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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淮笙靠着赵越蹭了蹭:“我这就是发过烧,嘴里没什么味儿,不想吃,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不想吃也要吃,起码把这碗里剩下的给吃了,就这么点怎么行。”赵越拿起筷子塞顾淮笙手里:“吃吧,再吃点。”
顾淮笙是真不想吃,不过看着赵越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勉强将剩下的给吃了下去。
“潼阳关到京城,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少说也得半个多月的时间,你时候回来……”吃完后,顾淮笙放下碗筷,转头跟赵越聊起了正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你就这么回来,不会出问题吧?九牧”
“我不是给你捎过书信,战事大捷,苗疆已经撤兵,赵宥已经被我们生擒羁押,只等时机成熟,押送回京。”赵越伸手给顾淮笙拢了拢衣裳:“潼阳关兵力一向不受朝廷重视,疏于管理人心涣散,过往清贫的日子也让他俩对朝廷没有任何归属感,所以咱们此行一去,收编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单是温饱上的满足,就足够他们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眼下潼阳关已经尽数控于咱们手中,地方官员也皆倒戈臣服,那边一切皆已步入正轨,有顾将军坐镇,不会出乱子。”
闻言,顾淮笙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对赵越突然回来新生不解:“王爷回来是……”
“我收到你的书信了。”赵越打断顾淮笙。
“这么快?”顾淮笙惊讶地挑眉:“我这才寄出去没几天……”
“路上赶巧遇到信差,就给截下了。”赵越说着拿出那封贴心窝放着的书信,似笑非笑地推到顾淮笙面前:“顾大人好文采啊,不止文采过人,丹青也无人能及,厉害极了。”
顾淮笙一听乐了,却也不甘示弱回怼过去:“彼此彼此,我这点皮毛还是跟王爷学的呢。”两人傻子一样的笑了一会儿,顾淮笙才正色问:“这么说,在你书信寄出后不久,你就动身回京了,那你可有见到老太妃?”
“没有。”赵越摇头:“不过即便错过了,等母亲到了潼阳关,自有顾将军看护,这点不用担心,倒是让你费心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顾淮笙笑笑:“你还没说你为何突然回来呢,眼下局势紧张,要是被发现……”
赵越安抚地拍拍顾淮笙手背,打断道:“之前你书信提到那人病危,我就料定差不多就是这些日子,所以跟顾将军商议好,我先行带一部分兵力回来,以流民的身份做掩护,潜伏于临时,静待时机,顾将军暂留镇守潼阳关,待发丧消息一到,再动身回京,与我们前后呼应。”
“原来是这样。”顾淮笙听完点了点头。
却听赵越道:“我就是太想你,所以回来看看,明日一早,我就得离开。”
顾淮笙闻言一愣,抬眸看向赵越。
“怎么这样看我?”赵越被他表情逗乐,好笑地问。
“真是稀罕。”顾淮笙话一出口,自个儿先乐了:“这是我认识的烎王吗?天啦,王爷居然学会说情话了,真是不敢相信,我没在做梦吧?”
顾淮笙表情夸张,实际上却是故意打趣赵越掩饰羞涩的情绪,心里更是对这样的自己唾弃不已。想他顾淮笙一个情场老手,向来都是他把人撩羞,何时被反撩害羞过,可偏偏今儿就出了赵越这么个克星,肯定是太久没见甚是想念的缘故,绝对不是因为他顾淮笙脸皮变薄,嗯,一定是这样!
“想知道是不是做梦……”顾淮笙的情绪反应丝毫没逃过赵越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一拽,就把人给拉到了怀里:“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即便羞得耳红,顾淮笙依旧是那个撩骚圣手顾淮笙,一个斜眼,风流且媚,直教人酥进骨子里。
“这么试。”赵越掐着顾淮笙的下颔,低头就吻上那邪魅勾挑的唇。
两人几大个月未见,原本就想念难耐,这一碰,就像打破了禁锢似的,***,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可就算这样,赵越依旧保留着一丝清明的理智,克制着没有伤到顾淮笙,反倒是顾淮笙,有些嗯……欲求不满。
“纵欲伤身。”按住顾淮笙不安分撩骚的手,赵越翻身把人搂紧:“早些睡吧。”
“咱们这么久没见,结果就一次。”顾淮笙心里郁闷,便忍不住嘴欠:“王爷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本身就不行,故意拿我身体不好打掩护呢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赵越咬牙切齿,但就是不上当:“至于我行不行,顾大人方才不是深有体会么?”
