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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禁大为出奇,叶小珊忍不住扬声道:“百口仙,我们来取宝物来了,你在什么地方,还不现身接引?”
她只当宋送已然被铁衣人制服,将七间石室的宝藏,全都献了出来,铁衣人又将钥匙转赠给了自己,宋送当然会服服贴贴,将宝藏奉上,因此毫不犹豫,便大声叫了出来。
她这里一叫,宋送和花香浓的争吵之声,顿时停止,只听得“咯咯咯”一阵响处,眼前一块五尺见方的大石,本来是天衣无缝,突然向后倒退出去,露出一个洞穴来,叶小珊尚未跨进,宋送已然探出头来,向两人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位,没有来么?”
叶小珊倒给他问得莫名其妙,道:“还有谁啊?就是我们两个人!”
她心直口快,江湖阅历又浅,讲话全无忌惮,梁月娥急拉她衣袖,不令她直说时,她早已连珠炮也似,全都讲了出来!
宋送这一听只有她们两人前来,心中大喜,但面上却不露声色,道:“两位请进!”
梁月娥跨前一步,附耳道:“姐姐,小心一点,这胖家伙看来不怀好意!”
叶小珊一怔,心中不信,道:“他怎敢?”
一步便跨进了去,只觉得眼前,一阵异光,不由得尖声叫了起来。
梁月娥跟在后面,听得叶小珊一叫,惊道:“姐姐,怎么啦?”
叶小珊定了定神,已看清眼前异光,原来是嵌在洞壁,七颗枣子大小,色作艳黄的“火齐珠”所发的光芒,忙应道:“没有什么,妹子,你也进来吧!”
梁月娥也跨了进去,只听得“咯咯”连声,石门已然关上。
梁月娥又是一怔,以肘碰了碰叶小珊,道:“姐姐,那姓宋的将石门关上了!”
叶小珊仍是毫不在乎,道:“怕什么!”
只见宋送领头,向前走了两丈来远,使出现了三个圆洞,一样大小,一样形状,两人只道通道一定是这三个圆洞中的一个,怎知宋送俯下身来,将一块大石,移动了一下,在三个圆洞之旁,重又出现了一道石门,当真是隐蔽之极,不明底细,万难找到!
宋送一将石门移开,首先跨了进去,两人跟了进去一看,只见是一间老大的石厅,一个身穿五色绣花衣衫的老妇人,正悻悻然地在石厅中走来走去,叶小珊一见便认出那是曾在客店中见过一面的摄魂娘子花香浓,只见她一见宋送带了两个人进来,面上微露惊讶之色,叱道:“百口仙,你在捣什么鬼?”
宋送微微一笑,道:“花婆子,你不是要那七间石室的宝藏么?如今宝藏已归这两位姑娘所有,七星锁的钥匙,也在她们身上,你向她们取吧!”
宋送这几句话,当真是恶毒到了极点,分明是要花香浓和两人为敌,他却在一旁看好戏!
花香浓长眉一轩,向叶小珊和梁月娥两人,上下打量了几眼,道:“笑话,姓宋的你又不是好吃的叶子,凭什么毕生心血,送与他人?”
宋送道:“闲话少说,那七七四十九枚钥匙若是不在她们身上,我此生此世,再也不在江湖上行走如何?”
花香浓将信将疑,转过身来,厉声问道:“小女娃,宋送所言,是真是假?”
此时,梁月娥已看出情形不妙,并不回答花香浓的问话,反身宋送道:“笑弥勒,你莫非准备反口么?须防铁衣人寻你算帐!”
宋送笑得浑身上下肥肉,尽皆打颤,道:“笑话奇谈,我一声也没有出过,是摄魂娘子向你们要钥匙,关我什么事?”
梁月娥一怔,道:“那你帮我们看住了摄魂娘子,不准她乱动!”
宋送道:“我与花婆子数十年至交,却无助你们而攻她之理,两不相助,也就是了!”
说着,退开几步,背负双手,悠哉悠哉地望着三人。
梁月娥一见这情形,已知上当,一拉叶小珊,道:“姐姐,咱们快退!”
宋送应声道:“两重石门,均经我关上,进来容易,出去却难了!”
梁月娥无法可施,和叶小珊后退几步,靠墙而立,叶小珊此时已没了主意,急道:“妹子,那老婆子的百蛇毒掌,厉害无比,我们两人,只怕不是敌手!”
梁月娥恨恨地道:“这贼胖子,我早知他不怀好意,但却也料不到他如是 歹毒!”
