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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合金做的。
“哈……”祁连半是颓然半是愤怒的扔掉手中的链子,“祁连啊祁连,你可真是活该落到这样的下场。”
想起刚才的梦境,祁连的嘴角不禁又带上了一丝自嘲与无力,都说梦境能最真实的反应一个人的心理,那他这算是什么?
为什么在梦里又哭了?记不起那人的名字又有什么要紧?!更何况他根本连真名都没有主动告诉过你!
祁连气得发抖,气斐尔,但更气这样的自己,想起昨天那好像言情剧主角的熊样,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给剐了。于是他爬回床上,拿起枕头,开始喊人。
“斐尔!斐尔你个渣给我出来!”
“哦,我忘了你不叫这个了……索兰你特么给老子滚出来!”
“你有种渣没种见我!放我出去!老子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祁连睡了也不知道多久,还被那个梦惊醒,原本就有起床气的他此刻就是随时都能被点燃的炸药。昨夜的震惊已经过去,祁连以他强悍的接受能力,承认了眼前的事实,可随之而来的各种负面情绪,简直让人发狂。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正对着床的大门打开,可没等那人进来,一个白色的大枕头就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
索兰眼疾手快的接住,看向始作俑者祁连,此刻他正拿着剩下的一个枕头,冷冰冰的看着他。
第119章 明日复明日
四目相对;祁连像不认识了似得;上下打量着索兰。看着索兰越走越近;他像宁夭那样眯起眼看着他,“索兰·莫顿?你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艘海盗船上?”
“少爷既然知道索兰的事;难道没有发现吗,我的样貌跟以前不一样了。”索兰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打扮,站在床侧;温和的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全身戒备的祁连。
祁连挑起一边眉毛,“所以说当时刺杀事件一出,人人都以为你死了,其实你是整了容;死遁了?”
“如果我成功逃脱了,还会被卖去栅栏区么?”索兰的声音轻描淡写,但当年兰度皇宫发生的那场内乱始终是个丑闻,否则在最后,索兰堂堂八王子,即使是私生子,也不会沦落到被卖去栅栏区的下场,“不过现在我反而庆幸,如果他们不那么对我,我就不会遇上你了。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拿手在我眼前晃,嘟哝着我是不是个瞎子。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我是真的瞎了就好了,至少不用看到那么多令人恶心的面孔。
你也看到我那副鬼样子,被人打成那样,很惨是不是?他们为了折辱我把我送去栅栏区供人践踏玩乐,甚至不惜替我改换容貌,他们说,像我这样恶心的野种,是不会有人来救的,可谁知道……我却碰到了你呢。”
索兰说着,在床畔坐下,伸手想握住祁连的手,却被他一掌拍开,“你少碰我!我管他们怎么对你,这不关我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问?”索兰欺身靠近他,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他挣脱不开,“你以前说过,你才懒得去理会那些背叛你的人为什么背叛,那你现在又算什么?关心我吗?”
“你!”祁连被噎住了,索兰太了解他了,只简单两句话就能让他破功。可祁连多不甘心啊,“你就只会耍嘴皮子吗?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可不记得我只有教你这些。放开我,有本事跟我打一场,要杀要剐随便你!”
索兰的目光移到祁连脚踝处的链子上,“不喜欢吗?”
“喜欢你个死变态!”祁连满脸愠怒的抡起枕头就往索兰身上招呼,却没想到被索兰抓住脚踝一拽,整个人就四仰八叉的仰倒在床上。同时眼前一片黑影笼罩,索兰扣住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俯身看着他。
“你现在才看清楚我,晚了。”冰凉的指尖拂过祁连的脸颊,索兰深沉的眼里倒映的全是祁连的影子,“我爱你,祁连。整整八年的时间,我的眼睛里只有你一个人,现在赶我走太晚了,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靠得那么近,祁连的心跳猛地加快了速度,索兰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肚一样,那样疯狂的占有欲让他呼吸一滞。他忍不住别过头,闭上眼不看他,“你对我说这些话,也太晚了。”
“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祁连,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等我报了仇,随你要怎么做,我都答应你。”
祁连嗤笑,“就算我把兰度给毁了,你也高兴?”
