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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小六子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秋瑞问。
“哦,可能是我眼花了。”小六子笑笑,“太子殿下,我们现在要回宫吗?”
“嗯,”秋瑞点头,“出来了许久也该回去了,只是还要烦请留仙公子随我进宫一趟。”
“有事?”柳留仙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秋瑞说,“我母后近日总觉心神难安,失眠多梦,所以想请留仙公子为她进宫抚琴安神,方才我已同师父说过了。”
“那好,”柳留仙说,“我去取了琴来便随你去。”
“不必麻烦了,”秋瑞笑笑,“宫里珍藏了诸多名家古琴,留仙公子瞧的哪个顺眼,直接拿了用便好。”
柳留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那好。”
*****
国师府上,自打南行身死,顾清让越发显得老迈,本就浑浊的眼底现今更是睁也睁不开的模样,脸上也是颓败的灰白色,仿佛已经燃尽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几月未见,国师大人这身子怎的看着又弱了些?”白端己从侍从手里接过茶杯,“还当要多加保重才是。”
“劳烦王爷关心了。”顾清让说,声音嘶哑。
“西南那边怕是要顶不住了,”白端己喝了口茶,自顾自的说。
“玉宗亲率百万雄师,能被拖了这许久,西南藩王也算是有些本事。”顾清让说,“无妨,不是还有西北吗?”
白端己皱眉,“西北。。。恐怕不妥。”
“西北藩王现今不正是白府世子?”顾清让抬眼看看他,“王爷这是不忍心让自己儿子背上一个叛国的骂名?”
“已经都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何不忍的?”白端己内心苦闷,“恐怕我那逆子不肯听我的。”
“哦?”顾清让意外,难道几年前白惾ノ鞅闭蚴夭皇钦獍锥思合碌囊徊狡澹
白端己叹了口气,“此事不说也罢。”
“到底何事?”顾清让问,“既然王爷已与我合作,又有什么是不能开诚布公的?”
白端己一咬牙把心一横,“若不是我暗中将当年彦旺达在皇城遇害的消息传去了西北,那逆子恐怕早已将西北安定兵权交还给了皇帝,自己跑回皇城来了。”
“家门不幸呀,”白端己接道,“我也不瞒国师大人,白惸苋ノ鞅北呓且蛭拥钕隆!彼较衷诙疾恢溃蹦曜约叶雍陀褡诘降状锍闪耸裁葱椤
“还有这事?”顾清让心想,这师徒二人果真都是个祸害人的,让人喜欢了就心甘情愿的去做一切。
“太子殿下心中好像却并无令郎。”顾清让喝了口茶润嗓子。
“说到太子,”白端己道,“近日皇城百姓中的传言国师大人可听过?”
“当然,”顾清让笑了一下,嘴角牵动着脸皮显得更加狰狞。“那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白端己大吃一惊。
“四年前我曾听玉宗玩笑似的提过一句,说太傅算出了那小丫头是个祸星,当日里也没在意,最近闲的无事便又推算了一番,竟然果真如此。那晏景这么多年被玉宗捧着,想来也是真有些本事的,将此消息放出去,正好离间了太子与太傅的情谊。”
“国师大人果真高招!”白端己由衷敬佩。“据说前几日太子将柳留仙请进了宫为皇后抚琴安神,还在太傅府外加派了人手看护。”
“此事我知,”顾清让说,“什么抚琴安神,不过是留个人质在宫中罢了,看来百姓谣言太子是认定了太傅所传。”
“你去安排下面的事吧,”顾清让挥挥手,“既然西北动不了,也总得想想其他法子。”
*****
五日后,西南传回捷报,玉宗大胜,西南叛军尽数被诛灭,周遭小国也消停了下来。
留下了一部分军队处理战后事宜,玉宗已率大军班师回朝。
“太好了!”秋瑞放下手中奏折,这是一年多以来他听过的最好一个消息。
可是。。。要和谁去分享?
