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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宁总是摆摆手跟人说:“我师父魅力大,他们两天造地设一对,看不惯你可以不看啊?”
他很气,因为这群人说师父配不上剑尊。
吕子驭对此也是很无奈,一边应付其他人,另一边还要应付自己的亲哥,这句解释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他们确确实实结为道侣了,并不是我师父逼迫剑尊大人的。”
双方都是有这个意思的。
但眼下两个人突然不在了,剩下一堆烂摊子交给他们。
吕钦河扇子一展,他啧啧道:“池斐真是等不及了,下手这么快。”嘿嘿一笑:“让你们师父当心咯。”
毕竟池斐心机之沉,连他都算不出来。
吕子驭无奈道:“哥,你就别揣测那么多了。再说了,剑尊大人又不会伤害师父。”
吕钦河:“你傻,以为你哥跟你一样傻吗?池斐这么想与他结为道侣,必定有事。”
他势必要把阴谋论三个字贯穿全局。
吕子驭:“……他们就不能是互相倾慕的?”
李青宁也憋出一句:“就是呀,我们师父那么单纯不做作,在哪都讨人喜欢,说不定就是剑尊这颗老铁树相中了他。”
虽然说的是反话,但维护师父的尊严,义不容辞。
吕钦河生生被他这话噎了回去,想继续挑事:“老铁树?你还真敢说。”
然后,他捏造出几个并不存在的事情,譬如剑尊池斐从前的风流史,剑尊的某某某任喜欢什么颜色。
一边说不忘吩咐李青宁:“快用笔墨记起来呀!素材,这些都是素材!”
李青宁哦哦了两声,傻里傻气地拿出小本本记着。
吕钦河扇一合,必定是想坑人了,几句举足轻重的话张口就来。当然了,他自己坑起好友来也是一把好手。
李青宁的脑子急速运转,笔嗖嗖嗖地写,比他练剑还勤快呢,忽然疑惑道:“原来剑尊以前都干过这些事吗?!”
吕钦河说得气都不带喘一口的:“我们再说说池斐的第一百零八件事——”
亲弟弟打断了他:“哥,够了。”你编的我都听不下去了,烂俗!庸俗!
李青宁叼着笔,支支吾吾:“子驭,你明明就很八卦嘛,为什么不让你哥继续讲。”
吕子驭一脸“你傻啊”地看着他,把他的笔没收了:“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们还得去练剑呢。哥,我们走了,拜拜。”
“诶诶诶我还没写完呢……”李青宁被他拖走了。
剩下的人大笑起来,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好好还了池斐上次坑他去宝圭坊的事。
上次池斐给了他一个牌子,让他去兑东西,他自己本来也有需求,但想着好友优先。谁知池斐这个人竟然同坊主说了几句话,彻底把他坑惨了。
所以每次坊主都不让他进宝圭坊,并不是因为他杀妖,而是池斐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坊主不妨想想,他每次嬉皮笑脸的来,若不是为宝物,那又为什么?”
坊主愣了:“难不成是为我?”
所以今天他要报这个仇,哼哼,就让误会在这对年轻道侣上消磨吧。
☆、喊我道侣
稻花城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有牵着马运货的商人,有背着斗笠的无名修士。
七日前,池斐忽然提出结为道侣的事,宋晏行吓了一条,沉吟了许久,分析了利益伤害,得出结论后就答应了。
反正和池斐结为道侣,他又不吃亏,况且是池斐自己提出来的,离他的计划就更进一步。
不过他不明白池斐为什么要下山,他们现在不是应该在熙春峡内受众人恭贺和敬酒吗?
池斐牵着缰绳走在前面,夕阳渡在两人身上,倒影出两人的影子,走过了集市,他们现在已经出城了,并且离稻花城越来越远。
两人一马慢悠悠地走着,仿佛是在消磨这漫长的时光。宋晏行坐在马上,夹着马腹啃苹果:“师兄,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啊?”
池斐的声音极淡:“仇家太多。”
宋晏行笑呵呵的:“我们结为道侣是我们的事,难不成你的仇人还能找上门?”
