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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亮有些错愕,心想这是不是活的时间太久脑袋出了问题,一具发光的尸体至于变成这样吗,不过张德亮也没敢多说什么,毕竟他也看出来现在这老祖宗的情绪有些激动,而且那语气让张德亮感觉心里发颤,他可不知道这老祖宗如果被自己突然打断了会有什么反应。
“你知道那是什么?”
张德亮心下翻个白眼,心想道爷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道爷今天才刚到筑基期,这不等你说呢吗?
仙尸本就没打算张德亮能知道,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便又说道:“那是一具九色尸,传说只有在一个修行千年,经历过九次天劫而不死,然后再第十次天劫未到之前而死去的修真之人,他的肉身再经过秘法祭炼,才会散发出九色光芒,而我茅山派典籍里曾记载过,只要修为和本命尸到了元婴期,就可炼制一种叫九劫魔尸的分尸,其分尸的修为可堪比元婴后期,而炼制这九劫魔尸所需要的最重要的材料便是这九色尸。”
张德亮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老祖宗是因为这个才兴奋的,不过张德亮想想也难怪,元婴后期的分尸啊,只要自身修为和本命尸到了元婴初期就可以炼制,那就相当于一个元婴初期修为的人,有了一个元婴后期的小弟,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何况当初老祖宗的师傅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修为,离那元婴初期也只有一道槛儿了,要说这不动心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剩下的事情就算老祖宗不说,张德亮自己也知道了,无非是这九色尸的周围有什么强大的禁制,所以最后的结果便成了老祖宗的师傅自爆金丹救了老祖宗的命,而老祖宗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估计也和那九色尸脱不了干系。
'霸:。。'
第七章 一个承诺
更新时间2009…12…1 14:29:56 字数: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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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亮听完老祖宗的话后,心下也不仅唏嘘,“要说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在这修真界也同样是这个道理,世俗界的人为了金钱和权利,而修真界的这些个仙人魔头们,何不是也为了那天材地宝。只是需要的东西改变了,但在本质上却没有什么不同。都说修仙要感悟天地忘却红尘牵绊,修的就是那个心境,修的就是那个飘逸洒脱。可什么又是红尘呢,难道儿女情长,家长里短就是红尘了吗?那入红尘历练为何到最后还要忘却红尘俗事,那最后修的是无情,还是修的无义。修真界里杀人劫宝,欺软怕硬这都是寻常,这和世俗的江湖道道又有什么不同,追求的无非都是那些东西罢了,可能区别只在于从武功变为了仙术,从能跑变成了能飞,从凡人变成了仙人。”
张德亮越想,脑袋里的思绪越是混乱,许久才从思绪中醒来,茫然的看着对面的老祖宗,耳边听着那犹如交代遗言一般的话语,就算张德亮再没心没肺,再嬉笑怒骂也不由得有些悲伤,虽然两人之间的血缘相隔百年,但毕竟是对面那人把张德亮从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真正的推入了修真界,给了他一个在这修真界生存下去的起点。
虽然张德亮对以后的路还很迷茫,但他毕竟已经拥有了一个起点,不管以后的路途上会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也唯有一头走到黑了。从古到今,凡是心有丘壑之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而几乎是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一定会成功,不管他是自欺欺人也好,妄自尊大也罢,人在世上短短百年,总是要做点什么,现在也轮到他张德亮了。
“那件事过后,我身染尸毒,虽然没有立刻死去,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一具活尸却毫无办法,而我自身的神识也在慢慢消弱,直到再次醒来时发现身在山下的树林中,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你已知道,我便不多说了。”
“如今我的神识正在慢慢消散,想来过不了几天便又会变成一具毫无意识的活尸,不过幸好在这段清醒的时间中,遇到你这个张家唯一的后人,也算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张德亮神色黯然的说道:“老祖宗,我一定会为张家光耀门楣,就算我修不成仙,也要让张家在世俗界拥有一席之地,绝不会断了香火,末了传承。”
