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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祁铮只回答三个字。
“儿子”司空净尘眼中的失望加重,“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我诚心道歉,你有什么话就说,要打要骂都行,但你别说代替什么的。”
祁铮看了司空净尘一眼,“你真是想儿子想疯了,我说了我不是司空彻。”
“我没疯,你就是小彻!”司空净尘肯定道,“那次在车站我们也见过,虽然当时觉得你的声音很耳熟,但我看你的样貌更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就是我的小彻。”
“你烦不烦!司空彻已经死了,早在”祁铮嚷到这里停下,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司空净尘眼眶红了,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承认了,你就是小、小彻,儿子。”
当年的事一定对现在的祁铮影响太大,所以他才摒弃那个身份更名改姓,甚至厌弃司空彻这个名字,想做重生的祁铮。
“不是,不是,他已经死了!”祁铮大声反驳,司空彻早就死了,根本没活过。
两人正在街上争吵,一阵狂风从祁铮身后吹过,接着祁铮被一片阴影笼罩在其中,他呆呆抬头看,一张巨大的狐狸脸出现在视野内。
“青巫。”
祁铮的话音才落,青巫抬腿直接把祁铮打飞出去。司空净尘见过这狐狸,掏出两张道符冲青巫丢去,青巫动都没动任凭道符打在身上,然后软绵绵掉在地上。
“呜呜呜——”
青巫口中发出呜呜声瞪着司空净尘,一甩尾巴抽在司空净尘身上。祁铮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司空净尘被打飞一时傻了,紧接着被青巫抬爪按在地上。青巫似乎在笑,可无法说话,所以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笑。
“你这死狐狸。”祁铮去推压在身上的爪子,磨盘大的爪子压的他喘不过气,推了好几下也没推开。
青巫用力按祁铮,祁铮推不动了,感觉内脏要被压破,那感觉非常难受。
青巫俯身张开嘴,大概是想咬下祁铮的脑袋。祁铮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慢慢靠近的血盆大口,难道他要死在这里了?
“凌斐,你干看着做什么!”
祁铮冲青巫身后喊,青巫听到这话顿时转头,但没人。青巫转回头瞪着祁铮,大有你敢骗我的意思,然后张口嘴再次咬下去。祁铮闭上眼心想这次死定了,几秒后意外的疼痛没有出现,他睁开眼,青巫居然在转头看,而它的一条尾巴正被凌斐握住。
“大狗,没人跟你说过打狗看主人吗?”
凌斐说完狠拉尾巴,青巫转头去咬,凌斐后跃躲开并往小区外跑,青巫紧跟着去追。
祁铮捂着被压的胸口起来,见青巫和凌斐转眼跑没影就想追,跑出两步看到坐在路边的司空净尘。司空净尘身上全是土,头上有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祁铮看到这里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追还是该送司空净尘去医院,而司空净尘正用很期盼的眼神看他,他有种现在不丢下司空净尘,以后就再也丢不下的感觉。
祁铮闷头又往凌斐和青巫跑掉的方向走几步,司空净尘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看他逐渐走远表情很悲伤,但很快笑容浮现在脸上。
“你还能站起来吗?”祁铮走回来问。
“脚似乎扭伤了。”司空净尘心里暗暗高兴,祁铮就是他儿子,千真万确。
“等着。”
祁铮跑回家取车钥匙,没多久下楼钻进一辆车中,然后把车开到司空净尘面前,又下车扶司空净尘上车。
“儿子。”司空净尘坐到车上试着叫了一声。
“你要是再喊我儿子就给我下去。”祁铮威胁道,司空净尘还真不再开口。
祁铮开车去医院,此时的凌斐领着狐狸跑出小区。凌斐见周围没什么人突然停下转身,青巫以为有诈跟着停下。
“你的法力增长不少,最近没少吃魂魄吧?”凌斐望着与他相隔十多米的青巫。
青巫五米高的身形渐渐变成大象那么大,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它无法回答凌斐。
“哦我忘了,你现在不会说话。”
凌斐故意这样说果然激怒青巫,青巫尾部窜出几缕青白色的狐火,狐火冲凌斐飞去。凌斐跳起在半空中消失,紧接着出现在青巫背部上空,落下时直接坐在青巫背上。青巫感觉到凌斐坐到自己背上,几条尾巴先后打向凌斐。凌斐攥住两条,见还有两条打过来,点了下青巫的背起身翻个跟头躲开,他看手里的两条尾巴毛比较长,顺手系在一起打个死结。
“嗷呜!”
