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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心有不甘,但我平时的确是喜欢贪图安逸之人,若真要我当皇帝,光朝堂上的政务就够他焦头难额的了,这样一想,心里头到是舒服多了。
傍晚时分,车队赶到了驿站,而秦王已经早早在此等候了。
“贵妃,您们到了。”秦王向陈霜行完礼之后,就引他们进大堂。
陈霜到了里屋,转了一圈,然后道:“小小驿站虽简陋,但没想到秦王殿下竟把这儿布置的如此温馨。”
“娘娘谬赞了,这都是芷君布置的。”
“芷君是……”
“哦,她是皇兄几个月前给我许的一门亲事,是侯国公的孙女侯芷君。只是皇兄不久前驾崩了,我们的婚事也得往后推推了。”
陈霜一听侯国公,便皱着眉头道:“我十几年前在宫里的时候,常听先帝念叨侯国公,曾夸他有经世致用之才,不过一直不敢重用。”
“我也有所耳闻,我听说侯国公的母族是莫家,所以一直有所顾忌。不过这些年来,侯国公一直恪尽职守,之前皇兄要清剿太后党羽,都是侯国公出谋划策,这才将太后逼去皇宫外的行宫。”
“看来是本宫肤浅了。”
“对了,芷君也来了,她在房间里不好意思出来。要不我去叫她来给您请个安?”
“罢了,她也是豆蔻年华,与宁儿华儿也是差不多大,不如就让她照看两个孩子吧,我们也好商议回宫的一些琐事。”
“也好。我这就去把他们带到芷君那。”
此时,阿宁和陈尚华还在大堂等候着住所的安排。
看到秦王从里屋走了出来,便学着侍从的行礼手势,像秦王行礼。
秦王见状,感觉扶起了阿宁和尚华,道:“两位殿下的恩本王可受不起。是本王让两位殿下久等了。待会本王要与贵妃商议事情,到时你们出大堂之后,到左边的第一个屋子里面去,会有一个姐姐在里面,你们要是饿了或困了,都可以让她安排。”
尚华道:“我知道了。”说完便拉着阿宁走开了。
阿宁被陈尚华拉走时,阿宁下意识的回了头看了慕予坤一眼。
慕予坤看到阿宁,便冲着他笑了一下。也许这个笑在慕予坤来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但在阿宁看来,却是一种温暖。毕竟,自打阿宁记事开始,除了那个人以外,再也没有人对他笑过,包括陈霜与陈尚华。
慕予坤看着他们离开后,便转身进入里屋与陈霜交谈。
☆、娉婷佳人
宁和陈尚华来到秦王所指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有一个女子坐在屋内。
听见推门声,女子便下意识的回头往门口看去。
而阿宁和陈尚华也都看清了女子的容貌:皮肤如脂,面容姣好,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穿着一袭粉衣,手上的豆蔻显得格外的妖艳。
一时间,陈尚华都看呆了,他从来都没见过城里的女孩长什么样,一时有点失神。而阿宁的则十分淡定的对着看到陌生男子害羞转过身去的侯芷君道:“抱歉,这位小姐。我们不懂礼数,一不小心冲撞了您,还请您见谅。”
侯芷君点了点头,站起来后抬手将白色面纱戴到脸上,然后转身道:“无妨,我与秦王有了婚约,按照越国规矩,有了婚约的女子是不可以向其他男子露脸的。我也是的,知道二位殿下要来,还因为太闷了而摘掉面纱,到害得二位殿下有些拘谨了。”
陈尚华道:“不拘谨,不拘谨。刚才听小姐说与秦王有婚约,难道您就是侯芷君侯小姐?”
“没错。不过二位殿下别小姐小姐的叫了,芷君担不起。二位殿下若是不嫌弃,不如就叫我芷君姐姐吧。”
“芷君姐姐,你长得真好看。”陈尚华道。
“殿下过奖了。二位殿下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吧,不如我引二位殿下回房间休息吧。”
阿宁道:“那就麻烦侯小姐了。
陈尚华一听阿宁叫侯小姐,就不高兴道:“你怎么那么呆板呢,都让我们叫芷君姐姐了,你怎么还叫侯小姐呢?”
