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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相遇,然后,基本每章都在秀恩爱,大家有点心理准备哈。
JJ不是又做万字更新么,群里的小伙伴让我参加,那就参加吧。因为我的章节都是三千多一点,那就一天四章。一号到三号。
☆、秋意轩聚
宇文淇这般颓废状,皇帝也不理他,纵使是有大臣提及,也不过敷衍了事。更多的则是以宇文淇落崖之事来搪塞,只是不料这借口被太后听了去,又招了一些事来。
原是太后那日和几位诰命夫人闲话,也不知是哪位说漏了嘴。说是景王虽是封了亲王,却因着前一年在千茴岭跌落山崖,不得不在家修养着。
太后一听,面上没发作,心里却怒的不行。待那些诰命夫人回去,着人叫了皇贵妃来问。
“小七的确是在那边摔了,先时因着传来的消息是生死不明,这才又派了阿溪过去。因他平安归来,我们也没敢再同母后提起这事。”皇贵妃知道再瞒不住,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应了这话。
“你们呀!”
皇贵妃也无法,只是听得皇太后训了几句。又宽慰道:“小七如今在府里养着,也挺好的。前两日还听阿溪说,小七又好些了,打算明后日进宫来看太后。”
“这倒也罢了。别的倒没什么,这孩子善良,没得又被人欺了。”太后摇了摇头,她老了,如今想来,是护不得了。
宇文淇待在王府里,终日无聊的不知做什么。这一日凌长赋递了封信来,邀他到秋意轩一聚。
宇文淇自然应好,想着能见到柳筠衡,自然是更好。
原来是那日凌长赋去了青门饮,正碰上柳筠衡往外走,他跟着,一道去了长存班在的院子。
“柳公子这遭离开,有十年了。”班主看着柳檀笑道,虽说有些意外,但多少还是能猜着他要做什么。
柳檀含笑颔首,他应道:“一别十年,还望班主莫嫌才是。”
“哪能呢,只是还请柳公子再开金口,容我一听。”班主笑着,让人奉了茶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柳檀开口就来了一句《牡丹亭》的《惊梦》,又听他笑道,“不知可还行?”
“真是柳家公子会唱戏,柳公子的技艺,十年不减分毫。”班主毫不客气的赞道。他这经营戏班子半辈子,独独是碰上柳檀这人,难得一见的妙人儿,嗓子如莺,身段如柳。
真是难得一见,难得一听。
柳檀微微一笑,问道:“不知您近日有何安排,这如今闲来无事,却是想唱上一二出。”
“柳公子可知道秋意轩这一处?”
“这可是极好的酒楼,还是……”凌长赋正要说,却被柳檀使了个眼色,忙住了声。
班主倒是不甚在意他应道:“对,长安城四大酒楼之一的秋意轩。我们这一二年都在那里唱着,若是柳公子不嫌。”
柳檀哈哈大笑:“无妨,秋意轩就秋意轩。那就劳烦班主安排一二。”
凌长赋待柳檀和班主谈妥了,随他一道走了出来。走远了,才问道:“柳檀,你这是重出江湖了?”
“哪里的话,我这些年可是都有唱着,不然方才,哪能呢?”柳筠衡想起方才班主一脸惊呆的模样,没忍住又笑了。
凌长赋顿了顿,看着他问道:“你如今这样,是打算何时同他见呢?”
