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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着金将军那若隐若现的敌意也就默不作声甚至悄悄躲着,落到有心人眼里心中想着的都是这魏王爷都不争了,魏王府怕是真的大势已去。且不管皇帝老了,一心沉迷炼丹不怎么搭理朝事,如今这朝中也确实该重新站站队了。
这种环境中长大的金铭对魏亭冬的敌意可谓是高之又高,而小孩子自然不像大人善于掩饰,原本就是走到哪里都众星拱月的金铭,欺负谁也就是说一句的事,多的是一呼百应的世家子弟。
“看看看看,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魏王府又如何,不过是像你们这样的子弟,魏王府离死期也不远了。”
“金铭,你不知道有些话能不能说吗!”魏亭冬气的双颊通红。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怎么?你要去和夫子告状?哈哈,且不说有没有人替你做证,就算有个不长眼的替你作证又如何?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们魏王府仗着以前的功德站着茅坑不拉屎,有本事你去边疆打仗,你把我爹爹替下来啊!”金铭得意洋洋。
“闭嘴!”魏亭冬一向不是个擅长打嘴仗的,他气急了也就会吼一句闭嘴。
“呦!”金铭看魏亭冬被气到了准备再接再厉,眼光转到了这边矮了他们一圈人一个头的苏谨云,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说道:“你这弟弟姓苏,莫不是你那开窍的爹爹怕你养不活终于肯纳了小妾生的儿子,怎么?连魏姓都不敢冠上,想来这小妾来历不干净,是那什劳子春花阁的什么个妓子生的吧?就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敢来紫越塾院上学?咱们这可都是名门望族的子弟,你这弟弟怕不是专门给你们魏王府丢脸的?”
“我弟弟是随母姓,你不要含血喷人!”魏亭冬怒极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打小就是这个性格,越生气越不会说话,只会更加捏紧了拳头。
“呵呵,哥哥原来经常带伤回去,就是被人欺负的?这般没用,难怪只敢说自己不是撞到了门就是撞到了墙。”看戏看到了现在,苏谨云一开口就让这群猴崽子傻了眼。
这哪有帮着外人说自己家的人的?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魏亭冬和金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般没用,如何对得起魏王府世子的称号?”苏谨云却懒洋洋继续说。
空气一度十分尴尬,金铭也忘了发号施令。
正在这时!不知哪个没忍住,一个拳头向魏亭冬打过去,两方立刻打了起来,说是两方确实不公平,只能说是一群人围殴两个人。
魏亭冬还是老样子,他挨打习惯了也就习惯了疼,双手紧紧抱着头颅,灵活的身体左右闪躲,趁着空子左一拳右一圈的插着空子揍人。
他追求质量,打一个是一个,一拳实实下去比得上别人的三拳,今日围殴他的人被弟弟分了一半,打起来着实轻松。
想到这里他想抽了空看看弟弟却找不到机会,不知道弟弟如何了,希望弟弟不要被打的太惨,不过这帮人手上还是有点分寸,毕竟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真的追究起来,顶罪的一定不是金铭。
打着打着越觉得奇怪,周围的人都不抡拳头了,一个个呆站着被他打到了也没有还手,他甚感奇怪也收了手,这会就听到身边的一个哭声格外凄惨。
他一看,这可真是。。。。。。魏亭冬无法用他贫瘠的语言表达他的震惊,只能长大了嘴巴看着苏谨云揍人。
原来弟弟逮着了金铭往死里打,不论其他人怎么围打他,那些落下来的拳头他是一概不理,只追着被他扯紧了的人。
苏谨云一只手紧紧的从背后扯着金铭散落下来的头发,紧紧扯着,然后用牙咬、用指甲抓、用脚踹、用头撞,总之是能用上的武器全用上。
一股子狠劲着实让人看的心惊肉跳,金铭背对着他,头发被扯得太紧完全转不过身子,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牙咬、抓挠、撞击和巴掌。
☆、琼花夜深托朝政
这人的力气是有多大!明明比他小两三岁,身高也不够高,力气却又大,身体又非常灵活。
抓着他的头发就不放手,他疼的要命又转不过手腕抓不到苏谨云,此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金家的大公子,也忘记了自己应该学习自己家老爹的神武,只会像平时被他那母老虎一样的娘抽巴掌时一样连声哀求。
苏谨云也不管身下被他打的人如何哭爹喊娘,但凡是一开始打起来,一定要打到所有人停下来看着他打人为止,看的大家自己都觉得疼了,他才停手。
他也不在乎自己脸上挂着多少挨揍的痕迹,对着身下的人冷笑:“哼,话都说的颠三倒四,还学着人家打架,你记住我苏三爷,我也记住你,记住你今天对我叩头求饶。但凡以后你敢在我后头说三道四,胆敢对我和我哥哥伸出一个指头,我就像今天这般揍你,下一次,就不是今天这么放过你了,不让你失了半条命我苏谨云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那人还在哭哭啼啼,却见苏谨云一下子放掉他的头发顺便狠推一把,金铭立刻跪趴在地上,苏谨云一步跨坐上去,堪堪把他当马骑,一手又重新拽住他早就散掉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金铭立刻“哎呦”一声头颅向后扬起。
苏谨云两只丹凤眼上挑,嘴角咧的大大的,整张面孔本来就青青紫紫,这一笑更显狰狞,他发出一声狞笑道:“你这狗儿子,可听到了?”
