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品行全部暴露。
孟文儒有些害怕,一味向后倾身,肩头撞在了墙壁上,林程的唇便贴了上来。
孟文儒脑子嗡得一声。
在一旁观望的二人皆是一阵无奈,他们确实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是这种关系。毕竟同性取向还是一个小群体,放在旧社会那就是人人唾弃的典型例子。
看着孟文儒跟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子似得被林程索求,苏筠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同情。
但同情并未持续太久,眼前景象又是一转,孟文儒身处一间小黑屋里,狼狈地扑到二人身边,“两位先生救救我!”
来不及答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林程手里拿着绳子醉醺醺地走进来将孟文儒扑倒在地。他骑在孟文儒身上,道,“让你给老子跑,跑啊!老子不绑你是敬你,不是拿你没办法,今天看在全帮兄弟的面上要了你,往后你就是出去也没人敢要!”
“你…你疯了吗!”孟文儒双手被缚,这才发现外面站满了人。眼中不由得浸满泪水与恐惧,他对着苏筠他们道,“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一张春,宫图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孟文儒绝望地倒在地上,双腿间一片污浊,苏筠见林程提了裤子出去,欲追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了回来。他不得已,只得返回却意外发现,关孟文儒的的房间,就是小楼一楼的一部分。
回到房间看着仰躺在地上,双眼空洞的人,他唤了一声,“孟文儒?”
“为什么没有人救我…为什么…”孟文儒的声音很弱,苏筠向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被许飏扣住了肩膀。
许飏看着孟文儒道,“我们可以帮你脱离幻境,你把坠子给我。”
如果许飏没有猜错的话,幻境里的孟文儒和真实世界里的孟文儒是想通的,现实里的孟文儒逃跑幻境里的孟文儒才会有自己的意识,而他也可以借此来与现实的孟文儒进行交易。
苏筠将现实小楼中的画面传递给许飏,孟文儒果然改变了奔跑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许飏:老婆吃自己的醋怎么办?在线等!急!
宁笙(抽剑):你又欺负陛下!
苏晗(冷笑):替代品都这么自卑
苏子诚:弄死得了
苏筠(淡定对苏子诚):我死也要拉上你
许飏:…
(河蟹什么的一笔带过了…等着过段时间再补吧…也有可能不补了……嗯…)
第18章 阴差阳错
“什么坠子?”孟文儒满脸疑惑,但来不及他们多做解释,眼前景象再次变化。
孟文儒的强烈抵抗终于惹恼了林程,林程也不再放纵对方,直接把孟文儒扔得教室里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强要了他。
孟文儒痛苦的哀嚎,□□裸地对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想要从楼上跳下去却又被林程劈晕了扛肩上带走了。
来不及辩解,接踵而来的辞职书,几乎压垮了孟文儒最后的希望。那一刻起,所有人都记住了他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而这一切,却从来没有人来问过他原因,没有人关心他是否是真心。
他想,哪怕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他仍希望自己可以有机会为自己辩解。
至少在那一刻,他依旧觉得自己是被逼无奈的。
没过多久孟文儒就被林程从屋子里放了出来,现在却再也没有一个人肯出面帮他了。他知道自己没救了,哪怕这场革命动荡结束,对他而言他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
孟文儒疲惫地坐在树下,看着跟过来的二人,有些头疼地将手背贴在额头上。他自言自语道,“开始我教林棋真得只是希望孩子不要像他哥哥那样当个地痞流氓,如果能少走一点弯路自然最好,如果不行,至少到最后也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平淡的过一辈子。当时同事还劝我不要和林家走得太近,笑我异想天开,或许我真得是托大了。可如今想想,除却一份错爱,我仍不觉的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一个在乱世中称霸一方的混混,一个在落后社会中安分守己,思想封闭的老师,本不该走到一起的人却阴差阳错地相遇。
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段感情。
