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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像他这么恶毒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什么“君子”,“道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他的为人。
楚九歌回头担忧的望着沈化风,后者却是一脸从容。说到底,他和公子衍还是一家人,他自己的哥哥自己最了解,就算他被公子卿拱手相让,公子衍也不会杀他的。
顶多,是弄成了废人……
“俞将军呢?请上来。”
公子卿与楚九歌语言不通,索性暂时也不去管他,等人将俞景年押上来以后,才叠起双腿,用手撑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刚刚获得的玩物们。
“混账!你不能碰他!”
俞景年大吵着,踢开了身边的几个侍卫,侍卫立刻准备再次一哄而上,却被公子卿的手势阻止,后者示意他们并无大碍。
“碰他?你是说怎么碰?”公子卿抬腿就是一脚,将被逼跪在座下的楚九歌踢下台阶,后者连惊叫的余地都没有,就受到了落地的重击。“这样?”
俞景年险些冲上去打公子卿,只可惜严国的这些侍卫也是训练有素。望着不远处一时间摔得无法动弹的楚九歌,俞景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公子卿折磨人的方法,早就听说过,他在捉到一双或多个细作的时候,就会伤害其中一方,让另一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未来的下场。而严国王室不禁是机关师,在刑具的设计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当恐惧积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是什么都会说的。
“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公子卿想了半天,才缓缓答道:“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能吐出来的话还没有我派出的细作多,何况,我本就是只想要楚九歌一人?”
楚九歌?!
“为什么……”俞景年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可是没办法,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公子卿一脸理所当然:“想要美人需要理由吗?那你们活的未免太累。我许长情做事从不需要任何理由,包括当年和他的那场棋局。”公子卿走下王座,扶起了摔得手臂骨裂的楚九歌,全然不顾后者的痛苦,轻轻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我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不悼堕虚情难断
公子卿本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楚九歌不停的在脑中回想,当年的那场棋局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公子卿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楚九歌伤重的左臂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可他还是拒绝任何宫女太监来给他敷药,即使他明知这种无力的反抗在公子卿眼中就是儿戏一般。
为什么?他们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让他一定要这样伤害他?
“你还真是不乖,我都没让那两个人看你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你有什么可坚持的,到最后痛苦的到底是谁?”公子卿摇头佯装无奈,命人将他说的话抄写下来递给楚九歌看,后者眼神中的凌厉丝毫不输公子卿:“你就不能让我痛快的死吗?”
公子卿啧嘴,晃了晃食指,否认了楚九歌的话。
“当年下棋的时候,你也这样问过我,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下好这局臣子棋,我才肯放你离开’。今日和那时并没有区别,只不过现在可没有棋局那么简单。”公子卿俯下身,半蹲在楚九歌身前,凑近了他的脸,呼出的气就如他的铁石心肠一般冰冷。“你是恣睢的心头肉,只要有你在手,南朝丰富的物产和军备就都是我的。至于为什么伤你,呵……”
这声冷笑让楚九歌感觉寒到了骨子里,似乎是潜意识里对公子卿的畏惧,让他不由自主的往后蹭了几步。
不过公子卿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一手抵在楚九歌身后的墙上,断了他的退路。
“年轻时候的楚九歌辗转于各国王宫,受到诸位君王的宠幸,我倒想知道,这个宠幸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那不是下流的形容!”楚九歌被公子卿步步紧逼,终于爆发了出来。后者见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受伤的胳膊,将楚九歌生拉硬拽拖出了角落,一时间,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宫殿。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可不像恣睢那样好脾气,不管你怎么触犯他的底线,他都舍不得对你下手。我就是以折磨人为乐的魔头,如果你不会学着怎样讨我的开心,我就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公子卿再次冷笑,粗暴抬起了楚九歌的下巴,逼迫那双溢满了恐惧的眸子直视着他。“当年你留在严国王宫的时候,不就做的很好么?”
