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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摇头道:“不知道,你可别试。”
我仔细的看着泪痕俊美的颜,道:“你可真美,你不知道我多想碰一碰你……”
泪痕道:“你就别说这让人难受的话了,好不好。”
我遂不再言语。
过了会儿我想到一件事情,在心里偷着乐,不成想就笑出了声了。
泪痕狐疑的看着我道:“傻瓜,笑什么呢?”
我道:“我在想,是不是把你献给于将军,他就会不在乎这其余的一切,只专心和你在一起了。这也是免了生灵涂炭,也是你积德的好事。”
泪痕道:“滚,你想啥呢。要去也是你自己去,你也不差的。”
我道:“我不是没办法么,要是我能被碰触,我就自己亲力亲为了,谁还求着你不成。只是恐我机会不大。你么,嘿嘿……”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泪痕道:“要是我是于将军,拿我江山换若何,琴瑟相伴,一生不过衣襟相交错,有你即可。”
泪痕道:“你真这么想?”
我道:“真的。”
泪痕道:“我不是问这。我是问把我送给于将军的主意。你是真的?”
我道:“废话,当然是假的。没了你,生灵管我何事!”
泪痕道:“这却有点儿过了啊。说得我成了祸水了。”
我笑道:“你就是祸水,难道你没有这点自知之明吗?”
泪痕道:“去你的。说真的,这于将军怎么样?”
我道:“什么怎么样。骁勇善战,战功卓著,本朝一英雄也。”
泪痕撇了一眼道:“我是说长相。”
我笑道:“啊哈,开始相思人家了?”
泪痕白了我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理了。
我道:“别介呀,你这猜有什么用,马上就见到了。”
泪痕睡意朦胧的道:“会不会是满脸大胡子的粗壮汉子呀……”
这话音落了,人也睡熟了。
我倾身看着泪痕的睡颜道:“莫道眼前不相思,一寸距离一寸甜。花开花谢不知年,千秋万代忆君颜!”
就这样看了不知多久,只觉得胳膊酸的要死,眼皮困得不行,方躺下睡了。
这第二日清晨,依然是吃了豆子。
早饭过后,泪痕问我:“你要去看于将军吗?”
我道:“不。”
泪痕道:“哦?却是为何?”
我道:“我等……我拼耐心。我知道他对于圣上猜忌之意一清二楚。我赌他表面虽把我晾在这儿,心里却是焦躁不安的。他想让我气急跳脚的去找他,我偏不。我看他能忍多久。我若先急了,便处于下风了。”
泪痕啧啧道:“没想到你还会揣测人的心理。”
我道:“我那些世人也不是白当的。”
泪痕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道:“是么?!这霸气里透着绝情。你没有拿来对付我吧。”
我看出了泪痕眼中的忧郁,心疼道:“不要多想,面对你我哪里还有思想,只剩下心情了。或思念,或心痛,或爱恋……都是如此的浓烈。只是,只是……”
泪痕着急道:“只是什么?”
我道:“有多浓烈,就伴随有多少自卑。”
泪痕更急了,道:“这却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好。”
我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先别问我,等……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于是泪痕退开,尽力恢复他那妩媚的尊荣了。
我也试图轻松调侃道:“这抗衡于将军一点儿也不无聊呀,有你陪着我呢。咱们游览这处景象若何?”
泪痕不屑道:“就这黄沙,你要看什么?”
我道:“错,每处景象有每处景象的不同,都是独一无二的。况且你没听说那句话吗?”
泪痕道:“哪句话?”
我道:“到哪里去不重要,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所以说是有你在即可。”
然后我朗诵道:“因为有你,阳光更加灿烂。因为有你,白水也是香甜。因为有你,豆子也是美味。因为有你,薄衾更加温暖。因为……有你……,一切都是安然!”
泪痕嗤之以鼻道:“你也会贫嘴哦,你酸不酸。”
我道:“无所谓了。只是为你,只能为你。”
泪痕道:“得了得了,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既然你不去见于将军,那么,你说,我们今天干什么?”