“只要你喜欢。”就算你要毁灭世界,我也倾尽全力帮你达成。
“那我想要回我的斐尔,你给得起吗?”可即使你把兰度整个送给我,你不是斐尔,那就什么意义都没有。
索兰一怔,一抹痛苦和无奈在眼中闪现,最后变成一抹苦笑挂在嘴角,“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对你来说,斐尔和索兰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对么?可是少爷……你能不能,把我们当成一个人来看?”
“那样只会让我更恨你。”祁连的声音冷冰冰的,连带着斐尔的心都直降到冰点。
可是祁连怎么可能不明白,斐尔和索兰就是一个人的两面。可是如果彻底的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那他要怎么来区分,哪些是谎言,哪些才是真实。
“那就恨吧。”索兰伏□,跟祁连额头相抵,“只要我在你心里就好。”
这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索兰放开祁连,让他好好待在这里休息,就出去了。看他的脸色,估计是什么大事。也对,祁连想,他如果要复仇,对手可不简单。
不过……祁连揉揉脸,努力让自己精神一点,而后环顾四周,皱着眉开始思亮起来。
现在得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夏亚,千叶城。
是夜,宁夭带着朝朝暮暮在浴室洗澡。两个小家伙都有自己的专用浴桶,木质的,就放在大浴缸旁边,木桶上方装了几个高高低低的像莲蓬一样的花洒,喷起水来像喷泉一样漂亮,经常把朝朝给逗得像尊弥勒佛。
暮暮就不这样,水一下来,他就撅着个屁股往外爬,显然不是很喜欢变成落汤鸡的感觉。
宁夭就笑着把人给抱回来,抓住了,帮他把满身的泡沫都给冲掉。浴室里不多会儿就开始蒸腾起热气,暮暮的小身子马上就变得白里透红的,因为不满淋水而撅着的嘴水嘟嘟的,让宁夭忍不住就凑上去——左右开弓捏他的脸蛋儿玩。
暮暮朝他伸手,大概想以牙还牙,但是手太短了,so sad。
经过两天的相处,暮暮跟宁夭已经亲近不少,除了不叫爸爸,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甩后脑勺给他看了。
这时,在一旁欢快玩水的朝朝忽然间指着大浴缸,一声像赶鸭子又想欢呼的‘yooooooooooo’,成功的吸引了隔壁父子档的注意。宁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惨了,儿子说什么他又不知道。
暮暮小太阳此刻终于散发出了他的光辉,指着那大浴缸仰头望着宁夭翻译道:“玩水水。”
宁夭捧着暮暮的脸啪嗒亲了一口,然后欣然起身才抱起朝朝,把他给放进了大浴缸里。浴缸里原本就放好了温水,朝朝坐进去之后正好没到他的小胸脯上,宁夭又抓了些橡皮小黄鸭啊,小水球水枪之类的玩具丢进去给他玩儿。
回头看看暮暮,他显然没有要加入的意思,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宁夭,宁夭想,真是像极了笑笑。
看到爸爸发呆,暮暮歪着小脑袋不明所以。这是楚朔走了进来,穿着居家服和拖鞋,难得的闲适打扮。
一见他来,宁夭玩儿心就起了,瞥了瞥朝朝,笑道:“楚少将,快去陪你儿子玩水。”
朝朝正拿着玩具水枪,跟小鸭子玩儿的开心,也没仔细听他爸爸讲了什么。就忽然看到水面上出现了一层阴影,抬头,努力的抬头看,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就固定在仰脖子的姿势,而楚朔也就这么站着看,父子两个沉默对望,也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
朝朝:……
楚朔:……
最后是楚朔终于移开了视线,蹲下来,看了看朝朝手里的小水枪,“喜欢玩枪吗?”
朝朝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然后就见他楚爸爸动手把什么鸭子啊水球啊全拨到了与他相反的另一边,目光扫视了几回,指着一只离得最近的鸭子,说道:“打它。”
朝朝回头看宁夭,宁夭此刻正用大浴巾裹着洗完澡的暮暮,抱着他坐在小椅子上,一大一小,同样一脸好奇的看戏状。
朝朝又回头看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