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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不乐意了,用力的揪了一把狼一的毛,力气大到脸都扭曲了起来。
狼一浑身就是一哆嗦,扭头冲着小孩儿呲牙咧嘴的示威。
小孩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坐倒在地,看着狼一反应了两秒,旋即开始嚎啕大哭。
阎平安:“……”就出来吃个饭怎么还能遇到这么些个熊孩子呢。
阎平安头疼的左右看看打算把托盘放下,等孩子父母过来了之后肯定免不了的要闹一场——有时候就是这么没道理,明明先惹事的是这个小屁孩,他们也得负责一切善后问题,毕竟因为狼一只是一个人们口中的畜生。
这里的骚动在餐厅整体算不上小了,只是钟九韶正好上厕所,阎平安摸着狼一的大脑袋,心想着狼一有没有办狗证还不知道。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分开了围观的众人,手里拿着一个肉串钻了进来,面色不算好,但却领着孩子跟阎平安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边,围观的人见没什么看头,多瞟了几眼就走了。
阎平安没等她先说话,就先尽量客观的说了一遍事情经过,最后强调道,“我们家狼一平时很乖,特别听话,要不是真的疼了,也不会回头瞎这孩子。”
当家长的怎么都知道自己孩子是个什么性子,加之阎平安就算是出来拿菜,手里也还带着牵引绳,他们谈话的这段期间,狼一就乖乖的坐在一边专心致志的盯着阎平安看,并没有别的反应,就算是她想要找事,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
小孩儿这一会儿也不再继续哭了,记吃不记打的又想往狼一身上凑,孩子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小孩屁股一巴掌,阎平安看小孩撇撇嘴又要哭,当下头疼道,“再让你摸一下好不好?再摸一下我们就要回去了?”
小孩立马收声,这一下小心翼翼的扑上去抱住了狼一的大头,他岁数相当小,这会儿站着都没有狼一坐下去高呢。
抱完之后他看上去有些舍不得,却忍住了没有再撒泼,而是跟着他母亲一路三回头的走了。
阎平安这才松了口气,带着狼一打算回去,扭头却看到正靠在柱子下面的钟九韶。
“看什么呢?”钟九韶没说话,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托盘,闻言摇了摇头。
阎平安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一直等到了房间里面,钟九韶才皱着眉说道,“那个女人身上有血腥气。”
阎平安一愣,他刚才跟那个人距离很近,但是除了一股有些腻人的香水味之外什么都没有闻到,孩子身上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上不下的,他也形容不好。
钟九韶把狼一已经觊觎了很久的淡水虾都下到了锅里,一边搅拌着一边说,“先吃饭,回去之后让深蓝盯着。”
阎平安嘴里塞了一个饭团,这会儿鼓鼓囊囊的,用眼睛看向狼一,眼神询问,“怎么不让狼一盯着?”
“它被那小孩儿抱了,身上也有味道。”钟九韶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像是在想要不要给狼一洗个澡什么的,没一会儿眉毛又松开,“宴无殊今天晚上十点会准时回来,给狼一洗澡的一般都是他。”
阎平安点点头,笑眯眯的摸了一把狼一的脑袋,把它两个耳朵并在一起,像是个兔子精似的,他看了两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
一顿火锅吃的简直是舒心,阎平安摸着自己的肚子瘫在副驾驶上面显得相当惬意,钟九韶走的时候车上的空调特意没关,上了车之后也依然很暖和,阎平安舒服的出了口气,把外套的拉链拉开了一点,觉得懒洋洋的有点想睡觉。
车子逐渐驶出市区,阎平安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今天一天都没什么消息的深蓝,“对了,深蓝后来和你联系了吗?”
