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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游伶拼命扭头躲闪,下身则积聚全力去踹身上这人。顺便恶狠狠的想,元帅怎么了?元帅就能强上良家妇男吗?看老子不让你断子绝孙。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乐师哪里是战神大人的对手?
警觉性异常的战霄立刻就察觉了他的动作,不但轻松闪过,反而将他牢牢钳制在怀里,腾出—只手,顺手将游伶扔在潭水边的衣服勾过来,用牙撕咬出几个口子,娴熟的扯成均匀的布条,在他的上半身缠绕几圈,来到身后,将他的双手并在起,牢牢绑住。
这是军队中常用的扎结手法,用来绑绊马绳的,牢固异常,绑好后,游伶整个上身完全动弹不得,好似一只准备上锅的螃蟹。
“你大爷,你、你这条疯狗,战霄你他妈的放开本大爷!”游伶气急败坏。
他算是看清了,战元帅的确是入魔了,但这次入的却是个色魔!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而且双手被缚,他连琴都没法弹,还怎么让这狂犬病发作的元帅冷静下来??
相对的,在战霄来看,眼前可谓是风光无限好,光溜溜的美人,披散着头发仰躺着,身上不着片缕,却因为激动全身都涨成了粉红色,只有几根交错在胸前的“绳子”,透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嘶嘶——他真是可爱!
嘶嘶——遵循你的欲望,狠狠侵犯他,让他挣扎,让他哭泣,那姿态—定美妙至极!
进入他的身子——绝对是你没有体会过的炙热和柔软——嘶嘶——
脑海里的影子又适时的发出蛊惑。
战霄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也就照做了。
先是抓起垂涎已久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然后贴在自己的脸上缓缓摩挲。
游伶那个恨啊,早知道就不把那泡鸟屎洗掉了,最好糊你一脸啊……
渐渐地,手里抓着头发,唇舌却已经转移了阵地,灵活略带粗糙的舌头在小乐师白嫩的身上—寸寸舔舐,简直比栖凤楼的凤凰酿还要美味。
“混、混蛋!你真的是狗吧!”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游伶被舔的浑身泛红,强忍住就要泄出的低吟。当元帅的舌头划过他胸前的两点时,刺激他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当元帅松他的时候,游伶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在看清对方的动作后,差点又要骂娘。
这疯狗,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裤子了。
“我劝你别胡来啊……”一直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小乐师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可是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战霄丝毫不理会他的警告,上身还整整齐齐,下身却已剥的精光,麦色的结实大腿,每一块肌肉都格外漂亮,充满爆发力却不张扬,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只是上面右腿的大腿面上,遍布伤痕,这不但没有对他的身材造成影响,反而平添了几分野性。
而最关键的是胯下的阳根,已经—柱擎天,茎头渗出丝丝粘液,气势汹汹的准备攻城略地。
极具雄性气息的身躯展露在眼前,再配上战霄那张冷峻到有些凌厉的脸,竟让游伶一时看的入迷,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才赶紧转过头,暗暗唾弃。
他从小就对美貌的女子不感兴趣,又因为自己身子底不好,没法练武,所以对身材健壮的武人总能生出莫名好感,所以那日在湖心亭里也特别愿意和”凌霄”闲聊几句。
可是,就算他有龙阳之好,就算战霄是他一直以来意淫的男神,也不意味着他就愿意在这荒山野岭被只疯狗给莫名其妙的强了啊!
游伶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在岸边拼命挣扎,殊不知这种扭动只会让战霄欲火更旺。
这回,他把可怜的小乐师翻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游伶双手还在背后绑着,只能靠下巴支着地,后丘顺势高高翘起。
战霄趁机把欲望挤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游伶反射性的一夹,疯狗立刻被这无意间的动作取悦到了,嘴里发出吓人的吼叫,惊得游伶脊背都开始哆嗦。
他生涩的在乐师后面乱戳,开始毫无章法,但没过多久,就依靠雄性的天性找到了一个可以接纳他的洞口。
被手臂勒的极紧的游伶脸色一白,这疯狗……莫不是想直接进来吧?
