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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本是想把责任推了,让汐兰消消气。哪知这话听在汐兰耳里却更不是味道:“和尚不是这种人,感情我便是了?”还说什么自己要他睡,他也不会睡,当自己什么了?真是送不出去的破烂货不成?这火气可就更大了,跳了起来。连着三藏一起往外哄,“都给我出去。”好个八戒敢造谣生事,给他点颜色,倒开起了染坊,平日对他和气了些,但无法无天了。
三藏出了门,拉长了脸。见她身子虚得如一阵风便要吹走一般。大清早赶着起来给她做了点营养粥,这下到好。粥没吃上两口,却将自己这么赶出来了,也实在没面子,怒嗔着行者,“你风风火火跑来,就是问我昨夜是否睡在了汐兰房中?”
行者心虚,也有些难为情,“咳,这只是来顺便问问,我来寻师傅其实是想跟你说,皇帝老儿要你去交换官文。”
这交换官文毕竟是正事,三藏忙回房换了正装,披了宝袈裟。汐兰正在火头上,他是不敢叫的,唤了行者和悟净跟着去见皇帝,却留下了八戒。
留下八戒自也有原因,第一,怪他胡乱嚼舌根,一会儿到了皇帝那儿再说个什么,那这一生的荣誉可就被他毁了。第刚才汐兰面色不善,总得找人出气,这事因八戒而起,这事他不背着,谁来背?留下他自然是给汐兰出气之用。
到了大殿之上,见太监正皇帝和皇后耳边嘀咕着什么,见他们来了,忙坐正了,脸上神色古怪。请三藏坐下后,干咳一声道:“大师也是得道之人,可是方才联听了些闲言碎语。”
三藏尚不明白他所说何意,“殿下,不知听到了些什么闲言碎语?”
行者忙埋低了头,不敢看三藏,想来是那太监刚才在他们耳边说了刚才八戒的胡话。
皇帝见三藏面不改色,到佩服他地镇静,“大师自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作风,怎么会不知检点?做出伤风见诸行动俗之事,这官文又如何换得?”
三藏一时头大,这八戒的嘴果然是长,那胡说之风竟吹到了这儿来了,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把八戒全家问候了个遍,但终是见过世面的人,念了个阿弥陀佛,仍是十分惮定,“殿下有所误会了,贫僧乃自幼出家,深受佛祖教导,且会做出有失道德之事?”
“这可是你那二徒弟亲口说的。难道你徒弟还会毁你名声不成?”太监怕皇上责他搬弄是非,毁他名誉,忙出言争辩。
三藏是有苦难言,平日里周身是嘴,这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猪无能可真是害死人了。正在为难之时,行者于一边捂着肚子笑开了,“你这皇帝老儿好差的眼光。”
皇帝见他突然在大殿这上笑得死去活来,好不庄重,便有些不喜,又听他说自己没眼光,心里就更是不痛快了,拉下了脸,“你何出此言?”
“我师傅可以男扮女装,我那小师弟便不可以男扮女装吗?”
皇帝一愣,“你说那小丫头是你的师弟,男扮女装?”
三藏立刻明白了行者之意,忙附合着:“对,是男扮女装。”心里拼命念着悔过经,出家人本不该说谎,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行者又道:“我师傅扮了小姐且能没人扮丫头?你看我们哥三个哪个能扮得女子?除了这那最小的,还有谁能扮?”
皇帝想想也有道理,摸着胡须点了点头,“不过……”
“别不过了,你不信,尽管去脱了他的衣服验验。”行者怕他真要人去验,先行抢先说在前面,也就吃准了这么一个皇帝不敢失了气度。
果然皇帝本是想要人去验,但被他这么一说,哪果真要人去了,且不显得自己疑心甚重,万一真是个男的,那更是给人落下了个话柄,说起来也实在有失颜面,反道为难了,“这……”
“别说我师傅昨夜没睡在他床上,就是睡了,这两个男人同铺也属正常。”
“这……”
“天也不早了,皇帝老儿还是快些换了官文,我们也好早些上路。”
皇帝听说汐兰是男地,心里的疙瘩也就解了,横了太监一眼,不是他多事,且会让人小看于自己,忙爽爽快快地换了官文,交于三藏,又道:“我还有一事想救大师。”
“殿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办得到的,定然照办。”三藏见换了官文,没了后顾之忧,满心欢喜,这顺水人情自然也就答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的皇后想请大师帮人递封信给她妹妹。她便在这西行路上的女儿国中,乃当朝的女王。”
“带信容易,皇后尽管写来便是了。”
皇后见他们答应,十分高兴,忙去了后面写了封家书,封得严严实实,交于三藏,“长老,我与我那姐姐已有多年未能联系,对她十分想念,这封信请长老定要亲手交到她的手中。”
三藏自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反正这西行之国均要走遍,见了女王,将此信交于她便是了。
行者却心存疑虑,“这信件传递是何等容易之事,皇后随便派人送去便是,为何会与你姐姐多年不曾联系?”