☆、黄色的争执(三)
我想了一下道:“我们去骑马如何?”
泪痕道:“你疯了,这一路上你变着法儿的避免骑马,现在又说要去骑马。”
我道:“那能一样么。那是骑马赶路,这是骑马游玩儿。”
泪痕道:“这小城外一望无际的黄沙,亏你想得出。”
我道:“出去看了才知道,指不定有天外天。”
泪痕翻了翻眼睛,道:“好吧,随你。”
于是我便吩咐备了马了。
宋将士不放心我们独自出门,拟于相随。
我道:“不必。”
宋将士道:“这里人迹罕至,且是边塞要地,恐有敌军,况这于将军态度不明。大人只身出门着实不妥。”
我道:“我这不是只身,有医师陪着呐。”
宋将士笑道:“不是末将不信任这医师,是着实对于病痛恐能解决,对于安全么,还指不定谁保护谁呢。”
我这也有些不耐烦了,道:“我意已决。这于将军的边防我还是有信心的,而于将军再有异心,恐也不会明目张胆对我不利。”
宋将士看争不过,不得不妥协了。
临走给了几个烟火,道:“若有危险,便将此燃起。”
我和泪痕方骑马出了这大院。
泪痕问道:“我们要往哪个方向?”
我道:“肯定不是北方。”
泪痕笑道:“除非你想自投罗网。”
我说:“往西去吧,待傍晚追逐夕阳。”
于是我们朝西而去。
这沿途有些铺子,部分是本就很少的土生居民。
还有一些是有些军士的家人所经营。
待得到了西门口,我和泪痕下得马来。
来到一个茶摊前,问那老者要了两碗茶,喝了。
我问那老者道:“这出门去可有什么风景?”
那老者道:“客官好兴致,这里谁是来观景的,恐二位是第一人。”
我笑道:“观与不观全在心。心若定,自有安然景色在。”
那老者想了一下道:“有传说这西门外有一绿洲,至于能不能找得到那要看缘分了。”
听到此,泪痕突然有了兴趣了。
问道:“哦?这却是从何说起?”
那老者看我们有了兴致,遂搬了凳子坐在旁边道:“我们这儿有好几个人都见过,在大雾弥漫之中,那绿色的城堡犹如在天。有人只是远远所见,也有接近的,不知不觉就迷了,待再醒来就是漫漫黄沙了。也有更为神秘的……”
说到此,那老者凑近了我们道:“有一次,我们家隔壁的小二伙同他表亲一起,看到这景象,就不知不觉的靠近了。待这小二醒来,他的表亲却不见了,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了。”
看这老者说的这么玄乎,泪痕越发有兴致了。
那老者又道:“如此看来呢,你们遇到了也未必是好事。还是不要期望遇到的好。”
我道:“谢谢老伯。”
我们拟起身离开,那老者又问:“不知两位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笑道:“无他,散心而已。”
那老者摇头未再开言。
我和泪痕遂出了城了。
这一路往西,待得中午依然是吃了煮好的豆子。
泪痕玩笑道:“我这也要变成豆子了。”
我道:“变成豆子好,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放在衣兜里随身携带了,且不怕别人偷窥了去。”
泪痕白了我一眼道:“你恶趣味。”
我哈哈大笑。
吃罢午饭,修整些许时光。
我们继续上路。
这日渐西斜,夕阳的余晖映着这黄沙,韵光十分美丽。
天地相接处一轮红日。
我转头望着泪痕的容颜,在这余晖下越发的美了。
看到我勒了马停下来看他,泪痕道:“怎么了?”
我道:“你笑得比这日光更灿烂。”
泪痕道:“别贫了。你要继续吗?我们晚上怎么办?”
我道:“当然继续,晚上么,遇到那美景绿洲也说不定,即便没有,什么样的环境我没有待过,在这黄沙地上待一夜也未尝不是种经历。”
泪痕道:“你不怕无缘无故失踪?”
我笑道:“只要你陪着我即可。”
泪痕突然打马狂奔道:“那我们来追这夕阳吧,看看谁更快……”
后面的话已是隐约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