秋瑞唤来莲汐和小六子,“西南胜了。”
“太好了,”小六子没心没肺,“太子殿下这下能好好休息了。”终日都把自己埋在一堆奏折里,想想就可怕。
“嗯。”秋瑞笑笑。
“我们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傅大人吧!”小六子今日有些兴奋。
秋瑞“。。。。。。”
“瑞儿哥哥不想去?”莲汐拉拉他。
“去。”秋瑞说,“这就去。”
莲汐眼底闪出一片黑雾,比先前更浓了些。
小六子挠挠头,我又看错了?莲汐最近怎么看着有些奇怪。
终归是回不去在外面的日子了,小六子心想,那时候多好,太子殿下没有这么多烦心事,还能整日见着太傅大人和留仙公子,莲汐也是很可爱。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
小竹轩内,晏景正靠在院子里喝茶,见秋瑞进来也并未抬眼,自顾自的继续晒太阳。
“师父,”秋瑞说,“西南胜了。”
“嗯,”晏景哼出一个音节,并不是很想理他,都打了胜仗为何还不将柳留仙给他还回来。
“父皇已经班师回朝。”秋瑞也不在意他态度,“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等父皇回来,”秋瑞接道,“我想母后的失眠也会好上许多。”
“所以?”晏景瞥他一眼。
“到时留仙公子就能继续和师父相伴余生。”秋瑞笑笑,今日他心情甚好。
晏景继续喝茶。
“师父既然不愿与我多说,那我便先告辞了。”
从小竹轩出来,小六子有些纳闷,怎的感觉今日太子殿下与太傅大人说话时,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瑞儿哥哥我们还要去哪里?”莲汐问,她心里有些担忧,好像瑞儿哥哥最近脾气总是很大的样子,而且越发的不受控制了些。
“去东街给你买些小食吧,”秋瑞说,“宫里的点心又不爱吃,老是惦记着这些路边小食。”
莲汐冲他笑笑,心里想,那是因为这些承载了她最欢快的时光啊。
几人难得出来如此闲散的逛一回,秋瑞正看着莲汐走进一间铺子买蜜糕,迎面便有一匹马冲了过来,小六子将他往旁边一拉,“太子殿下小心。”那马却已然停在了秋瑞面前。
“太子殿下,”马上的驿官翻身下马,当街躬身而跪。
“何事?”秋瑞不悦。怎的在街上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有什么是不能回宫再说的。
“八百里急报。”驿官将一封信函双手捧上。
秋瑞接过看了一眼封口的火漆,“回宫。”
“这是怎么了?”旁边见着这一场面的百姓小声议论。
“好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你看太子殿下刚才那神色,可别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不能吧?我可是刚听说西南打了胜仗呢,陛下已经班师回朝。”
☆、40、帝后亡泉下再相会,求不得秋慈易新主
密函上说:东北叛乱。
秋瑞坐在案前,皱紧了眉头。东北终归还是出事儿了。
“太子殿下,”内官上前行礼,“有驿官觐见。”
“宣。”
秋瑞打开密函,另一封八百里急报,玉宗途中听闻东北叛乱,已经改道去了东北,暂时不回皇城了。
秋瑞心中一紧,想立马去换了他父皇回来,自己亲上战场,可是。。。。。。一来一去间,这偌大的皇城又要交给谁?还有谁是他能信任的?秋瑞将两封密函一并放于火上,待火舌将其舔为灰烬方才作罢,连他曾经最信任的师父都是如此,还有谁能值得相信?
东北大乱,新上任的东北总兵联合北辰等国,向秋慈内陆进犯,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怨声载道。
玉宗带出皇城的百万雄师,经过西南征战,已经死伤过半,又留下了部分坚守西南,剩下的再赶往东北早已是疲惫不堪。
“不如手下先护送陛下回皇城吧。”一位将军说,东北战事严峻,不止要面对东北军,还有北辰等国参与其中,这一仗要比西南难打许多。
玉宗摇摇头,他回去了,要派谁来?“西北怎么样了?”玉宗问,若是白惸艹榭淼故强梢钥悸恰
“暂时还算稳定,但全凭西北藩王施展手段压着。”陛下若是想抽了他过来,恐怕西北也安稳不了。
玉宗抚额,轻叹了一声,问“太子在皇城可还好?”
“太子殿下监国尚算顺利,只是。。。。。。”
“嗯?”玉宗挑眉,“瑞儿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属下听说,太子殿下好像。。。好像将太傅大人软禁了。”
“怎么会有这事?”玉宗震怒,“先前怎么无人向朕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