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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两边分开去。一只手捏了他胸前的乳。头,他终于清醒过来。
“你等等!”挣扎着把扣子系回去,他费劲的扭着脸对赵宝栓说,“把我转过去,我得跟你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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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噗,撸老半天,结果卡在这地方貌似更欠扁,下次更新在周五,有肉渣哈哈哈哈哈,字母君,补偿你上个周日的短缺!!!以及周日我又要去加班……哭瞎了!
86第八十二章
赵宝栓很听话;把怀里的沈延生掉了个面,然后用两只手托着屁股和腿弯,直接把人端进床里。笑眯眯的侧身躺过去大献殷勤,他搂着沈延生摸个不停,越摸越喜欢;最后情不自禁,“吧唧“一口亲了对方的脑门:“说吧;想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沈延生脸色发红的望了他一眼;又把视线垂了下去;盯住自己的鼻尖说:“我说的报答你;不是跟你睡觉……”
“我知道知道;你不琢磨着当镇长么?”憋着腔子里的笑意;赵宝栓低头做出回答,然而说一套做一套,一只手贱兮兮的顺着腰线往下摸,不轻不重的拧了沈延生的大腿根,“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没指望你能弄出多大的事儿来,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小老板不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找什么,何必这么折腾来折腾去?”
沈延生默默的听,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味,什么叫要什么就给找什么,他又不是女人,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行。再说了,现在赵宝栓是喜欢他,这要是什么时候忽然不喜欢了呢?
他得给自己留后路。
拉起赵宝栓的手平平整整的捂在胸口,他叹了口气:“前阵子我去找了仇报国,一去才知道他出事了。你也知道,自从上次剿匪的事情过后,他就被虞棠海架起来了,光有个大帽子,其实什么实权也没有。可单是这么安分守己的呆着,一遇到事情上门,一样没法自保。”
赵宝栓知道他说的是哪一茬,可装傻充愣的不愿意往下接,专心致志的摸着衣服底下的细皮嫩肉,他两只眼睛也没闲着。东一眼西一眼,恨不得眼珠子长了手脚知道绕弯,痛痛快快的越过那层碍事的衣服,直接把人看个精光。
大概是他光顾着毛手毛脚过于沉默,沈少爷不高兴了,扭身往床铺里面躲,眉头又皱起来:“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赵宝栓顿了顿,一骨碌坐直身体,然后举起双手作了个投降的姿势:“小宝贝儿,你说什么我都听,可你这回要是叫我去帮仇报国,对不住,这事我不能答应。”
“谁说要帮他?”
“你不是说他出事么,不是想帮他?”
沈延生小心的注意着扭伤的脚踝,依着身后的枕头和被褥慢慢的坐起来:“我为什么要帮他?帮他能有什么好处?”
赵宝栓不说话,光拿眼睛盯着他看,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他不信沈延生是个这么冷硬的性子。
仇报国这人要脾气没脾气要本事没本事,软蛋一颗,的确帮与不帮都不会有什么区别,但好歹是条人命。自己暂且不说,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沈延生不一样,这小子不是仇报国的同乡么,还一起上过学,能这么不闻不问的见死不救?
想到之前的万长河,赵宝栓显然摸出了这小白脸的心思,假装冷淡可能只是个骗人的幌子,等到自己着了他的道,帮与不帮可就不是自己说了算了。
俯身过去嗅了嗅人颈窝里温热的气息,赵宝栓低声问道:“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话音刚落,他嘴里唾液津津的泛起了馋,合身覆过去,又把沈延生抓进了怀里。
他太喜欢这个小白脸了,爱不释手,更不想放人走。就算明知道人家拿自己当枪使,他也愿意一时半会的装成个大糊涂。横竖这小白脸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凑趣似的折腾折腾,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沈延生拱在他怀里,半边脸蛋贴住挺括的军装,这军装上带着赵宝栓的气息,有烟味有酒味,都是淡淡的,并不浓烈。张开嘴用力的呼气吸气,他整理着语句说道:“你知道白家岙那边开出煤矿的事情么,北平有个贸易会社想接,可虞棠海连个面都不肯见,那帮人没门道,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仇报国头上去了,还把他给软禁了。”
赵宝栓道:“不过是一帮做生意的,还能软禁他个大旅长?”
