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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
“夫君。。。。。。”
“锦安,从此以后,你便是我夫人。”
屋外的宾客已经散去,鞭炮声又热闹的响起来。司仪也领着丫鬟们从洞房里退出来,一副喜呵呵的夸着新郎新娘真般配。
那门上贴满喜字的房间里,随之也熄了灯。
一见那喜房里的灯熄了,蹲在对面屋顶上的人立刻翻身飞出府去了!他在府前跳下来,像是生怕出来晚了似的,糖连带着小跑,赶过去通知府外侯着的几人。
几人得了通知,便立刻大摇大摆,甚有其事的去府前敲门进府。
阿御便去开门,见着门外竟是几个一身宫中行头的人。
此时新人的门外也没个看门的,全是为了新婚新人好行合卺之礼。
阿御带着几人赶过去,那人冲上去将门啪啪敲响,急促的连拍几下。
新房里的灯又亮了,亮的不急不缓。
沈凉渊开门站在屋里看出来,门外站着的是个宫中侍卫模样的人。
见新郎一身喜服整齐未脱,来人心中一松,还好是门拍的及时,应该是没来得及脱。
沈凉渊看他一脸慌张,问:“何人?”
“沈将军!皇上急召,战况紧急!速速进宫!”
那人一派言辞说的确实是急火攻心的样子。
于是翌日全府上下都知道,沈将军在大婚之夜,连喜服都没来得及褪,就被急召入宫,商议战事去了。
沈凉渊去了宫中,进了重澜殿。
殿中却无一臣,唯有脸色发黑的皇帝坐在案前,面无表情的翻着手上奏呈,一本又是一本,直至最后,一桌案的奏呈都翻完了,也未抬头过来看过一遍。全然当是面前无人。
沈凉渊站在殿中也是沉默无声,一站便是两个时辰。
沈凉渊终于开口:“皇上,有何战事。。。。。。”
“侍监!”华延无视面前站着一个人,直接喊来侯在殿外的侍监。
“还有无奏呈?”
“回禀皇上,您已经阅完了。”
“抱些书过来,朕要看。”
“是。。。。。。”侍监又跑出去,过会儿又抱了书进来,小心退下了。
华延便是这样,视站那儿的沈凉渊如空气,自己又开始闷头看书。
又是一个时辰后,沈凉渊上前一步道:“皇上若是要臣陪读守夜,臣无权抗旨。”
杵了这么久,也该知道华延的心思了,他只是不要他回去,在此拖着。
华延冷哼一声,随手掷了手上的书,抬起眼来看他时,见他一身喜服,有些窝火。
“怎的?你是在怨朕扰了你洞房花烛夜?”
沈凉渊恭敬道:“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华戎起身走到他面前,有些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那朕要是此刻要你与朕洞房,你敢不敢反抗?”
沈凉渊低眸不看他,也不回答。
华延见了,捏住他下巴靠近自己就压上去,伸手便摸上他绸红的腰带。
沈凉渊猛地推开他,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皇上,臣身上穿的是喜服。”
华延脸色倏的冷下,是,他的话是在有力的提醒他,他现在是有妇之夫。
华延冷道:“你在警告朕?”
“臣不敢。”沈凉渊跪下:“皇上,君臣有别。”
“君臣有别?好生疏的词……”华延笑道:“你以前在朕的龙榻上时,怎就忘了君臣有别?”
言语尖锐,毫不留情。
沈凉渊听得心里一颤,他从来不会这般的羞辱自己。
见沈凉渊一直缄默,华延转身怒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去,那现在就回你的将军府去!”
华延说完,冷冷的盯着他的动作,沈凉渊便静静的叩首谢了恩,起身要出殿门。刚转身,华延眼中冷光一闪,伸手便将人捞了回来,沈凉渊身子陡然一轻,被华延扛在了肩上。
“皇上?”沈凉渊惊道:“你做什么!”
“既然你急着去洞房,那朕就恩赐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华延扛着人就朝内殿去。
“我不愿意!我不要你的恩典,你放开我!”
“容不得你抗旨!”华延将人猛地朝四方大床上一扔,把他将要起来的动作横手一按,将他两手分开在耳侧,沈凉渊用力挣了几下,奈何身体大不如前,两人角力一番,他已经是精疲力尽,轻易就被华延脱了衣服。
“你这身衣服,朕看着刺眼!”