“我已在你修炼的时候,把一滴本命精血溶入你的神海之中,有了那一滴本名精血,你便可以把我这具躯壳炼化成你的本命尸,虽然炼化过后修为只是筑基后期,但我这具已经拥有了金丹后期修为的躯壳,却会让你在以后的修炼中颇为受益,往后在突破境界的时候也会省力一些,何况你目前的修为刚到筑基初期,有一具筑基后期的本命尸,也能省却你修炼前期大量精力。”
张德亮听完大惊,急忙说道:“老祖宗!这怎么可以,说不准那天您又恢复了神识,如果我把您的躯壳炼化成了本命尸,那您起不是就真的……死了。”
“难道你认为我现在能比死了强多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早已受够,如果当初不是心有挂牵,我早已同师傅一样自爆在那上玄天中。”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这是一截微尘骨,是当初师傅留给我的,里面的东西你自可取之,其骨之上的禁制我已经抹去,只需心念一动便可知其中奥妙。”
张德亮只见老祖宗从自己的肩胛内,取出一晶莹剔透的白色断骨,长约数寸洁白无瑕,漂亮的晶莹的外观看的张德亮一愣,他还从没见过如此的稀罕东西,就在张德亮还没回过神时,便被老祖宗一掌把这截微尘骨按进了张德亮的肩胛内,张德亮只感到肩胛微微一痛,随后便看到那截微尘骨,已经和自己的骨骼融在了一起,就算仔细观察也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记得我的话,这修真界并不太平,虽然你现在已到筑基初期,但凡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谨慎些好,谨慎些就不会……罢了。”
兴许完成了最后的嘱托,或心里对这外面的一切已经再无留恋,张德亮只见老祖宗眼里那微红的光芒慢慢变淡,直到最后黯然的熄灭,整具躯壳也犹如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灵气一般,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张石床上,真真的变成了一个死物。
张德亮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愣愣的看着老祖宗的肉身,许久之后又弯膝跪在地上,默默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也是张德最后一次跪在此人的面前,也是第三次对着此人磕头,但和第一次的惶恐和不安,第二次的感激涕零相比,现在张德亮的心中,留下的只有悲伤和迷茫,酸楚和不舍。
张德亮记得,当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然要离去的那一刹那,在他匆忙的赶回家中,跪在那张破烂的木床前,看着床榻上父亲那晦气沉沉的脸庞,低头听着父亲那最后的嘱托和忧心,和最后咽下那口气时的叹息,那种感觉和煎熬,和现在的心情竟然如此相似。
虽然和这百年前的老祖宗只相处百日,但自己所受的恩情却如同再造,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如师如父的恩情,又让张德亮的心里如何好受。
张德亮就这么木然的跪在地上,一次的悲痛和心伤让他收起了那顽劣的秉性,按照父亲临终前的遗言进入了茅山派,这二次的悲痛和心伤却只能默默的跪在这冰冷的石地上,因为这次的嘱托更加的任重道远,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事情,张德亮只有用自己的方法来为这位老祖宗送行。
张德亮就这么跪在地上,洞府中本就封的严密,只有墙壁上镶嵌着几颗普通的夜明珠来照明,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几日,直到感觉腹中饥饿,嘴唇干裂口渴,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趴了起来,虽然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初期,但长时间不吃不喝的也有些受不了。
张德亮站起身后,脑子里不仅有些恶趣味的想到“这修仙之人听说能修到辟谷,几月不吃不喝也对身体无碍,可总是要有吃喝的时候吧,看来这就算成了仙得了道,也离不开这俗世的五谷杂粮啊。”
张德亮摇头苦笑,自言自语说道:“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还是先出去找些吃的再说吧,别人辟谷与否我不知道,我张德亮估计这辈子也别想辟谷了,吃乃一大享受,如果从此远离美食,那和远离美女是一样的痛苦啊。”全当解闷的一边说着一边朝洞外走去,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山下那小酒馆,是否又收到了一条黑狗,上次那满盘肉香再沾上些许蒜末和辣酱,真是口齿留香闻者欲馋啊。”
出了洞府后,来到洞府外的小溪边,张德亮随手在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截树枝,默运心法心念一动,手中真气一闪即灌入树枝之中,用神识把面前的小溪扫寻了一遍,然后只见几道真气随着噗噗几声刺入溪中,把那小溪的水面搅起了一阵涟漪,不久水面上便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