还真被他说中了。只不过这个仇人并非一般意义上的仇人,是看不见的仇人。
“觊觎熙春峡的人很多,我不可露出破绽。”只要他稍显脆弱,一道小伤口就会被撕成巨大。
宋晏行不解其中意思,“剑尊也没那么好当嘛,天天提心吊胆的。”
池斐笑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宋晏行从马上跳下来,与池斐一起走在种满桃花的夹道上,“说的也是。所以师兄,你千万要好好保护自己。”
池斐:“你怕我死?”
宋晏行点头,池斐要是死了,那他也完了。
“不会的。”
他自己提出的,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一方面,他灵力无法凝聚,熙春峡等于少了一个保护屏障。若他的小道侣能为熙春峡添一砖一瓦,那也对得起他了。
只不过他的私心更重。他这番带宋晏行下来,已经拂了很多宗主的面子了,相比于此,他更愿意看到宋晏行笑,而非在仪式场面被人刁难。
届时,必定有人质疑宋晏行的身份,所以他选择下策。
稻花城十里外有处僻静的小宅子,一派文人雅客的作风。这是池斐产下的房子,里面打扫得很干净。
宋晏行眼睛露出精光:“师兄,你到底有多少资产啊?”
这得好多钱吧?
池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把马牵好了。“我大概还有几千个这样的吧。”
宋晏行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天喊地:“师兄,我宋某人今天就屈服于你的魅力之下了,生是你的人,死也要做你的鬼!”
池斐从马的行李中掏出一颗糖,扔给他。
宋晏行囔囔道:“哼!你打发乞丐呀!”
池斐总算发现他贪财这件事了,原来他之前一直做错了。
摸出一叠银票:“不吃糖?那这个呢。”
宋晏行的眼睛闪闪的,感动道:“吃!我吃这个!”
池斐递给他,还没等宋晏行拿到,他的手猛地缩回来。
“……”当逗猫逗狗呢?
宋晏行气鼓鼓道:“干嘛呀,不给就不给,还逗我,有意思吗?”说罢假装生气自己拿好自己的包裹,反向走出门:“我去浪迹天涯了,从这一刻起你再也不是我道侣,也不是我师兄师父了!”
没想到他一回头,两扇木门‘嘭’一声合上了。
“我……”他爬墙出去!
可是望了眼墙,足足有三个成人那么高。
只好回头,服软:“师兄。”
“池师兄。”
“道舟哥哥。”
“道侣~”
池斐喉结微微一动,“不走了?”
宋晏行咬牙切齿地笑:“不走了不走了,我就留在你身边当牛做马伺候你。”顺便搞你的钱!
池斐点头,把包裹扔给他:“右边两间厢房收拾一下,准备一下晚饭。”
说完自己走去大厅泡茶了。
宋晏行气得跳脚,在他背后做鬼脸,这是把他当佣人使唤了?
臭池斐!我吃穷你!
到了傍晚,宋晏行终于从后厨端出了第四碟菜。他手艺不错,勉强能吃,狼吞虎咽地扒着碗。
池斐比他优雅多了,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了。
打了声饱嗝,宋晏行喝了口茶:“我们要在这住多久啊?”
池斐正在清点东西,抬眉道:“半个月。”
就是说他还得当牛做马半个月咯?宋晏行认了,主动把碗筷洗好,然后给后院的菜田浇水。
放下了水壶,他还很勤恳地为菜园除杂草,然后浇肥。
毕竟种菜是天性。
整理好一切,刚有喘气的时间,池斐又喊他过去了:“帮我烧桶热水。”说完继续低头看书,完全没理会宋晏行的表情。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去柴房烧水,一边扔柴火一边想:“我是不是被池斐套路了?什么道侣,他根本就是把我当佣人吧!”
越想越气。
水烧好后,他一桶一桶提去池斐的房间,里面放了只大木桶,“洗个澡还这么折腾人!旁边有条河,你跳进去洗好了。”他一边倒水一边叨叨。
池斐走进来时正好听见了。
宋晏行耳朵很灵,狗腿道:“师兄,请你入浴。”
池斐淡淡恩了一声,眯眼看他。
半天没动静,池斐张开了双臂:“伺候我洗浴吧。”
好啊!连伺候两个字都明目张胆说出来了!忍!宋晏行你一定要忍!
宋晏行替他解下发冠,为他褪去外衣,轻轻把腰带解开,剩下的衣服瞬间倾泻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膛。
褪下来的衣服还带着温度,在宋晏行手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