“这,过些日子吧。我如今,竟想不出要如何去见他。”柳筠衡说着,倒是有些惆怅。
“若是这样,我替你安排着,你只管在秋意轩唱你的,我带他来。若是被他认出来,你再想着如何同他说了就是。若是不被认出来,你在看。我只一句,你到时候顺水推舟便是。”凌长赋想了想,出了个法子。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点了头。
宇文淇和凌长赋定了时间,约了一道去秋意轩。
“二哥,楚将军?”宇文淇到的时候,宇文溪和楚惊鸿也一道到了。
“凌将军约你来,我们是来凑趣的。”宇文溪笑道,又对他说,“快些进去吧,我可听说,这秋意轩从三年前开始就邀了那长存戏班来。你那么喜欢听戏,这戏班的戏子,都唱的可好了。”
宇文淇不过点了点头,并不多言。先时之事他还记得,这下说着,也只能做出兴致勃勃的样子。
“既然来了,那我们快些进去吧,留在这外面是做什么?”宇文淇忙道,三人一道往里走去。
凌长赋定了个雅间,那雅间正对着下面戏台的地方,是个特意做的平台。在桌边坐着,往下望去,把戏台一览无余。这秋意轩也只有这一间雅间是这样的格局,平日里轻易难得。
“子淇,今日我做东,专请你。你只说要听什么,点了让他们唱去。”凌长赋笑道,又将那戏本子递给他。
宇文淇朝下看了看,也不接那戏本子,他笑了笑:“不拘什么,先唱一本来就是。也让我听听,这长存戏班可是名副其实。”
凌长赋见他话里有话,因笑道:“也好,那就让他们备下,一会就唱吧。”
宇文淇一心只在那戏台上,又不大好表露,只能同他们一道喝酒说笑。
很快,下面的戏台便传来的丝竹锣鼓声。宇文淇往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小旦徐徐登台。只见那小旦水袖一甩,开口唱到:“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宇文淇一瞬间有些恍惚,竟是辨别不出那台上的小旦是男是女。“竟有如此妙人儿?”他心里暗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合〕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贴〕是花都放了,那牡丹还早。”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这果真是奇了,若单听这小生唱腔,却及不上这小旦。可两人一道唱时,却没能分出个高低。
“这小旦是谁?方才这一出《惊梦》唱的够味。”宇文淇一直待那戏子唱罢,这才回过神来问道。
凌长赋哈哈大笑,对着宇文溪和楚惊鸿道:“你们瞧瞧,可是真的,这人听戏便痴。”
“你也别说,方才那唱的,可真是好。我也听了那么多戏,独今日这小旦唱的有味。”宇文溪亦是笑了,说罢,饮了杯酒。
“你既喜欢,若不然我让人叫了他来,让他单独给你唱一出。”凌长赋说着,便着人去叫。
也不片刻等待,那小旦未来得及卸妆,便赶了过来,他一见人忙跪下行礼。
“你便是方才那唱戏的戏子?”宇文淇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
那戏子点了点头,并不作声。
“方才听你那出《惊梦》,极妙。我听了好几回,独你唱的有味。”宇文淇握着他的手不放,又看着他,盯着他那双眼。
宇文淇想了许久,只觉得熟悉,一时间竟是不知在哪见过的模样。
那戏子款款又行了一礼,答应道:“王爷夸奖了。”
听那声音,众人皆是一愣,一时间,竟难辨雌雄。这下不在戏台上,这话也不是戏腔,听得众人不知是他本音亦或是其他。尤其是凌长赋,心里只道,这人也真是厉害,开口竟会是这般。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檀,忽然被叫了来,他便知道要见了。只是有心要试他一试,故而这下妆也不卸,衣也不换就过了来。
“你艺名是哪几个妙字?”宇文淇握住那人的手,面上的笑僵了一下,越发笑得灿烂。
“王爷说笑了,不过青昙二字。”柳檀随口捏了一个名。
“子淇,你这拉着人家不放,难不成,还想把人带走不成?”凌长赋见得分明,有意取笑道。
让人没想到的是,宇文淇竟会随着他的话道:“可得?你可愿意,随本王走。”他看着他问道,那目光灼灼,竟是让柳檀有些无从适应。柳檀垂了头,也不应答。
“若是这样,你带他去吧。剩下的事你不必管,我同戏班的班主说去。”凌长赋使了个眼色给楚惊鸿,楚惊鸿会意,一时大体也知道这戏子是谁。
宇文淇却是不急,他说道:“本王只问你,你可愿意?”
“嗯。”柳檀只是轻轻的点了头。
“这人,倒是罢了,随你吧。”宇文溪不知那些缘故,只是想着宇文淇带着一个戏子回去,倒是会怕生出一些变故。可看着自己兄弟这一年来不过是在王府待着,从小又是那般,也是心疼。
这厢,也不吃酒吃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