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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的称呼突如其来,除了柳员外说得自然,就只有柳隽修面无惊讶之色。
“父亲如此偏爱和襄,孩儿好生嫉妒。”
“修儿放心,你与襄儿在为父心里永远是一样的。”柳员外兴致高昂,当即大声宣布:“以后和襄就是我柳家的襄少爷!”
柳员外兴致勃勃。当下不再多话。
和襄几乎是被动地完成了一应行事,有柳隽修威胁在前,事出突然一切都来不及应对。
当柳员外听到和襄嘴里吐出父亲两个字的时候,高兴地哈哈大笑,!”
柳夫人心内再不请愿,此时不得不做足面子,笑着陪场。一边感叹着人算不如天算的哀怨,看着和襄,又想起对他说过的不敬的话,便主动上前说道:
“恭喜襄少爷!从此便可以与老爷享天伦之乐。”
柳员外高兴地点着头听着,一抬头发现夫人脸色难看得很,就疑惑地问:“夫人,你的脸……”
话没说完,只见柳夫人双手捂着小腹,慢慢后退两步,表情越发扭曲,似乎疼痛难忍。
“老爷,我……我的肚子……好疼……”
原本站在柳夫人身后的贴身婆子赶紧上前扶住她,惊叫道:“哎呀呀,夫人这是怎么啦?”
柳夫人疼痛难支,身子靠着婆子就要往下滑。
柳员外也着急了,上去将她抱住,失措道:“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赶快去请大夫!”
外面伺候老爷夫人的小厮听到动静,赶快应声,飞快地跑掉了。
还是管家冷静,凑到柳员外耳边说道:“夫人情况不大好,不如改天再说襄少爷的事。当下应先把夫人送回房里去才是。”
听了这话,柳员外回头去看和襄。
柳隽修抢先一步上前说道:“管家说的是,父亲不必担心和襄,二娘要紧。”
柳员外此时完全顾不上别的,扭头对管家匆匆交代道:“你留下来送襄少爷回西院。”
管家应道:“老爷放心,老奴知道了。”
柳员外这才一使劲抱起柳夫人,在下仆的簇拥下离开祠堂。
顷刻间祠堂便恢复了清静。
柳隽修看着管家问道:“父亲打算让和襄住西院?”西院离自己的南院很近,刚听到父亲说起西院时,心就跟着狂跳,这会儿便想要再亲口问一遍。
管家禀道:“修少爷不必担心,老爷早就吩咐老奴把西院收拾妥当了,以后西院就是襄少爷的居处。”
果真如此!为免心事泄露,又问:“伺候的下人呢?”
管家道:“老爷交代,一应下仆都按照规矩来,房里用的也按照规矩给足了,不许有任何短缺。”
和襄见柳隽修问个没完,开口说道:“既然都收拾好了,劳驾管家现在就带我过去吧。”
“是,襄少爷。”
管家领着和襄去西院,行走间发觉和襄时不时侧头,便问:“襄少爷有什么不妥?”问完顺着来路看,原来后面有柳隽修跟在几丈远后。“想是修少爷不放心,要亲眼瞧瞧。”
和襄勉强笑笑,没接话。
进了西院,早有丫鬟小厮候在院里。见主子回来,齐声喊道:“小的给襄少爷见礼啦!”
管家带路,领着和襄看了正堂、主厢房和小书房。后来担心太晚打扰主子休息,这才回去复命了。
和襄如在云里雾里,有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共四人进屋跪在脚下。原来是选定的贴身伺候的。
没等四人报出名字,外面等了许久的柳隽修就强行进来了。
“你们先出去,本少爷和他有话说。”
下人哪敢违逆,忙不迭地起身出去,留下两个少爷独处。
和襄直视着柳隽修,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很快败下阵主动移开视线。“什么事,你说吧,说完早点回去。”
“这么着急赶我走?”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和襄不悦地转身往厢房内间走,生怕再听他说出其它不堪言辞。
柳隽修紧跟上来,从后面抱住和襄。
“你发什么疯?他们还在外面。”和襄惊慌气急,压低声音说道。
“不怕。”柳隽修一手从和襄胸前伸出,正好将他的下巴用力掰到肩侧,紧接着嘴巴就贴上去了。
吮吸间,和襄想张嘴制止,齿关一开反而放任柳隽修的舌头伸进嘴里。他使劲挣扎,却根本抵不过柳隽修的力道。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吻了一阵,柳隽修便裹挟着和襄往床边走去,顺着不知情的和襄倒下去的身子就跟着压上去。
和襄一下子记起白日的事情来,挣扎愈发激烈。
好不容易分开了,柳隽修以为他顾忌外面的下人,软语哄道:“别这么着急,人都被我赶到外面呆着呢。”
只听和襄气恨道:“柳隽修,你混账!你答应过,我若不走你便不会胡来的!”
