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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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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几个没反应过来的还呆呆站在原地。
  摄政王带了人来,都学他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窝着,
  听他喊话都从角落里冒了出来,把还不乖的那几个按倒在地,
  一起扭了胳膊押送到摄政王面前,
  摄政王抬头和茶楼上的人影对视了片刻,
  距离已经远到谁也看不清谁了,然而他知道那个是来看热闹的兵马元帅。
  摄政王率先移开了视线,隔空点了几个怀揣短刃的人,
  叫手下把人带回去好好“伺候”,
  自己跑回皇宫自投罗网。
  小皇帝中午的时候就接到了槐先生下辩论的奏报,
  起先他们还没辩论到真正违禁的地方,
  他还觉得只是书生意气,让他们随意去吵,
  后来说到“君臣父子”才惊觉不对。
  上泽军将密报呈上来时小皇帝看着眼熟,
  想了半天想起来从哪看到过,几乎从龙椅上跳起来,
  他这两天想和摄政王和好,
  于是在宫里翻了半天,把自己年少时曾写了给摄政王邀功的策论找了出来。
  摄政王还在京城中没走的那几个月也拿正经的帝王之术教他,
  字句里也有这个意思,
  小皇帝后来跟别人提起炫耀,被当时的太傅狠狠训了一顿,
  加上后来摄政王不给他回信,
  小皇帝跟他生闷气,就慢慢把这些给忘了,看到的时候才想起来。
  摄政王赶在宫门落锁前进了宫,
  一进书房就坐台阶上要吃要喝,
  小皇帝对着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叫人盛碗饭拌了新做的羊肉汤端上来,
  摄政王呼哧两口吃完了,嬉皮笑脸地朝他讨下一碗,
  小皇帝装作没听到,隔了一会儿被磨得受不了。
  冷笑了一声说:“我看岑卿是想吃板子。”
  摄政王坐在台阶上扭头看他:“看来陛下已经知道了。”
  小皇帝低头把一本折子扔进脚下的废纸筐里,
  摄政王眼尖,看见上面自己的名字,双手一摊:“所以臣特来讨罚。”
  作者有话要说:
  摄政王:来啊撑死我吧。


第23章 
  小皇帝仔细地看了看这块滚刀肉的神色,
  摄政王嘴唇上沾着一点油水,显得他唇色闪闪发光,
  小皇帝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上颚,
  惊奇地发现自己对他居然发不起脾气来了,
  只好无力地摆摆手,叫宫人再去盛上一碗给他。
  摄政王又从他手里讨到一碗羊肉汤,
  喝了自己一身汗出来,放下碗往台阶上一靠,
  慢吞吞道:“陛下想怎么罚臣……都可以。”
  小皇帝一指台阶下,言简意赅道:“拿《刑律》来,顶头上跪那。”
  摄政王脱口道:“还记着抄《刑律》那事呢?”
  小皇帝偏头看着他,最后羞涩似的抿唇笑了下,
  摄政王鬼迷心窍,乖乖把《刑律》顶在头顶,却没往台阶下跪,
  他不要脸地赖在了小皇帝左手边,
  又做贼心虚地跟他说:“只是声势已经造起来了,往后要如何处置,望陛下三思。”
  这是在小皇帝的书房中,
  今天不用见外臣,他只在头上戴了个发冠,
  没有梳发髻,一把粗马尾垂在脑后,
  摄政王盯着看了会儿,收回目光,满怀艳羡地想:头发真好。
  小皇帝把上泽军关于槐先生下辩论的密报又重头看了遍,
  把密报放在摄政王脑袋顶上的《刑律》上,
  懒洋洋道:“你惹的事,自己解决。”
  摄政王脖子不敢动,只好掀起眼皮看着他,
  眼睛里有笑。
  小皇帝脚下打回给参政台重批的奏折堆满了一筐,
  台官上来合力把它搬下去,
  其中一个和摄政王小心翼翼地交换了一个视线,
  小皇帝余光瞥见了,开口叫住这两人:“等等,把岑江的折子给朕拿过来。”
  摄政王眼睫往下一垂,把全副神情掩饰过去,
  小皇帝在看他的时候拿着一脸古波不惊对他,
  他的小陛下问:“心虚了?”
  摄政王脸皮一向厚得能挡刀剑,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似乎还没有一张纸厚,
  他沉默了一会儿,
  小声说:“陛下知道臣要做什么是吗?”