青巫扭头正巧看到凌斐系他的尾巴,气得一声惊叫。凌斐此时松开手,翻身跳下青巫的背,青巫瞬间变成人形。
“哟,很久不见你难看的面孔了。”凌斐打起招呼来。
青巫气得脸色发青,在自己面前写字,〖还我的声音。〗
“那可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
〖那就死。〗
青巫说完冲凌斐劈去一掌,凌斐侧身闪过接着反击一腿,两人就这样在街上又打了起来。不过几十个回合下来青巫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本来就不是凌斐的对手,不论法力还是武艺,所以挺了几十回合已经到极限。凌斐似乎并无心拿下青巫,虚晃一招露出破绽,青巫趁机变成狐狸跳向空中飞走,凌斐看着那方向悄悄跟上去。
212天书 7
第7章
贴着门神年画的门轻轻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小院里格外响亮。
“好像没人。”月玄站在门口往这个独门独院里望;并冲里面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吗?”
这时,小院里的房屋内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手里端着一个小花盆;然后放下花盆转身回屋;月玄和他身后的子桑、廖晟进去叫她,喊了一声她没听到,于是大着嗓门又喊一声,她这才停下转头看。
“大娘;张大爷住这里吧?”月玄大声问。
老婆婆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耳背,你大点声。”
月玄没办法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老婆婆点头,“他在屋里,你们找他什么事?”
“我们是实习记者想做些采访面试用。”月玄胡编了一套说辞。
老婆婆也听不懂,只觉得不是坏事就让他们进来了。
几人进屋,客厅不大,再放些家具显得窄小,张大爷正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着眼听收音机。老婆婆走到张大爷身边拨了他一下,他睁开眼问怎么了,她指指站在门口的三个年轻人。
“这不是廖黑皮的儿子吗,你怎么有空来,快坐。”张大爷年纪不小,看上去能有七八十,然后吩咐老婆婆去倒茶。
“张大爷好。”廖晟点头哈腰打招呼,张大爷在这胡同里出了名,以前还做过村长,所以年纪大了更受人尊敬。
“那是你朋友吧。”张大爷戴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一看是两个没见过的年轻人。
“对,他们有事向您请教。”
廖晟给他们做介绍,张大爷本想起身跟他们握个手,他们看他年纪大没让他动。张大爷让他们坐别客气,老婆婆此时端着三杯茶水过来,放下茶杯忙自己的去了。
“你们有什么事就问吧。”张大爷关掉收音机说。
“是这样的,我们想问问这胡同的事。”月玄装作好奇宝宝的样子,“您记得关于这胡同的事吗?从长辈那听来的也算。”
“这胡同的事”张大爷念叨着沉思一会儿,“你们是说这胡同的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小的时候正是连年战乱抵抗外敌的年代,我和父母躲避外敌经常四处逃,那日子叫一个苦哇。”张大爷说起那时逃难的事来,他们不好打断认真听,他说了半天才说到榛子胡同。
“这里以前是村庄,叫榛子庄,因为庄外种植不少榛子。后来敌人来了,砍了树还放火烧庄,我们来时这里只有被烧毁的房屋,村民不知道逃到哪里了,如果说是被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子桑看张大爷说到这里停下便开口问:“张大爷,你们住进来后发生过什么怪事吗?”
张大爷手里攥着两颗山核桃,一边捻核桃一边想,最后摇摇头,“我们修葺房屋打算常住,我十四就去当兵,后来受伤不能打仗就回来结婚生子,但没听说过什么怪事。”
“就是说胡同里的怪事是最近几年才发生的?”月玄突然插嘴。
张大爷嗯了一声,“我在这里住了快八十年,除了下乡就没出过胡同。改革开放后这里同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