皇后叹了口气,“长老有所不知,那女儿国地国民是不许离开那个地方的。”“那皇后如何成了这国中国母?”
“我年轻之时贪玩,偷偷溜了出来玩耍,迷失了道路,后来喜逢皇上外出打猎,才带了我回来。我与他情投意合,自不再愿意回去。那时我姐姐尚未登基,我怕母皇责罚,也不敢写信回家,直到最近,才听说母皇去世,姐姐登基。这个姐姐自小与我最为亲和,所以才托长老带信,借交换官文之际,可以帮我美言几句。”
“原来如此,你尽管放心,我们定将此信亲手交于你姐姐。”
“多谢长老了……”
120 时装秀
三藏向皇帝,皇后辞行。皇后却又再三挽留,三藏方答应明日一早上路。
三藏和行者回了住处,见汐兰正揪了八戒的耳朵在打骂,“你敢公然坏我名声,是何居
八戒也不敢还手,只是歪着头,一味的讨饶,“四妹妹休听猴头瞎说,我哪敢毁妹妹的名声?是那猴子毁你名声,推到了老猪的身上。”心里也犯着嘀咕,那老婆大人临行前也有吩咐,要好生照顾着这个妹子,有机会便给她寻上个好亲事,自己一时口快,万一把她与和尚之事闹了出去,这回去该如何向老婆交待。
行者一听就恼子,这猪无能,没弄明白事由便胡乱嚷嚷,闹得差点没换到官文,还在这儿诽谤于他,呆子,你做的好事,还敢在这儿编排老孙,看打。”跳上前去举了棒就要打。
八戒一看,可吓坏了,这棒打下来,他不成一堆肉饼?耳朵又被汐兰扯住,丢脱不掉,无奈之下,一把抱起汐兰一同逃窜。
汐兰被他抱着乱跑,也好不难受,越加使劲扯他耳朵,“还不快将我放下。”
“痛…。。痛…。。四妹妹,你手轻着点,这可是肉长的。刚才你不揪我耳朵,我怎么会抱着你逃命?现在我就是想放,也没时间放啊。”八戒一边叫痛,一边绕着桌子躲着行者飞来的铁棒。被追得急了,拼命乱叫,“师傅救我,师傅救我。猴头疯了,让他那哭丧棒碰着了,轻的伤筋动骨,重的可就得去阎王那儿排队喝孟婆汤了。”
三藏本就恼八戒嘴大闹出这么些让人哭笑不得之事,不但不帮他喝住行者,反道:“该打,谁教你一天到晚没事瞎磨嘴皮了。悟空,给我狠狠的打。”
八戒一听,只吓得腿软,险些被行者追到,“师傅,你这可不厚道了,稍微重着点。我也没了命,你却还让他狠狠得打,难不成你想吃猪肉馅包子不成?”
“这还没打到,你便又开始胡说了,出家人如何吃得猪肉包子。”三藏对他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都是块扶不上墙地烂泥
“那就是师傅想让猴头把我捣烂了,蒸来给师妹补身子。”
汐兰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口,“呸,你身上那堆臭肉,如何吃得。打烂了就当拿去喂狗。大师兄,将这呆子狠狠得打。”
行者见汐兰对他不再追究,心里一乐,自是越加卖命地追打八戒。
八戒这一来可真急了,跑得气喘,哼哼着道:“四妹妹,你再不让猴子住手,我可是跑不动了。他那一棒子下来,可不是光老猪一人成了肉饼,你可也得和老猪烂在一块,分不清哪块是你的细皮懒肉,哪块是老猪的粗皮老骨。”
三藏见也吓得八戒差不多了。也真怕不小心伤了汐兰,叫住行者,“悟空,算了,想来他也知道错了,以后谅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你就且放过他吧。”
八戒见师傅开口求了情。忙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猴哥。放过老猪了。”
行者却将棒子突然在他眼前一挥,八戒见那棒子突然挥来,再也躲不开去,只吓得大叫一声,两腿打颤,忙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睁开眼来见行者已收了棒,站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