华延冷声一哼,便将衣服撕碎,扔出老远,又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怎么?几杯新郎官儿的酒喝下肚,连力气也喝没了?你就这么想尝尝那温香软玉的滋味儿……”
华延讥讽的看着他,已经将骨骼分明的手慢慢伸进他的袍下,稍一用力,沈凉渊疼得仰脖一哼。
“你……你放开我……”
华延压下来,贴着他耳根道:“你还是留着嗓子,待会儿取悦朕吧,也许朕这次能尽快饶了你。”
沈凉渊出宫的时候,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要亮开的天空还有几颗星光余亮。沈母又担心了一夜,毕竟是新婚当夜,什么急事非要赶在这种时候来说?
又过几日,沈凉渊依旧是一个人独宿书房。沈母心急却也不知是何缘故?便差了阿翁来看。
这几日阿翁也忧心,见沈凉渊只是待在屋里一天未出,看书时也像是似有心事,时不时的出神发愣。
大婚洞房那夜,沈凉渊被皇上急召入宫议事,自然是未能圆房。如今沈凉渊又身子不好,昨日皇上又下旨来召见,听说又要派去南边征战。。。。。。
阿翁劝道:“少爷,恕老奴多言。您此回一去,征战不知几时能回,与郡主则是短别数月,长有半载……不如赴战之前圆了房事。也好让夫人安心。”
沈凉渊没点头,也不言拒。只是合了书,灯光下,他的神情似有无奈,又像是释然的接受。
男儿当死于边野,马革裹尸。其实想来,他既然是将,埋土于沙场,也许是自己最好的归处。此去不论能否回来,他都是该感谢华延的。
如今自己也不抱什么有命回来的侥幸心理,作为沈家的子孙,他也有责任,给沈家留一脉香火的。
此已是冬至。夜晚时,下起了小雪。
沈凉渊停在喜字已经褪去的房门外。
屋里的烛光挑亮,锦安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看着烛火发呆。
沈凉渊推门进来,锦安转过脸看去,眼中是惊讶和掩饰不住的欣喜。
“锦安……对不起。”沈凉渊犹豫许久,不知此时又该与她说什么?现在看到她这样苦等自己的样子,心中又愧疚。
锦安笑道:“凉渊哥哥愿意理睬锦安就好了,我还以为凉渊哥哥讨厌锦安了……”
看到锦安一脸天真,沈凉渊心中有些后悔。他突然在想,自己那时决定娶她这件事,到底是对是错?
沈凉渊进来,坐在锦安身边也不说话。锦安也看出了他有话想说,就犹豫着问道:“凉渊哥哥……你有话要说么?”
“锦安,我不日便要出征,只怕……很久才能回来。”
“嗯,我知道的。”锦安的神情落寞下来。不过一会儿,她还是笑着拉住沈凉渊的手:“不过凉渊哥哥,我会好好等你回来,懂事听话,会和阿翁照顾好娘,你放心去打仗吧!”
沈凉渊心中一声颤动,他这一去,真的不知归期几何?只是他终究放不下锦安和母亲。
他反握住了锦安的手。锦安有些惊讶,从小到大自己每次伸手去抓他的手来,他都是笑着收回去的,这次却没有放开,而是紧紧的握着了。
她转而又有些脸红,不好再说话。
“锦安……我……”
☆、第三十八章 江原赴战
“锦安……”
“咚咚咚!”此时拍门声大作,就像是掐好了时间一样。
门外有人焦急喊道:“将军!皇上口谕!皇上口谕!”
沈凉渊开门,外面的雪已经下大。
门外站着的是个侍卫摸样的人,满头满肩是雪,颇有些狼狈。竟然还是上回的那位。看他脸色冻的微紫,不知这回又在上方蹲了多久?
沈凉渊问:“皇上有何口谕?”
“皇上命将军今夜便整军出发,前往江原赴战!”
“为何如此急迫?”沈凉渊眉头微皱:“不是南边么?”
“属下不知,只是皇上有命……”那侍卫不动声色的瞟一眼屋内的灯光:“……命将军您现在就收拾前往,一刻也不可耽搁。”
沈凉渊心里怎会不明白?只怕是皇上时刻派着人在这府中墙上屋顶上盯着哨,一旦发现自己与锦安独处一室久入不出,也不需管任何,立刻现身出来先大喊一声“皇上急召”便是。
“我知道了。我这便随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