  小皇帝尚未应声,
  两个翻折子的台官不慎打翻了摆在身边的奏折,
  其中一个惊呼了一声,摄政王下意识地扭头去看。
  竹筐里大部分被打回的奏折都与小皇帝的后宫事有关,
  其中一本不巧摊在了摄政王膝头前,
  上面“子嗣”二字白纸黑字,一笔一划地撞进了他的眼帘。
  台官找到了摄政王的折子,双手奉到桌前,
  小皇帝接过来也不细看,照旧放在了摄政王头顶,
  摆手叫周围伺候的人都推下去,
  将一手搭在扶手上,侧身问他:“岑卿为此预谋多少年?”
  正事要紧,摄政王艰难把思绪从膝前那本折子上收回来,
  在心里算了算,回答他说:“至今已二十六年。”
  小皇帝就又和他笑了一声。
  “岑卿啊,”他说,“近三十年谋划,那便是先皇还在世时了,怪不得他要杀你。”
  摄政王说:“这就是先皇的主意。”
  他把头上的书册拿了下去,抬起头和小皇帝对视了一下,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除非他反悔了,却没有告诉我。”
  小皇帝跟他学了满嘴伶牙俐齿,也一时没能接上话,
  两人各怀心思地相对片刻,
  摄政王说:“你祖父老来得子,先皇没有亲兄弟,倒有一堆险些做成太子的嗣兄,他跟我说他想生十个儿子,要倒着数,大的叫阿十,最小的叫一一,先皇去得早,只得了陛下一人。”
  他欣慰道:“陛下是到了该开枝散叶的年纪。”
  小皇帝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喜欢听这个,咬着牙不开心了一会儿,
  自以为是反击地问道:“你呢?岑家除了你都死在了战乱中……”
  摄政王打断他说:“为人父母,总是忍不住为子女打算,臣若是有了牵挂,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
  “可是,”小皇帝急切道,“我不是岑卿的牵挂吗?”
  摄政王直起上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轻声回答说:“小陛下已经大了,臣如今再挂记,既虚伪又无用不是?”


第24章 
  小皇帝想说不是,然而话到嘴边徘徊了下,
  摄政王已经把手收回去站了起来,和他拱手一揖告退,
  就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躬身退出书房。
  摄政王出门转了一圈,宫门已锁,他哪都去不成,
  想去参政台找老友对付一晚,
  正相那娇生惯养的嫌他睡觉打呼噜,把他撵了出来,
  半刻后又灰头土脸地溜进了小皇帝书房。
  小皇帝刚看完今天待批的最后一本,
  正考虑要不要再看两本晚上刚送来的,
  就见他鬼鬼祟祟地从侧门钻了进来,
  头上还沾了片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瓣,
  小皇帝抬头瞥了他一眼,嘲笑道:“瞧你那偷鸡摸狗的模样,干什么去了?”
  摄政王走过来一抬腿将小皇帝堵在龙椅上,
  小皇帝仰头靠在椅背上看他,摄政王眼里有用以迷惑人的笑意,
  他的视线从小皇帝脸上一厘厘舔过,轻声说:“臣来偷香窃玉呀。”
  小皇帝正好也不想看奏折了,
  他两手一摊,也向摄政王露出一个笑意。
  摄政王头一次偷这种会自己跟着走的软香温玉,
  还没亢奋多久,就被软香温玉压在了床头,
  小皇帝指尖从摄政王胸口上的鞭痕上面滑过,
  摄政王活鱼似的弹了起来,和他嚷嚷说:“痒啊哈哈哈。”
  摄政王胸口上还有几道他在水牢里抽出来的鞭痕没消,
  估计是年纪大了,不如以前扛糟蹋,
  小皇帝按着他肩头,置若罔闻地在上面挨道摸了一遍,
  嘀嘀咕咕地想:当时怎么就能忍心下手呢?
  摄政王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得像筛糠,
  忍无可忍地一缩肩膀挣脱了小皇帝,翻身扣住他手腕,
  扯了腰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按在膝盖上照着屁股揍了两下。
  小皇帝咬牙切齿:“姓岑的你个老王八……啊!”
  摄政王扒了他的裤子对着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上手一揉,
  嘴里胡言乱语道:“美物美物。”
  小皇帝气得几乎从床上掉下去,
  摄政王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小皇帝藏着的膏脂,
  轻车熟路地往里一探,按着老地方把小皇帝弄成了一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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