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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认为我会去那儿做什么?”
“就算是路过吧。”他路过也好,跟踪自己也好,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止畅见她象是凡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反有些担忧,审视着她的脸,问道:“睡得还好吗?”
这一言可真是点醒了梦中人,汐兰这才发现他斜靠在一张床上,而自己仍被他横抱在怀中。忙坐直身子,挣脱他的怀抱,但仍情不自禁地看向他的手臂。不知为何他的怀抱和那人好象。
“没想到抱着你还很是舒服…。。早知道的话,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就该牺牲一下色相,找机会抱抱。”止畅嘻皮笑脸地笑着,怀中突然一空,竟有些失落。、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张口就漏了本性。”汐兰虽极不喜欢这个人,如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回到这个年代,也不会知道这一切。也许会在无知中渡过一生。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但被他这么一阵闹腾,愁绪倒是淡去不少,“你到底是何人?”
“我叫止畅。”回答得到是干脆。
汐兰见因为他,自己才会落现如今的处境,他却仍在这儿装疯卖傻,恨不得把报有的不快全发泄到他身上,但很多事还没弄明白。强按下怒意,耐着性子问道:“我知道你叫止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止畅却象是完全闻不到这空气中散发出来的火药味,怀中没了佳人可抱,便将手枕到脑后。伸长了腿,懒散地靠在床栏上,“我就是我。没有什么特别地身份。”
他那懒洋洋的样子,让汐兰有些沉不住气了,“那你弄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止畅闭上了眼打算睡个回茏觉。
“不必知道?”汐兰如点燃的炮竹般怒视着这眼前的男人。
“对…。。”他仍昴然自得地闭目休息,完全不知自己身上早被对方的气愤的眼光千刀万刮了。
汐兰再也忍受不了他那把人丢下陷井却无所谓的样子,扑上前去,拉扯着他地前衣襟,厉声道:“你毁了我的人生。将我弄到这鬼地方,让我知道了我不该知道的身世……”
“你不是从小便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如今你的梦想成真了。”止畅总算睁开眼,看着揪紧自己衣裳的小手,皱了皱眉,“喂,我这身衣裳还要出去见人的。你这么个抓法。会皱地。”
汐兰哪理会他的衣服皱不皱,见不见得人。“你不把我弄到这儿,我又怎么会爱上我本该恨的人?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说到后来,忍不住落下两道清泪。
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刺痛在止畅眼底深处一闪而过,“你本是无情的女子,男人对你来说只是工具,我如何知道你会动情?但以你地性格,即使动情,也该很快淡忘。”
他不懂,杨晋在她心里已深深烙上了印记,“人非草木,我也非圣人……”
“过去的你本就无情……你不该有情,而他更不该有爱……”止畅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在二十一世纪,观察她多年,难道真地对她毫不了解?
汐兰知道看似凡事吊儿朗当的他,对自己要做的事绝不会手软,那自己的泪水也绝对打动不了她,擦去脸上的泪珠,道:“好,就算我本该无情,你得让我知道,你弄我到底为了什么?”
“我说过,你无需知道。”止畅不愿再与她多说,怕自己一时心软乱了方寸,索性再次闭上了眼。
汐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也别指望在我这儿得到你想得到的了。”
止畅心里打了个冷战,睁眼看向眼前的女头,倍感头痛,“嗯?此话怎讲?”
汐兰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淡淡地道:“我死了,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当然我不介意你可以再去另找一个棋子来。”
“你不会死地,你想回二十一世纪,是不会轻易死的。”话虽这样说,但想到刚才躲在远处见她挥刀自刎的情景,眼里已没了坚定。刚才他相隔甚远,欲救也是不能,如果不是文兽拉住,真是不敢再往下想。
汐兰将他的动摇看在眼里,“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实在不明白这女人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心里凉嗖嗖的。
“是,就赌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肯不肯死?”
“不赌……我没有赌博地习惯。”
“是不敢赌吧?”
“如果你不敢赌,就算你输了,就得告诉我,弄我来地目的。”
“不行……”
“不行?那……”
“等等,好,我告诉你。”止畅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输不起。
汐兰面露得意之色,静等着他说出结果。
“为了一个人。”
“是谁?是一个什么样地人?”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无益。”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认为这样可以打发了我吗?你难道真的想我死掉,而让你的计划改变吗?”
