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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斐淡淡说:“我如果没记错,天清玄君做为上仙有责任降妖伏魔,而且无偿。”
月玄难得找不到话反驳,微微眯起眼盯着凌斐,“你究竟是什么人?”
“无足轻重的人。”凌斐又一次岔开话题,“所以你会帮忙吧?”
月玄不吭声了,单是确定青巫能吃魂魄,他就有责任把青巫铲除,不过他更想知道凌斐是什么身份。
在几人赶去白虎山的时候,黑无常正在办公室内绕圈,并臭骂站在他面前的两人。
“又失败了?还打草惊蛇了?这么大的地府怎么出你们这两个笨蛋,地府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
被骂的白玉枭和白玉展只有低头听骂的份,黑无常也只有这时候能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平时都是被白无常骂的份。
白无常坐在老板椅上,看黑无常一边转圈一边骂忍不住阻止,“你别转了,这又没磨。”
“什么意思啊,小七。”黑无常停下问白无常。
白玉枭张嘴想告诉他,不过上司是驴这种话说不出口。白无常已经捂额头,跟这种人在一起没变笨还真幸运。
黑无常看白无常不回话又想骂白氏兄弟,白无常却抢先说:“你们这几天小心点,要是被那神棍发现你们在背地里搞鬼一定会杀了你们。”
白玉展吞口口水,“七爷,我们很好奇夙月玄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似乎都有点”
“怕他是吗?”白无常的眉毛立起来了,被下属知道他们有怕的人以后都抬不起头。
白玉展低下头,连带白玉枭也低头装死。
“你们只要记得别和他硬拼就行了。”
白无常冲白氏兄弟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这两人才转身,忽然听到屋内传来几响踹东西的声音,很响,但不是有人踹门。
黑无常听到这声音慌张起来,“小七怎么办,他找上门来了,一定是事情暴露兴师问罪来了。”
“别慌。”
白无常的眼睛盯在白氏兄弟身上,两兄弟总觉得下一秒他们就会被绑起来,然后推到上面交给那神棍。
这时,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卞城王大摇大摆进来,身后还跟着骷髅鬼,“那家伙又来了,你们快去处理掉,很烦有木有。”
黑白无常面对上司哪敢说个不字,乖乖去上面见瘟神。白氏兄弟简直见到救星了撒腿就跑,生怕慢一步会被黑白无常出卖。
“这两个家伙又躲到哪里去了。”月玄踹了几脚亭子却不见黑白无常出来很没耐心,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扁人的样子,“去找他们做下运动好了。”
“别别别我们来了。”黑无常突然出现在亭子内,身后跟着白无常。
月玄见他们终于出现指指远处等待的凌斐,“给我查下这家伙是谁,他说他叫凌斐,另外还有一只叫青巫的九尾狐,我想知道这两个家伙之间的事。”
黑白无常愣了,看了眼远处望天的凌斐,又对月玄说:“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不止。”
黑白无常紧张起来,一只脚后移一步做好随时逃走的准备。
“榛子胡同突然涌现出很多鬼魂,具体有多少不知道,已经有二十年了,你们该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你要问的只有这个?”白无常有些无法接受,他还以为这神棍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问的是无关紧要的事。
“不然还有什么?”月玄总觉得白无常话里有话,好像隐瞒了什么事似的。
白无常松口气,“没什么。关于你说的榛子胡同,我们也不是太了解。”
“你在开玩笑?”他们要是不知道还做什么鬼差。
子桑说:“榛子胡同以前是个村庄,听说在战争年代死过很多人,你们会一点也不知道?”
“这我们知道,但那些被屠杀的人已经到地府报到了。”黑无常插嘴,“虽然还有十来个人仍在地府没去投胎。”
月玄一愣,被屠杀的人既然已经到地府了,那榛子胡同里大量的鬼魂是从哪来的,难不成那里死去的人死后没离开,一直在胡同里徘徊?
“如果你们没事了我们就回去了。”白无常已经迫不及待后退一步,很怕月玄再问句别的。
“我你跑这么快干嘛?”