“一天之内骂了我两次混账,和襄,事不过三,你可要小心了。”柳隽修看着和襄的眼睛,仿佛要把他化在床上。
和襄几乎要溺死在这眼神里,慌乱别开脸道:“你走!”
柳隽修道:“刚才那情景你也看到了,想必连老天爷也不想你我二人从师徒变成兄弟。”
“不是兄弟,就还是师徒!柳隽修,你越矩了。不管你究竟为何如此对我,我是绝对不会容忍的。现在我不再与你住一个院子,想必这也是老天爷的意思吧。”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和襄,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越远,我越是要主动靠近你。看看你我最终到底谁能得逞!”
这回柳隽修没有赖着,支起身爱抚了一下和襄的面颊,便起身离去。
第二日一早柳隽修把春云叫到跟前。
春云好奇地问:“我正要去给少爷端早饭,少爷何事如此着急,连我去了再回来都等不及?”
“和襄住在西院,父亲给他拨了下人过去伺候。我不放心他们手生,你可愿意到西院伺候?”
春云笑眯眯地点点头道:“伺候襄少爷自是好的。”
柳隽修不解道:“如今他不是先生,是少爷了,打发你过去伺候,哪有什么好不好的。”
“襄少爷有副好脾性。”
话出口,眼见主子变脸要说话,春云嬉笑着屈膝行了个礼道:“修少爷尽管放心,奴婢会照顾好襄少爷的。”
闻言柳隽修便挥挥手道:“那你这就过去吧。”
春云点头出去了。
吃过饭,柳隽修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都是直接去书院的,如今和襄在柳府的身份变了,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到书院去。待着无聊,索性去那院子走一趟。这么想着,便匆匆起身。。
刚出门就跟一人差点撞上,定睛一看竟是四宝。
“少爷!少爷――”见无意中冲撞了主子,四宝急忙后退两步。
柳隽修呵斥道:“大清早做什么冒冒失失的!”
四宝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回头看着院子外面,嘴里说道:“恕小的无礼,少爷可知昨夜夫人为何腹痛吗?我听六子说,夫人又小产啦。”
“什么?!”这个消息让柳隽修也吃惊不已,自语道:“又小产,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说的是,一个晚上老爷伤心的不得了。今早东院传话出来,说这几日都闭门谢客呢。”四宝说罢,问道:“少爷可要过去看看?”
柳隽修想了想道:“当然要去。四宝,你去西院给襄少爷说一声,一会儿我跟他一块过去。”
四宝应了,当即就去了西院。正巧碰上端着早饭的春云,见她也进了西院,便猜到缘由。
果然春云迎着他的目光,主动说道:“少爷刚才说我过来伺候襄少爷,怎么你也被打发过来了?”
四宝道:“我可不舍得离开少爷。我是过来传话的。”
春云会意,在前带路道:“那你过来吧。”
见到和襄,说了事情。和襄不好拒绝,点头应了。饭后在春云引路下往东院走,半路上就遇见了柳隽修。
看着由丫鬟近身伺候和襄,尽管这丫鬟是自己打发过去的,此时在柳隽修眼里也是越看越刺眼。当即说道:“你也还有个贴身小厮。这样,我让五经跟着你。”
说罢,也不管两人愿不愿意,便侧过脸吩咐道:“五经以后你就跟着襄少爷。”
五经看看四宝,想撇嘴又不敢,应了声是,便移到和襄身后去了。
和襄懒得在此时同他争执,淡淡说了声:“快走吧。”
东院毕竟是柳家主院,连院里花花草草都是珍稀难得的,更遑论室内那些瓷器盆景摆设了,即便摆错了方位失了些风雅,也都是价值不菲。
即便两位少爷来探望,可毕竟都不是现任柳夫人所出,不便入内面视。只站在门口递话,很快柳员外出来了。
“父亲!”柳隽修自然脱口叫道。
和襄嚅着唇,怎么也叫不出口,只觉得尴尬不安。
好在柳员外有心事,也没有在意。情绪低落地问了昨晚西院的情况,和襄如实表达了感受。
柳员外道:“住得舒服就好,若有不妥就……”本想说柳夫人的,转念一想改口道:“就给管家说。并非义父失礼,你也看到你义母的变故了。一直盼着能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