090 让人头痛的止畅
汐兰本以为他该妥协,哪知他却恢复了惯有的无赖相,“好了,女人,如果你打算色诱我,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说完,长臂往床栏上一搭,摆出副庸懒的样子,象是在等待正在做睡前准备的情人。
汐兰横了他一眼,这人从来就分不清状况,在自己痛生欲死的时候,他却有心情嘻皮笑脸的**,看来是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喂,女人,你睡了很久了,不饿吗?我陪你这么久,可饿得前肚皮贴后背了。现在你没事了,总得请我吃点什么,算是回报吧?”止畅早习惯了她那副拒人与千里之外表情,也不以为意。
“你自己不会去吃吗?”
止畅取出钱袋在汐兰眼前晃了晃,将里面所所剩的两文钱倒了出来,“我所有钱都付了这房钱了,现在就这两文钱了,只怕买个馒头也困难,总不能要我去讨吧?”
汐兰见他衣服质地优良,绝非穷苦人家,而光那钱袋也是用金线精细绣成,没料到里面竟然如此羞涩,不禁直皱眉头。取了一锭金子抛给他道:“这够你吃了吧?”
止畅笑嘻嘻地接了金子,见她并不起身,问道:“你不去?”
汐兰哪里有味口吃东西,“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吃吧,吃完了,顺便给自己另去开间房间。”
止畅将金子抛还与她,将手枕于脑后,合衣躺下。
汐兰好生奇怪,踢了踢他的腿。“你不是肚子饿吗?怎么就躺下了?再说,你睡这儿,我睡哪儿?”
止畅越发伸长了手脚,合上又眼,“一个人吃东西,好生无味,不如梦中充饥算了。还有这城里客栈全满了。你如果嫌挤,自己另寻住处吧。”
汐兰哪信他的鬼话,只当是他有意推辞。当真赌了气去柜台另开房间。
然而,等了半天,掌柜只顾着打算盘,算着今日的入账,有一搭没一搭地道:“没房间了。你去别家看看吧。”
汐兰连跑了几家客栈,均说没有空房,汐兰已跑得两腿酸软,抓了个伙计,问为何这么大个城池地客栈居然全满。伙计本忙得头眼晕花。被人拦下,也就十分不耐烦,“明天开始。是又郑将军的小姐比武招亲的日子,这来比武征婚的人,都睡到大街上了,哪里还有空房?”
“又是?这郑将军有多少女儿比武啊?”
伙计一听乐了,“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汐兰点了点头。
“也难怪你不知道了,这郑将军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既然只有一个女儿,怎么又是……”
“这郑小姐,生性豪爽。自小被郑将军当男儿般教养,自练了一身好功夫。去年的时候就办过一回比武招亲,结果没遇到对手,那次比武招亲也就只得做罢了,但这小姐的名声可就此在外了。今年再举办比武招亲,这来应征地人可就多去了。比去年可就多出了十倍不止。所以啊,这附近能住人的地方。是全满员了。来得早的还有得住,来得晚的,也只有自己各自去想办法了。”
“这么一个官家小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排场?”
“郑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官家小姐,光说这郑将军。可是远近闻名的英雄好汗,谁不惧他三分?他跺跺脚,这地皮还得震一震呢。有他在,这国家就能保得安定。郑小姐地身价可不比得这皇宫里的公主差丝毫。再加上这郑小姐的美貌也是曲指一数的,这样的美人,这样地身家,谁娶了她,可就是中了头彩了。”
什么中不中头彩,汐兰到不关心,不过现在没有房间了才真让人头痛,无可奈何,只得殃殃在转身,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走路不带眼睛啊?跟这么近做什么?”汐兰还没抬头便嘲开了。
“自己走路不看路,还怪别人。”止畅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汐兰抬头望去,不是他又是何人。想到晚上得与他同房,可真是一个头有三个大。
“喂,女人,既然出来了,就请我吃饭吧。”止畅跟在她身后叫嘲着。
他这么一叫嘲,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