自从发了郭若冰的位置之后,深蓝就不见了,阎平安莫名觉得有点不安,但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得太多——深蓝在特事科的位置可能是相当的高,而且能力应该也十分的强才对,按照这个道理来说,遇到危险的可能并不大。
“没有。”晚上郊外的车就少了很多,但是同样的路灯也变少了,加上路上还有积雪,所以他们的车速也并不快,也不知道在一片漆黑当中走了多久,阎平安才看到了坐落在前方的一栋小别墅,打起了一些精神道,“我们到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小副本即将开始=w=
这次的主角其实是狼一【嘿嘿嘿嘿
要发发要么么哒(*  ̄3)(ε ̄ *)
第二更比较晚,应该是凌晨两点左右,大家可以先不要等,明天再来看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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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三天'重生'》by安萧苏苏
文案:
顾思安上辈子活的浑浑噩噩,被亲戚朋友用父母为借口当蝼蚁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
直到他替堂弟顶罪,郁郁而终的死在牢中,这才幡然醒悟。
再睁开眼睛,他发现,时间重新回到了他和闵饶结婚前三天。
而这个时候,他还是刚刚踏出学校大门,拥有着鲜活生命和大好时光的少年。
这一世,亲人尚在,一切都还尚未发生,上一辈子的遗憾,他再也不想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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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小别墅一楼的灯是自动灯,晚上是常亮的,等到第二天差不多五点钟左右会自动熄灭,当然也有手动的开关按钮,所以也看不出屋子里面有没有人在。
钟九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这个手机是他们平时出任务的时候用的,电量能维持的最久——说的夸张一点,有些老年机能用一两个星期都不用蓄电。上面没有新消息和电话,看样子阿贞和廖天纵应该也还都没有回来。
他把车听到了车库里面,和阎平安一人提了一兜东西进去,却在门口看到了一双十分崭新的皮鞋。
钟九韶的衣服大多都是休闲款的,廖天纵他倒是没有注意,但好像搭配上看起来也不太像是这么……骚包的款式,阎平安挠挠头,心想可能就是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宴无殊,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换上自己的拖鞋,正要带着狼一去擦脚,迎面就走来了一个男人。
身为一个画手来说,平时如果看到什么特别美好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想要把它给画下来,包括人也不例外。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就长相十分艳丽的人,但却又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阴柔,就是单纯的特别漂亮,就像是逼人的罂粟一样。
阎平安愣愣的站在那,看着那人慢慢笑开来走近,同时伸出了他的手,“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宴无殊。”
阎平安慌慌忙忙的站起来伸手回握,一下子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腾’的一下升高了,他看着宴无殊的模样,松开手之后不自在的在身上蹭了蹭,就连呼吸都有点紧张。
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
钟九韶在后面挑眉看着宴无殊,一手搭在了阎平安的肩膀上,宣誓主权一样的说,“进去吧,有点事要问你。”
宴无殊点头转身,走路的时候引起了一小阵的风,阎平安的鼻子轻轻嗅了嗅,闻到了一种十分奇特的淡淡的香气,并不算是十分好闻,却又若有若无的飘着,时间一久居然也就觉得很自然了。
“把你那股花粉味儿给收起来。”钟九韶面无表情的用一只手指抵住了宴无殊的肩膀将他强行给弄得远了一点,“这里没有你的求偶对象。”
宴无殊微笑着耸肩,下一秒,那股味道就不见了。阎平安纳闷的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还有些不适应——就像是人打嗝打的久了,突然间停下来,你反倒会希望能再多打几个嗝儿一样。
不过也好在这种感觉没一会儿就适应了下来,阎平安才刚坐下去,就见宴无殊给他倒了一杯茶送了过来,茶水上面还飘着两片花瓣,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花,居然还是新鲜的。
“有助于伤口愈合的。”宴无殊弯起眼睛,一点都不管旁边的钟九韶,说道,“你的血的香气隔得大老远我都闻到了,要不是中间隔着个钟九韶和狼一,只怕你回来的这路上就要被吃干净了。”
阎平安一口水没咽下去被呛了个天昏地暗的,等他缓过来抬头的时候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了。
钟九韶闻言也皱起了眉毛,说,“怎么回事?”
“他身上的味道,我闻着很熟悉。”宴无殊的手指很修长,而且他完全符合一些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此刻双腿交叠向后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柔顺的长发顺着肩膀顺延而下,脸上带着的镜框让他又多了一些斯文感,“可我年纪有点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