月玄话没说完,白无常已经在亭内消失。于是月玄和子桑盯着慢一步的黑无常,黑无常则在心里骂白无常这个小人,要走也不提前说一声,留下他一个人怎么解释啊。月玄正要问黑无常怎么回事,亭内出现一只手将黑无常拉进亭中消失。
“这两个家伙做见不得人的事了吧?”今天这两个家伙表现的太不正常。
远处的凌斐看他们一直在亭子前说话似乎等的不耐烦,老远就冲他们喊:“喂,你们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这还有个催命的。”
月玄子桑两人与凌斐会合,并往山下走。
凌斐微微转头看黑漆漆的亭子,没想到这里会有鬼门,他转回头对前面带路的两人说:“说起鬼差,我刚才在那胡同外看到两个路过的,一个长了张笑脸,一个冷的像冰块。”
“你知道的还真多。”月玄平静道,凌斐说的一定是白氏兄弟,他们身为鬼差会出现在榛子胡同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黑白无常对此事一无所知,难道他们背地里真的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几人从山上下来,凌斐坐到车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差点忘了,司空净尘住院了。反正回去路过市医院,不介意把我扔在那儿吧。”
“住院了?”子桑系安全带时问,并启动车离开白虎山。
凌斐大致说了早上发生的事,“所以司空净尘脚踝扭伤住院了。”
“那我们也去看看。”子桑向月玄提议,他们与司空净尘的关系不错,他又是长辈,既然知道有义务去探望。
“嗯,路上顺便买慰问品吧。”月玄说完转头问凌斐,“青巫为什么突然袭击祁铮,想抓到他威胁你?”
凌斐这次没回话,月玄等了会儿得不到答案很不耐烦,“你不会把自己的声音也给封印了吧,有事憋在心里你不觉得难受?”
“没,大概就像你说的那样吧。”凌斐轻描淡写摆明了不想说。
月玄知道即使他追问,凌斐八成不会说,所以没多问什么。
他们的车赶到市医院,又在医院附近的商店买了慰问品,凌斐带头领路去司空净尘的病房。
高垣从病房出来,手里拿着吃剩下的垃圾,一抬头看不远处走来几个熟人。
“哟呵,这不是小矮”
“我揍你!”高垣气呼呼说,拳头也举了起来。
子桑抢在月玄说话前问:“司空净尘情况还好吧?”
高垣瞪着月玄,听到问话又开始瞪子桑,“还好,你们如果是来看热闹的就赶紧走,如果是来探病的就老实点。”
“你的礼貌真是跟你一样高。”月玄也没生气,但讽刺高垣。
“我说的就是你,你赶紧给我走。”高垣吹胡子瞪眼很火大,月玄摆出一副我就不走的样子。
“高垣,谁在外面?”
病房内传来司空净尘的声音,司空清从里面出来查看,发现是月玄等人不太高兴的让他们进去。司空净尘住在单人病房里,病房不大,他们几人进去占了半间病房有些挤。
“原来是你们,”司空净尘的心情超级好,见他们进来示意他们找地方坐,“来看我就够了还带什么东西。”
子桑把东西交给司空清,“听凌斐说你受伤,所以我们来看看,我看你的气色还好。”
“好什么,”高垣哼了声,“身上多处擦伤,脚踝肿了,还中暑。”
高垣说到后面开始数落司空净尘,“师兄你也真是的,这么热的天愣是天天守在窗下等,现在等出事了吧。”
“你还真在那等啊,不过我听说是祁铮给你送来的,他人呢?”月玄对司空净尘的执着很敬佩,苦苦寻找儿子六年不说,为了说动祁铮,他在这种越来越热的天气里站了好几天,没给他烤熟了算上天可怜他。
司空净尘嘿嘿笑了,“他送我来后就走了,不过我知道他中午偷偷来看过,他心里还是认我这个父亲的。”
月玄不想打击司空净尘,祁铮会来有九成是因为同情,或者内疚。毕竟是他连累司空净尘受伤,他又不好意思与司空净尘有太多接触,怕司空净尘一直缠着他认父亲。
司空净尘看到靠在墙上的凌斐,与凌斐视线对上后问:“凌先生,你从什么时候起和小祁铮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