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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不但找你,还要找那个被你母亲狐媚住的赤炼,竟敢伤我至此!”似乎想起那日在悬崖边的遭遇,白子初的脸扭曲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复笑意,“但可惜天不绝我,我掉下悬崖之后,反而有了奇遇,现在武功比之前更高了,哈哈哈!”
“现在……我把你抓走,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呢?”白子初凑近她的脸,笑眯眯的说。
“你别找他!”红姑大喊,她突然想起,这几天正是赤炼老人内力尽失的时段。这个男人恰好在这时出现,绝对不是意外!想到其中的关键,红姑觉得浑身发冷。
白子初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你那母亲是,你也是!”
红姑被这一巴掌直接呼出血来,还想动作,白子初却比她更快,然后她便被点了穴道,昏昏沉沉的带走了。
……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捆得结结实实。抬头看天,已经是下午;打量四周,似乎置身一间破旧的小院。
而那个伪君子,正坐在他对面,温文尔雅的喝着茶,似乎是在等人。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手中持剑,周身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个人影从墙上翻了进来,一头红发,格外显眼。看到角落里凄惨的红姑,眼里带了怒意。
红姑瞪大眼睛喊:“你来干什么?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赤炼转身看向白子初,问道:“你想怎样?”
白子初放下茶杯,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很简单,当年你在悬崖边打了我一掌。我现在,还你一掌,咱俩就算两清。至于她嘛,只要把火蝉的母蝉给我,我对一个小姑娘的性命还是不感兴趣的。”
红姑恨得牙直痒痒,当年赤炼打他一掌的时候,他可是在巅峰状态,现在赤炼内力尽失,若是挨上一掌,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赤炼点了点头,然后将手置于背后,闭上了眼。
白子初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说话算数?那是什么玩意儿?他这一掌一定不会杀了赤炼,而是要让他筋脉尽断,从此只能瘫在地上,生不如死!
“不,爹,你别相信他!”红姑看到了白子初的眼神,大声叫到。
赤炼猛地转身,躲过白子初的一掌,看向后面的红姑,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爹呢!
白子初阴狠一笑,示意下属拿刀抵住红姑的脖子,赤炼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弹。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却庞大到可怕的内力,像张开血口的猛虎般,猛然笼罩住整个小院。
白子初脸色一惊,停下手里的动作,警惕的看着门口,大声问:“谁在外面?”
眼神不经意扫过墙头,瞳孔缩了一下,只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如鬼魅一般站在高处,默然看着他。
“你是谁?”
“你、你们怎么还没走?”
白子初和红姑同时出声。
这人,不是和季玄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吗!
“不管阁下是谁,这是我们的恩怨,阁下少来掺和!”白子初不客气的开口。
下一瞬,一个熟悉的人影便从小院的门口滑着轮椅进了来,身后跟着楼大和楼七,笑着答:“不好意思,谁让我们刚好也对火蝉蜕图谋不轨呢?”
原来,季玄从赤炼老人那儿得到火蝉蜕后,一直心神不宁,这是他常年累月积累下的一种直觉,这种直觉,救过他很多次命。为此,他便多留了个心眼,待全部人都走后,独独把楼六留了下来,让他偷偷观察红姑的行动。
结果,就让楼六看到了红姑被人绑架的一幕。
“呵呵,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如意楼楼主季玄啊。”凭着那标志性的轮椅和周身的气度,白子初一眼就认出了他,“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白子初一招手,藏在院中的另外八个黑衣人纵身而起,鬼魅一般扑向季玄。
季玄丝毫不怯,袖子一甩,飞出八根透骨钉,正正打在八人身上,只听齐齐一声闷哼,人影像下饺子般相继落在地上。
“不愧是季楼主,暗器天下一绝。”白子初勾着嘴角,眼里却没有笑意。他一面暗暗警惕着那名站在墙头的男子,一面对身边戴着面具的男人做了个手势。
面具男点点头,抽出长剑,就朝季玄掠了过去,季玄一连扔出数枚暗器,然而这男人的身体却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程度在空中扭曲几下,以诡异的姿势将暗器一一躲过,明显是个高手!