那金铭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只得连连点头,大声的吸着鼻子。
魏亭冬目瞪口呆,但见金铭欺负人何尝见过他如此狼狈,今日这般确实让人大开眼界。
正当这时,夫子从屋里走出来。一声大吼:“这般吵闹,所为何事?”
但见一群人围着魏王府两位世子。一个个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魏亭冬死猪不怕开水烫,知道他们按照往常又是推卸给自己,直了直身子,想到不过是再罚抄经书而已,不怕。
只见苏谨云一下子放开了金铭远远的飞奔扑进了夫子的怀里,把夫子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接住这个飞奔而来的人儿,只听苏谨云一边哭一边道:“呜呜,夫子,呜呜,我是不是不是娘生的,是花阁里头上不了台面的妓子生的,呜呜呜。”
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强忍着眼泪却止不住的落泪。
夫子一看这八岁的水晶娃娃似的他这么一哭,立刻心疼的不得了,马上安慰到:“谁说的!谨云是魏家的二公子,自然是魏王妃的孩子,怎么会上不来台面,紫越塾院能有幸受到谨云的选择是我的荣幸。”
“呜呜,真的吗,夫子,可是大家都说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打我的头,让我滚出去,不然就要我好看,呜呜,夫子,谨云好害怕。”说完把之前被打的青肿的额头亮出来给夫子看。
夫子一看!这还得了!这就是欺负人啊!我这紫越塾院竟然教出这些个没有口德,欺负弱小的东西!顿时一顿怒火翻腾,两眼一瞪,远远地几个小子立刻知道要糟。
这时候金铭早就站起来了站在人群中,除了发丝全乱,其他的倒是没有一点伤口,殊不知苏谨云抓的挠的踢的打的全部是那衣服下面的后背肩膀处。
但是从正面看,只见他站的松松垮垮,衣服全是脏泥,看的张夫子更是一团怒火,这还有点世家子弟的模样?还有点儒雅之士的风度?
最终,夫子几番忍下想要破口痛骂的话,丢下一句:除了苏谨云,一人抄书五十遍的话。
走之前还带着对苏谨云安慰和对金铭警告的话走远,大致就是再出现此事就让金铭这一群破小孩滚蛋。
走的时候狠狠的甩了甩衣袖,哼,我堂堂两代圣上的太保,还制不住你们这群毛头小子,就是当今圣上也是要给我几分薄面,若不是身体不行不能侍候在几位皇子身边,你们还能享到我的教导?一群不知福的小子。
待夫子走远了,一群耷拉着头的小孩子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今天的经历,明明和往常一样来找茬,明明像往常一样找魏亭冬顶罪就好,怎么今天变成了如此模样。
为何魏亭冬说的话夫子不信,苏谨云说的夫子却十分相信?当然,虽然他说的是真的,可是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总觉得很奇怪,而且最后挨打最厉害的是金铭,夫子竟然一句都没有问,还罚他们抄书,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魏亭冬也傻站着,却见此时苏谨云“呸”吐出一口带着点血丝的口水,怕是挨揍的时候磕到了牙齿。
他竟然带着笑容,这笑容似笑非笑,他眼神如刀一般凌厉,慢慢环绕众人的脸,一个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