“我,我……”
“好了,也没有必要这么快改口,可能殿下比较害羞吧。快别站着了,快随我到房间休息去。”
而另一边的秦王和陈霜。
“陈贵妃有什么事要与本王商量。”
“回宫之后本宫想请秦王殿下教导阿宁。”
慕予坤低头沉思片刻道:“为什么是本王。”
“因为整个宫里,本宫最信任的人就是你。皇子进宫,肯定会安排太傅教导,不过本宫信不过他们。而且,本宫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你。”
“救我?还请娘娘明示。”
“我若猜的不错,秦王是奉先帝之命镇守西北。要说越国最精锐的骑兵就数西北军营的骑兵。先帝驾崩,太后必然会对你的兵权眼红。”
“娘娘说这个,本王便想起来了,以前皇兄将兵权交给本王,本王在去西北大营练兵时,就发现太后派人监视本王,估计就是想要借此监视本王是否有反心。”
“依她的性子,就算您没有反心,她也会想法让你获这个造反之罪。她是想派人暗杀你。”
“暗杀我?”
“没错,西北大营除了日常操练以外,就是平定边境小国都骚扰。若是在平定战乱时下手,殿是防不胜防。”
“皇兄不会掌兵,我若是死了,兵权就是朝中武将接管,而大多有出息的大将,都是太后母家提拔上来的。”
“您是先帝驾崩后最有能力执掌大权的人,而又手握重兵,您想反胜算虽大,但皇子尚在,您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老臣也不会支持;您若是不想反,但有心人为了扳倒您还是会想方设法的让您露出马脚。您何不借教导皇子来交出兵权。至于兵权,您不要,那自然是在皇帝手里。只要阿宁不把它交出来,太后也不能逼他把兵权交出来。”
“娘娘的意思本王明白。”
陈霜道:“所以以后就劳秦王殿下多费心。”
“娘娘客气了。不过新帝手持兵权又不肯交于武官,而是自己处理的话,本王担心太后会利用阿宁来……”
“太后不管根基多么深厚,她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生老病死的那一天,只要秦王是一心向着皇室,有您在,还怕什么?”
“娘娘不会托大?未来的事我们谁都说不准。”
“她就算是再想振兴她们莫家,也要为大局考虑,这些年来越国虽与北狄交好,但仍亦敌亦友,而翼国随时会打过来。若是北狄选择坐上壁观,越国随时会灭。就算翼国这一两年内不想打仗,翼国周边的附属小国也会时不时骚扰我越国边境。如此情形,太后定会先安家定国。”
“但愿如此吧。娘娘,天色不早了,您早点回房歇息吧,明天我们一早就走,争取明天晚上就赶到京城,也好找一家舒服点的客栈住,您和小殿下也住的舒服些。”
“如此,就有劳秦王了。”
翌日清晨,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出发了。
最中间的马车里坐的是阿宁,陈尚华和侯芷君。
一路上秦王都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同车上的侯芷君说笑。
陈尚华羡慕的看着他们两人,道:“阿宁,芷君姐姐和秦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阿宁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们二人谈笑。
“阿宁你发什么呆呢,问你话呢!”
“哦,我只是觉得奇怪。”
“怎么奇怪了?”
阿宁先是看了看正掀开车帘同秦王谈笑的侯芷君,然后俯下身来小声道:“我这几天听说秦王殿下对谁都冷冰冰的,没想到对芷君姐姐那么温柔。”
陈尚华听后,嘲笑道:“这你都不懂?秦王殿下和芷君姐姐的这叫□□。至于这爱嘛,它是和喜欢不一样的。据我一起看到那些□□所知,爱一个人就是忧他所忧,乐他所乐,甚至到关键时候还会为对方牺牲。你看秦王会为芷君姐姐改变自己,这就是爱的一种表现。”
陈尚华越讲越激动,以至于马车外的秦王都听到了。而侯芷君则害羞的放下车帘,重新坐好。
此时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了,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为了调节尴尬气氛,阿宁就以没休息好的缘由,向陈尚华和侯芷君打了声招呼后就裹起毯子睡觉了。
☆、初入京城
当阿宁一觉睡醒后,就看到不远处的京城的城墙了。此时陈尚华拍了拍阿宁,道:“你可真能睡,这都快睡一天了。”
“还有半个时辰咱们就可以入京了!”侯芷君附和带道。
阿宁揉了揉眼,心道:已经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