语毕,又将楚九歌推到一边,后者受着伤,忍受剧痛,承受不住他的蛮力,跌在地上,就再难起来。
“公子,他这不让上药可怎么办啊?”一个宫女怯生生的问道,公子卿离去的背影突然站住,转过身来,凌厉似刀的眼神瞪的宫女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不上药?那就用麻绳把他那只胳膊吊起来,什么时候求饶了,再去上药。”
跟在公子卿身边的都是信任了多年的随从,即使这些年看多了他对异己的严刑拷打,甚至致死,可还是没有适应对活人如此强力的施暴。
至于楚九歌,这些随从中有人曾经接触过他,知道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国师,也知道当年公子卿用了什么丧尽天良的方法逼着他就范。所以今天,他们其中有一些人仍是不愿对楚九歌动手的。
“九歌公子,我劝您,还是让我们给您上药吧,这真的是为了您自己好,如果被公子发现的话……”宫女知道楚九歌听不见,于是也将话写在了纸上,楚九歌只撇了一眼,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骨子里的倔强让他不愿遵照公子卿的意思去做,这种反抗的心理是天生的,不论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时至今日,他都已经忘记了。
“俞景年和沈化风呢?你知道他们在哪吗?”楚九歌虚弱的问道,宫女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楚九歌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最遭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没有遵照公子卿命令去做的这些随从。就算他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别人。
无奈,吃力的坐起身子,艰难的伸出了受伤的左臂,让宫女给他敷药打板。
原本已经骨裂的手臂被公子卿粗暴的拉扯,现在不仅红肿,更有黑紫的淤痕。楚九歌叹气,他到底还是被公子卿给捉住了。那恐怕是他饮忘川水以前,最怕的人了。
“公子,先前也是这只手臂,也是这个地方,您也受过同样的伤。”宫女写下的话,让楚九歌不禁开始思索,既然是这样,那么疼痛能不能让他想起一些往事呢?
楚九歌闭上双眼,因为疼痛过于剧烈,他现在已经麻木,几乎感受不到痛楚了。他又睁眼去瞧那个宫女,低着头,仔仔细细用绷带一圈一圈包扎着他的手臂。也就是这一幕,刺激了他的大脑,一些片段似闪电一般略过,那种来自头部的剧痛让他不由得再次跌倒在地,捂着额头在地上滚了半圈。
宫女被楚九歌这一反应吓得半死,大叫一声,立刻跑出去叫人。片刻之后,公子卿赶来,看着仰卧在地,手抚额头,双眼圆瞪,呆愣愣望着天花板的楚九歌,当时他就明白了。
看来,楚九歌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确实,那些痛苦的记忆,也值得他愣神一阵。
毕竟,那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与侮辱。
“我其实很好奇,楚九歌这个人的演技 究竟会逼真到什么样?”公子卿踢了踢门,示意坐在外面的俞景年仔细听他说话。“当年他留在严国的那一月里,不仅遍体鳞伤,似乎就连精神都不正常了。那样的他,回到南国,是怎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俞景年闻言怒不可遏,几近嘶吼般的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公子卿冷笑,“没做什么,只不过听闻男子的后*庭要比女子销魂多了,所以试试罢了。”
俞景年一时失神,他终于懂了为什么楚九歌会有那样的表现,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会难以接受的……
“禽兽……”此时的俞景年,再说不出任何咒骂的话,只是望着发愣的楚九歌,心中一阵悲戚。他并不嫌弃楚九歌的身体,可是为什么,这世间的万般劫难,都要落在他的头上呢……
“呵,我是禽兽?你敢说你对他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何止是我,就连恣睢,甚至公子音都和那个贱人有过鱼*水之欢!”公子卿俯下身,死死扼住俞景年的颚骨,眼中的凶狠,就像捕食的猛虎面对突然闯入眼帘的兔子一般。“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只是从来都不敢去想,但我还是要说,楚九歌能够吸引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