“那家贸易会社背后有日本人在撑腰,就连旅长府的卫队都被他们调了包。之前我过去的时候,还被他们盘问了一通,你说这能是一帮做生意的?”
“那你的意思呢?”
“仇报国跟我有联系,他说过两天自治会正式揭牌,那帮人就会有所行动,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什么机会?通风报信跟老头子献殷勤的机会?”
沈延生摇摇头:“什么通风报信,真要通风报信,我还来找你么?“
“嗯?”
沈延生正色道:“虞棠海既然能摁死仇报国,以后也一样有办法摁死你,早死晚死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这点你恐怕比我还清楚。所以我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就把这老头子给撬了,也省的日子久了他又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赵宝栓眯着眼睛,手指头拨弄着沈延生的睡衣扣子,漫不经心道:“你是想趁机弄死他,然后嫁祸给日本人?”
沈延生向前拱了拱身子,在他怀里抬起头来:“你不敢?”
“敢,有什么不敢。”手指头摸过小白脸的嘴唇,赵宝栓把粗糙的指端撬进了人嘴里,然后俯□用嘴巴贴住人淬玉似的耳垂,小声答道,“不过这事儿之前,我得先干你。”
沈延生一声惊呼,整个人都滚倒了,睁大眼睛努力看,正对上赵宝栓笑嘻嘻的面孔。
“你别闹我!我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扑腾起手脚,他攀住半边床柱就想往外逃,可逃不动,赵宝栓小山似的罩住他,早封了所有的去路,加上他又扭了脚踝,别说是逃,就是动一动挣一挣都很吃力。
活鱼似的奋力抗争,沈少爷的脸渐渐红起来,挣得浑身热汗直冒,那边赵宝栓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掐了他的脸颊,把整张脸都扭了回去。
“小宝贝儿,你这是在托人办事。托人办事有你这样空手套白狼的?怎么说你也是个生意人,咱俩要是情投意合,那这事就得另说,可现在光是我稀罕你,你闭着嘴连个屁都不肯放一声。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中秋给我回信,你看现在中秋都过了,回信呢?”
沈延生嘬着嘴干瞪眼,是竭力的想说点什么,可说不出。因为赵宝栓的一番话句句在理,绝没有胡搅蛮缠的意思。
“我……”他支支吾吾道,“我还没想好!”
赵宝栓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回道:“想个卵蛋,就这么定了,你跟我好,我就听你使唤,多好的一桩买卖,还用的着多想?”
是不用想,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拉下脸翻墙过来找赵宝栓,不就是为了让人听自己的话么?如今既然得偿所愿,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悄悄算着这笔账,沈延生知道自己这叫“美人计”,作为一个要脸面讲尊严的人,这实在是有些拿不上台面。可反过来说,这也是一种思路办法,并且万万说不上无耻下作。既然不是无耻下作,那拿来对赵宝栓用一用也未尝不可。
不说不动小半天,沈延生都只盯着四方的床顶,赵宝栓见他没回应,只当他是默认了这样的关系,低下头接连不断的亲了他的鼻头和脸蛋,最后停在嘴唇上,低低的叹了口气。
这叫一物降一物,想赖都赖不掉。
短暂的小忧伤并没有坏了赵团长的性致,抱着沈延生这半天,他早就浑身兴奋蓄势待发了。迫不及待的退掉底下的裤子,立刻就把两个人赤条条的缠成了个坦诚相对的姿势。沈延生的腿白,但白得不羸弱,皮肤紧绷的缠住他的腰,两人身上一黑一白的色差便显得醒目而刺激。
拱出一张嘴咬着上身的睡衣纽扣,赵宝栓把两只手一齐伸下去,一手包住两人交到一处的老二,一手绕向后面,攥住了沈延生的半边屁股。
屁股是软肉,但软中还带了点柔韧的硬,赵宝栓狠狠的拧了一把,顿时从头到脚的醒了神。奋力的吸入一口空气,他张嘴吮住人锁骨下方雪白的皮肉,一口接一口连嘬带咬,全是欲。火中烧的迫不及待。
“宝贝儿,你是不是看不上那个孔小姐?”粗糙的手掌裹住腹下硬挺的器具,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