说话之间,花香浓已然“咯咯”冷笑,向两人一步一步,走了近来。来到约有三四步远近处站定,阴恻恻地道:“你们两人,正当妙龄,又重得如此花容月貌,我老婆子着实不忍看你们就此丧生,快取钥匙来!”
叶小珊“呸”地一声,道:“凭什么?”
梁月娥唯恐花香浓立时下手,急忙道:“姐姐!”
花香浓厉声道:“就凭这一双百蛇毒掌!”
手腕一翻双掌已向这了叶小珊和梁月娥两人,两人只见她双掌之上,刺出无数毒蛇,虽然细小之极,但仔细一看,却又条条栩栩如生,同时,闻得一阵腥臭之味,叶小珊怒极欲骂,梁月娥却已抢着道:“好,给你就给你!”
叶小珊怒道:“妹子,七间石室的宝藏,非同小可,怎可轻易给人?”
梁月娥附耳道:“姐姐,宋送嫁祸于我们,我们正好将钥匙交给了花香浓,等她和宋送去窝里反,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叶小珊这才)恍)然(网),手在怀中一探,“叮当”连声,取出那一串钥匙来,向地上一抛,道:“你取去吧!”
花香浓一见叶小珊乖乖地将钥匙交了出来,心中大喜,身子一转,已然向旁滑了了七八步,一俯身,正要去取那串钥匙时,猛地觉出背后生风。
那风声极是细小,若不是在石厅之中,静到了极点,根本就听不出来,花香浓猛地想起宋送的绝技,银芒针来,不由得亡魂皆冒,那里还顾得拾钥匙?立即和身扑倒在地,只听得耳际极为轻微的几下破空之声过处,已有几枚银芒针,在身上掠过。
花香浓手在地上一按,正待一跃而起,正面相向时,但宋送既已出手,又知对方百蛇毒掌厉害,那里容得她喘气?第一把七枚银芒针,全被花香浓见机避过,一枚也未射中,早已扣了另一把在手,花香浓人才腾起半尺,第二把十余枚银针,重又电射而出,这一次,是用另一条手臂射出的。
宋送两条手臂,截然不同,有一条经如女子,和他身子极不相称,在这一条手臂上,宋送练成了阴柔已极的内力,那第二把银针射出之际,更是无声无息,花香浓只当自己一跃而起之后,便可以以百蛇毒掌对付宋送,怎知宋送为人阴险,才跃起丈许,背上十余处,突然一麻,心知不妙,立即凝气相抗,已然不及,那银芒针其细如发,连铁衣人所穿的铁衣,都能钻过,就算花香浓的内力已达化境,也是无法预防这等专破内家真气的歹毒暗器!怪叫一声,一个打滚,转过身来,“刷”地跃起,道:“宋送,你好!”
宋送一笑,道:“我本来就不坏!”
花香浓固然被十余枚银芒针一齐射中,但当时却除了一麻之外,一点感觉也没有,那银芒针已然深入体内,顺血脉流行,或是立即刺中体内气泡,当时死去,或是过上三五个月,仍是无事。
此际,花香浓心中恨到了极点,早已豁了出去,阴恻恻一笑,道:“宋送,你本来不坏,但现在却要坏了!”
向前踏出一步,手腕缓缓翻起。
宋送冷笑一声,道:“花婆子,你身中我十余枚银芒针,尚敢乱动么?”
花香浓知道一中银芒针,若是静坐不动,使针在体内不致乱闯,可以远些日子受害,但活着等于是在等死,做人又有何趣味?因此已准备快些死去,而在死前报仇!手腕略为一停,道:“宋送,你若肯放我出去,我便不和你拚命!”
宋送哈哈笑道:“这才算是识时务的人!”
语音未结,花香浓已然大叫一声,“砰”地一掌,击了过来!
原来花香浓蓄意报仇,故意装出要觅地静养,就此离去,但实则上却已将毕生功力,凝于右掌,突然发动,一掌过处,腥风骤起,迳拍宋送胸口!
宋送虽是老奸巨猾,但却也料不到花香浓刚才还讲得好好的,只求出得石洞去,但倏忽之间,便是一掌拍到。
摄魂娘子早年便名列十大高手之内,晚年又精练百蛇毒掌,绝非泛泛之辈,宋送仓惶之间,无法预防,只觉得腥臭之气扑鼻,对方的掌影,已将自己全身罩住,来势之快,连再发银针的机会都没有!
刹那之间,宋送无法可施,与其硬挨一掌,不如硬接一掌,因此身躯一沉,一翻右掌,迎了上去。
花香浓出手迅逾闪电,宋送在间不容发之间,翻掌相迎,来势也极为快疾,“叭”地一声,双掌相交,若论两人功力,还是宋送稍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