眼看就要靠近季玄,身边一直未动的楼大窜了出去,抽出一根长鞭,和那面具男缠斗在一起。
另一边,白子初还在盯着墙头上的男人,刚才的内力就是从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自从他掉下悬崖,有过奇遇之后,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厉害的人。
“不知阁下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白子初开口。虽然这男人很厉害,但也仅仅如此了,和他真正的实力比起来,这人还不够格。
听到白子初的话,战霄从墙头跳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跟前。
白子初拱了拱手,好像是想说什么,却在一眨眼的功夫猛窜出去,两根手指戳向眼前那人的心脏。
这是他在秘籍里学到的制胜绝招之一,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一招是在趁敌人不备时,一瞬间把周身的气提到极致,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出去,直取对方命门。
在此之前,死在他这招之下的武林高手足足有十三人,他相信,眼前这人将会成为第十四人。
然而,预想中的场景却并没有发生。白子初快,战霄比他更快!几乎是在白子初还没行动之前,他就凭着猛兽一般的直觉察觉了他的意图。
“唔!”白子初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满眼不可置信。
这人,什么时候绕到他身后的?
强压住心悸,吐出嘴里的血沫,白子初运起七成内力,朝他连击数掌。
战霄豪不胆怯,正面迎击。两人的内力在空中碰撞,发出巨大的动响,连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掀了起来。
正和监视自己女儿的黑衣人缠斗的赤炼看到这一幕,暗暗心惊。
门外,游伶和石怀瑾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游伶抱着胳膊,摇头:“一到这种时候,好像就没咱俩什么事儿了。”
“呵,你难道还想进去给他们帮忙?”石怀瑾懒得理他。
“我虽帮不了忙,但是可以给人打气啊。”游伶似乎是被石怀瑾的话提醒了,从袖中拿出那根挂着鸽子血玉的竹笛,笑道,“总感觉最近一直被季楼主抢风头啊,不行,我也得加把劲儿了。”
说完,将笛子横在嘴边。
“什么曲子?”石怀瑾问。
“我叫它《鼓舞》。”游伶回答。
“鼓舞?你也不怕连敌人一起鼓舞了?”
游伶摇了摇手指,笑得一脸狡黠:“不,这是只有战霄听的懂的曲子,所以应该叫……《给战神的鼓舞》。”
于是,战况正酣的众人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奇异的笛音。
不过白子初可没有精力去听这莫名其妙的笛音,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使出全力,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
然而,奇怪的是,和他战斗的那人却突然停下动作,头微微仰起,似乎是被笛声所吸引。
有破绽!白子初眼睛一眯,使出十成十的内力,照着对方攻了过去。
给我去死吧!白子初的眼里露出喜意。
然而下一瞬,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被一股比刚才强大五倍的力挤到一起,然后脑袋一空,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
白子初拼命抬头,只看见那黑衣人淡定的背影。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本事吗?刚才,他是在逗他玩?
白子初气极之下,反而露出一丝疯狂的笑意。既然这个人没有杀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你们是来找火蝉蜕的是吧,那我就毁了那个小姑娘,看你们怎么办!
白子初转向红姑,用最后的力气扔出一枚淬了毒的暗镖。
这镖速度太快,以至于季玄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红姑娘,小心!”
红姑听到风声,反射性的闭上眼,结果,身子就被一双火热的手搂进了怀里。睁眼,正正对上那张比她更丑陋的脸,是赤炼老人!
虽然未能得手,但却伤了赤炼,他现在没有内力,肯定撑不了太久。白子初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了许多,锤了几下地面,大叫一声:“撤!”
面具男立即收了剑,跳回来,背起他,在其它黑衣人的掩护之下,翻墙逃了出去。
季玄他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