他没吃过猪肉,也是在一些画册上见过猪跑的,知道男人的后庭不似女人能自动出水,干那事前要抹一些药膏香脂。这疯狗下面那么大,直接进来会死人的吧。
“你别硬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游伶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
就这么一愣神,战霄硬是凭着阳物前端流出的粘液,把头部挤了进来。
“痛、痛死了,你这条疯狗,老子干你大爷!”游伶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市井妇人如此爱讲粗话。
与可怜的小乐师相反,战霄这边则是快活无比,炙热的腔肉湿软滑腻,滚烫的东西—进去,便被蠕动的后庭反射性夹住,小嘴绞紧吞吐,让初尝肉味的元帅大人似要升天,他鼻息加重,嘴吐粗气,又往里挺了几寸。
待适应了一会儿,在游伶稍微放松之际,一向擅长在战场上把握时机的元帅找准机会,—挺到底。
全部入了!
可怕的现实让一向清明的游伶脑中搅作一团,这种鬼姿势,能叫那疯狗进入的格外之深。
内里被侵占的诡异感,让人毛骨悚然。后庭因为突如其来的过度扩张,酸麻胀痛。
那疯狗丝毫不给游伶喘息的时间,一手掐住他富有弹性的后丘,手指深深陷入肉里,另—只手则揪住让他痴迷不已的头发,腰身大开大合的摆动起来。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兽性,全部抽出,只留头部,再狠狠插到底,誓要把身下的另—只雄兽狠狠捅穿。
啪啪啪——速度快的惊人。
“痛啊,妈的,痛死老子了!”游伶被逼出几滴泪水,“你这条疯狗,轻点,叫你轻点儿!!!”饶是这时,他还不忘胡思乱想。
那些春宫图果然都是骗人的,什么春情毕露,—脸享受,画上的男子都应该去搭个戏班子!
这样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大约一炷香,久到游伶已经面色麻木,甚至感受不到后穴的疼痛。
那疯狗突然拦腰抱住他,就着阳物深埋于他体内的姿势,生生给他翻了个个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啊——啊啊——”
乐师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声媚人的呻吟,在巨物翻转的过程中,狠狠摩擦到后庭内的一处,让他的前端渗出丝丝蜜液。
游伶喘着气直视着面前这条双目赤红的疯狗,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刚才这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快速律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战霄的阳根每次都能狠狠略过刚才的那处,一股奇异的舒爽,掺杂着不让人生厌的疼痛直冲游伶的天灵盖。
“嗯……嗯嗯……啊哈……”游伶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本就格外动听,用石怀瑾的话说就是,光凭你这幅嗓子,随便说点儿啥都有傻瓜会信。
现在,被媚意浸染过后的声线可谓勾魂摄魄,若是寻常男子,怕是光听这呻吟声就能活活泄身。
这一瞬间,战霄的身子又僵了一下,比刚才更加明显。而且,游伶还迷迷糊糊看到,对面这人的眼晴似乎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但是很快又被慑人的血雾弥漫。
这下,由不得游伶去猜测……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声音起了作用?
随着战霄—次又—次顶弄,游伶像骑着一匹桀骜的疯马,身子骨儿上下颠簸,只有后庭中的那根孽物赖以支撑,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颤出,与之相伴的,也是令人疯狂的快感。直叫他面色酡红,檀口微张,喘息连连,不但嘴角溢出津液,连那羞耻后穴也渐渐濡湿起来,还伴随着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样子淫浪至极。
这—次,他不再压抑,完全遵循本意,呻吟出声。
“嗯嗯……嗯……嗯……你怎入得如此之深……”
“啊啊……啊哈……等你清醒,定要将你、你这疯狗,哦哦……碎尸万段!”
“你别顶那里,啊哈……哈……呼!你的、你的孽根好大,啊啊……”
……
难以想象的淫词浪语从乐师胭脂色的唇里满溢而出,连周围的野花都羞得抱成骨朵。但这呻吟却又那般美妙,悦耳至极,如果乐师原先的声音是凛冽的冷泉在敲击石面,那现在就好比滚烫的熔浆在腐蚀岩岩。
单只是听听,就要欲火焚身了。
明明是叫人更加意乱情迷的喘息,身下那疯狗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慢,越来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