与朝廷便是对立的!
洛川扶着莫君走到座椅旁,又搀着人坐下:“你先好好调息。乖。”
才转了头看向霍棠:“敢问寨主可是神虎大将军白将军部下最得力的助手—副将军霍武鸣之女?”
“是。”霍棠痛快承认。既然莫君看得出自己手中的银龙枪,洛川猜得出自己是霍家后代之人。定是已知道她的身份。
“那霍姑娘,可否方便告诉我,霍将军当初为何在此为寇?”洛川继续发问。
“为何?”霍棠长/枪往地上一掷,面上又恢复到愤愤然的神色来:“王爷这问题问得好不天真!”
“我资质愚钝,还请姑娘解答。”洛川微笑以礼静待。
“你们霍家发生甚么事,我家王爷怎么可能知道啊?又不是帮你家记事的!”莫君实力维护。
虽然莫君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霍棠还是冷哼了一声。过了片刻,才开口。
“白将军当初为国尽忠尽力,辗转战场数十年。一腔热血,怎奈昏君无道!听信何其这个大奸臣的妖言,竟削去白将军的兵权!而后又以白将军年事已高要他回归乡野!”一提此事,霍棠顿时心中悲愤万分。
洛川看了眼霍棠,轻声道:“也许归隐是先皇对白将军的另一种成全。”
洛川这话虽说得轻,但不是没说。这话一入耳,霍棠更怒:“成全?甚么成全?你可知最后白将军是抑郁悲愤而死!北哀帝洛励就是个十足十的昏君!否则怎么养得出何其和你爹洛情这两个大奸臣大贪官来!”
洛川垂首,静然不语。
“你说你家事就说你家的,何其害过你们家就说何其!别扯上我家王爷行不行?”莫君实力护短。
连说句坏话都要停了疗伤调息驳回来,真是空得很。难道不知道这样,非但不会有助于疗伤,反而因三心二意多次停断而无法使得内伤得缓?
“你专心调息。”洛川摁住莫君的肩膀,肃然道。
莫君看了眼霍棠,不满道:“可她总是说王爷坏话。”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赶紧专心调息罢!”霍棠摆了摆手。
好好的愤慨悲怨之情都被打断了。
“你说的?”莫君看了看霍棠,讨要保证。
“我说的,我说的!”霍棠举手投降。
莫君终于乖乖阖眼专心调息。
“白将军过世后,我爹对朝廷深感绝望。便也辞官回乡,到处游历。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在人贩子手中救下了我娘。可我娘是外族之人。后滁州旱灾,朝廷派何其前来赈灾,那狗官自是不管百姓死活将银两吞了个干净。何其知道了我爹的身份,平日里又有喜好收集兵器的习惯,便依着我娘是个外族人,说要治我爹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此事本该说起来万分恼怒,弄不好以霍棠的脾气,以洛川的身份,她指不定自己又要持枪相向了。
毕竟在她看来何其、洛川他爹洛情以及洛川都是一路货色。恶官、贪官、奸臣。
可大约是因着莫君前头三番五次的打断,这份怒意竟所剩不多,加之现在霍棠现如今双亲都已过世,提起过去,更多了几分难说的哀伤与自苦。
霍棠不由地看了莫君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