“没有啊。”顾淮笙叹气:“我这都还没来得及体会,你就结束了。”
赵越……赵越给气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行不行,咱俩婚约已定,你也没得反悔,认栽吧顾大人。”
“哎……”顾淮笙幽幽叹气:“上了贼船啊!”
赵越便笑了起来:“你呀!”拍拍顾淮笙的腰:“睡吧,听话。”
“哄小孩儿呢?”顾淮笙就是不满。
“是啊。”赵越闭着眼睛,下巴蹭蹭顾淮笙肩头:“顾大人这幼稚劲儿,可不正是三岁孩童要糖吃的样子么?”
顾淮笙哼了一声,没理。
赵越笑了笑,把人搂的更紧了些:“淮笙,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闻言,顾淮笙浮躁的心一下就沉淀了下来,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我也想你。”
然而身后那人,已经睡着了。
听着赵越平缓的呼吸声,顾淮笙笑了笑,闭上眼睛,跟着沉入了梦乡。
第99章 双书信
第二天顾淮笙醒来,赵越已经离开了,若不是对方故意把腰带玉扣放在床头,顾淮笙都怀疑是做梦。
揉了揉昏胀的太阳穴,顾淮笙没有叫人进来,下地去把窗户开了,看着窗外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转身走回桌前,拿起书信笑了起来。
“少爷您起啦?”顾淮笙刚把信收好,果壳儿就端着洗漱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王爷说,少爷睡这么久,呆屋里不好,得出去适当走动走动,还特地吩咐厨房炖了白果乌鸡汤,一会儿洗漱完,少爷就去膳堂用吧,就不让人送这来了。”
“为何是白果乌鸡汤?”顾淮笙眉心一跳:“那不是产妇补身子用的么?”
“谁规定就必须只能产妇补身子了?”果壳儿无语:“少爷气血两虚,补一补正好,人家老人也吃这个,都没见像您这么嫌弃的。”
顾淮笙啧了一声,懒得与之争辩,只道:“鸡汤就不用了,时辰不早,收拾好得赶去衙门呢,昨儿个就耽搁一整天,眼下这关头,这个样子可不好。”
“哦。”果壳儿一边伺候顾淮笙洗漱,一边道:“那就捎马车上吃呗,左右少爷一向如此,不碍事。”见顾淮笙一脸不情愿,立马补一句:“鸡汤是烎王让炖的,白果还是他从潼阳关带回来的土特产。”
顾淮笙顿了一下,当即改口:“那便捎着吧。”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烎王的事,府里其他人知道么?”
“不知。”果壳儿摇头:“他有易容伪装,也就奴才跟元伯知道。”
顾淮笙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
顾淮笙到吏部的时候人不多,主要是国丧在即,品级够的都得进宫,倒是他们这种三品以下的,当天跪过一遭,之后便可以偷得清闲,只是相对的,手头事物也加重许多。
大家都在忙,以至于顾淮笙到进门都没人注意。他也乐的自在,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顾自忙活开来。
这一堆的公文,忙碌起来可真是没完没了,顾淮笙跟大家一样,中午都没顾上正儿八经吃上一顿,就囫囵吞了几口点心凑合。
直到夜幕低垂,大家才总算消停下来。
顾淮笙伸了个懒腰起身,正要离开,就被身后一同僚给叫住了。
“听闻顾大人昨儿个又病了,还以为少说得好些天才能见得,没想到今日就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闻言,顾淮笙转身看去,发现是个平时无甚往来,甚至有些面生的中年人。此人身材微胖,面相温和,眼里都是笑意,看着就是个长袖善舞,极擅交集之人。
顾淮笙向来不喜欢与此类人打交道,比起面善心眼多的,他更喜欢之前萧传永面恶无脑的,应付起来简单,不必太过耗费心思。
“嗐,我这身子骨就这样,十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都习惯了,一点风寒算不得什么事儿。”心里衡量着,顾淮笙面上却不显,拱手揖礼:“这位大人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敝姓高,字远山,单名一个崇字。”高崇拱手还礼。
“原来是高大人,失敬失敬。”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