孟文儒早已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身边有林程的存在,是第一次和他狗屁不通的对话?还是小巷子里第一次传来叮叮当当的车铃声,某人以抓弟弟回去为由为他送来热腾腾的包子?还是只是上课时余光瞥向门外,那抹背对着他望天的身影。
“我说不清这份感情,因为他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因战火蔓延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强迫我留下,剥夺我曾经拥有得一切,让我屈辱地活在世人面前。我被人谩骂,被关进牛棚,写过检讨,家中老母被气得早早离世,家父被他让人骗到山上被狼活活咬死…我努力奋斗了一辈子却看着一个不劳而获的人威风八面,而我却只能孤独终老,一无所有。就算我答应留下来陪他,总有一天他玩腻了,觉得这些东西有违常理了,还是会娶妻生子然后把我扔掉。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最后他却可以圆满的过一辈子然后寿终正寝,而我呢?我这一辈子都毁在他手里了…”孟文儒声音带着哽咽,如果仅只是一段错爱,它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可是错爱所伴随的代价,却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负担得起的。
许飏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哭了,夕阳的余晖披在他的身上,为孤独的人披上一层卑微的纱。
有时哪怕是现在这个开明的社会,人们依旧会被道德和法律中伤,接受与否对于事不关己的人而言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对于有些人而言,却决定了他们的一辈子。
许久,孟文儒缓缓抬起头,看向许飏。他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疲惫的眼中带着绝望,却又坚定的让人害怕。他道,“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许飏慎重地点头,孟文儒将握成拳的手平伸出来,示意许飏来接。
一个小巧的白色花型坠子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和煦的春风吹散眼前的虚幻,万般景色都如流沙般退去,刺眼的光芒褪尽后眼前重新出现熟悉的走廊。许飏看着掌心升起一缕青色的火焰,将坠子包裹其中。
苏筠站在他身旁,目光渐渐涣散开。他身上凡人难见的黑气稍稍减退,脑中快速闪过一群人的面容,有永远面如寒冰的父亲,痴情至死的母亲,心地善良的宁笙,倔强执着的许飏,还有一身战衣为他守山河的饭店老板和厨师。
往事随风散去,故人或已不复,他又该何去何从?
坠子消失在火焰中,许飏轻扶他的肩膀,苏筠睁开眼,有些生疏地推开他。
苏筠嗓子微哑,他清了清嗓子道,“去救人吧。”
许飏愣了愣,眼中竟有些慌乱。“你…想起了什么?”
“你命格被我强行改变之后与我争吵不休,最终开城门放了敌军入内,齐襄王抓了我做鸭子,你送了我最后一程。这些…够了吗?”苏筠心口一阵抽疼,脑海中是他牺牲自己寿数开阵将百姓转移,谢敬涛和白洋合伙将他打晕,京城半数禁军以死祭阵,换取同胞存活…
而他最心爱的人,确实导致这场灾难提前到来的真凶。
尽管他明知一切,却还是在阵法完成后拖着半条狗命,一个人沿着京城曾经最繁华的街道回去找许飏,然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去和许飏吵一通无意义的架。看着他放敌军入城,看着他痛骂自己的昏庸与愚昧。然后自己毕恭毕敬地跪拜新得君王。
其实他并不是怨恨许飏的做法,毕竟这些是他自己选择的。
只是不甘,两千年了,没有人讴歌为国守山河的将士,也没有人关心那些存活的百姓之后过得如何。历史是送给最后的赢家的礼物,而失败者却要拖着更多的人背负永世的骂名,哪怕时过境迁。
苏筠没有发现,自己脚下徐徐浮现出一个法阵,绘满符文的符纸猛地窜出,缠住他的双腕。许飏脸色低沉,走过去也不管他挣扎便扣住他的下巴,一个充满侵占与掠夺的吻落了下来。
“住手…”无法反抗,无力反抗,有限的氧气被全部掠夺,覆盖在心口的手将什么东西推了进去,无法压抑的疼痛几乎撕碎他的身体。
苏筠眼前一阵发黑,却有更多的记忆涌了进来。无休止的侵犯与谩骂,一瓶一瓶的血液永无休止,眼前永远是漆黑的房间,有时微弱的光亮从窗外撒落,照在身体上依旧冷冰冰的。
“陛下…”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飏穿着比他大很多的官服,出现在他面前。
“陛下,上元节家家出门赏灯猜谜,臣知你一定不会去,便买了些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