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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田正岳不太满意了,这青年在说自己的钱臭,还是在说自己?
“意思就是道歉,”凌斐拍拍被刮的地方,“否则就算你年纪大,我也不介意教训你一顿。”
“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吧!”一把年纪的田正岳被气到浑身直抖,这几天碰到个目中无人的神棍,现在又碰到个得理不饶人的混混,他这是走了怎么霉运了。
祁铮噗嗤一声差点笑了,小声对凌斐说:“你不是来真的吧?吓吓他就行了,别真闹出人命来,他都是半个身体埋进黄土的人了。”
田正岳耳朵不背,即使祁铮小声说,他也听到了,吹胡子瞪眼指着他们喊:“你们是哪个公司的,还是哪条道上混的,谁教训谁还不一定!”
凌斐盯着指向自己的手,视线移到田正岳脸上。田正岳还想继续骂,忽然发觉凌斐的眼睛里有光,似乎还在动。田正岳正纳闷,凌斐眼中突然喷出一只黑色的怪兽,说不出像狮子还是蜥蜴,张牙舞爪扑向他,他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凌斐看着吓傻的田正岳,转头看田正岳的车,里面传出某种气息,说不上是什么,但很怪。他又转回头看田正岳,发现这人身上有淡淡阴气,看来这人车里藏了什么有趣的玩意,说不定是拿了死人的东西。
田正岳傻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才明白刚才的是幻觉,惊恐地看着凌斐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斐见田正岳看着自己发呆,冷笑一声对祁铮说:“走吧,我还想淘换几件古董呢,最近一直没看到好货,希望今天有收获。”
祁铮一怔,不知道凌斐为什么这么说,不过既然他说走,他们留下来也没意思。
地上的田正岳听到这话突然起来了,“你们也喜欢古董?”
“喜欢的很。”凌斐回了句。
田正岳顿了下,思索着要不要和他们说笔洗的事。这两人看起来没什么来头,那笔洗里又有个会杀人的女鬼,不如把这东西卖给他们,不仅可以弄到钱,并快速出手不被人怀疑,又可以报刚才被吓到的仇。
凌斐看田正岳不说话,开车门也要上车,田正岳按住门小声说:“我这里有货,你们有兴趣吗?”
祁铮看着凌斐,想让他拿主意,凌斐倒是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三人到附近的饭店里找了间包间,田正岳进包间关门,把木盒放在桌上。凌斐和祁铮的视线盯在木盒上,对这里面的东西比较好奇。田正岳看出他们有兴趣,于是打开木盒把里面的笔洗拿了出来。
“宋代汝窑笔洗。”
笔洗一拿出来,凌斐说出这东西的名字。
“凌先生真是好眼力。”田正岳笑了,看来这还是个行家。
凌斐接着又说:“却是个高仿。”
田正岳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个清代的汝窑高仿,却没想到凌斐只看一眼就认出真伪来。
凌斐仿佛知道田正岳在想什么,拿起笔洗随意看了看,“我还以为是清代高仿,原来只是个现代赝品,不过质量很不错,骗骗外行人没问题。”
“什、什么?”田正岳差点咬了舌头,这连清代高仿不算,只是现代制出的赝品?
“你不会当这是宝吧?”凌斐把笔洗放下。
“当然是个宝贝。”田正岳像是要急着证明什么,拿过茶壶把茶倒进笔洗中,几秒后,水中的美女出现了。
田正岳笑了,“看到了吧,就这么神奇!”
祁铮看到笔洗中的画像差点站起来,还好凌斐提前拉住他。
水中的美女画像消退,田正岳却依然很得意,“即使这不是正宗的汝窑笔洗,可这神奇之处是所有正品不能比拟的。你们也看到了,只要往里面倒水,那古代美女就会出现,这不是魔术,也不是高科技产品,是货真价实的瓷器。”
“哦,”凌斐出声打断田正岳的演讲,“你说这么多是想表述什么?”
“非要我明说吗?如果你们没心思要,我就去找别人,我想有很多人会看上这个赝品。”
祁铮见田正岳要将笔洗收起,按住笔洗阻拦他,“开价吧。”
“一百万。”田正岳立马报个价,祁铮听到这价却皱眉。
凌斐看着得意的田正岳,“你不觉得这价钱太高了?即使是真正的宋代汝窑笔洗,像这种普通的款式也就是几十万。”
田正岳咧着嘴笑了,“话是这么说,可会浮现出图像的只有这一个。我还觉得我开的价低了,要不是我们有缘在街上碰到,我至少开价要五百万的。”
祁铮凌斐两人互看了眼,祁铮抢在凌斐开口前说:“一百万就一百万,不过我们要先凑钱,给我们三天时间。”
“行,不过你们是不是先付个定金?”田正岳看看这两人,“我怕你们三天后会爽约,如果期限到了我没看到钱,不介意我把它卖给别人吧?”
谈判的两人再次互看一眼,凌斐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二十万,密码是去年的圣诞节日期。”
田正岳拿过银行卡,心想这两人还真是白痴,三天后只要他找借口,这钱就是他的,而东西可不见得会交到他们手上。
“对了。”凌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遵守你的承诺,不然会有怪兽出没。”
田正岳拿卡的手抖了下,银行卡掉到桌上,原来刚才的不完全的幻觉,这两个人真的是会法术的人。凌斐和祁铮起身往外走,从田正岳身边经过时,凌斐拍拍田正岳的肩膀,不知道这是警告,还是安慰。
话说另一边的月玄从医院回来后,在家睡里睡了整整一天,傍晚时才被子桑叫醒,然后下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子桑说起袁家的事来,“袁绮似乎一切正常,不过那笔洗必须处理,里面的女鬼不知道有没有被消灭。”
月玄放慢吃饭的速度,想着怎么处理袁家的事,“嗯,我总觉得那女鬼应该还存在,不过即使她没死,也应该元气大伤。必须趁她无力还击时除掉她,不然等她缓过气来就不好对付了。”
“你们在说什么?”子承听了会他们的谈话,不过没听太明白。
“我们在说袁家的事。”子桑好心告诉子承,不然这二货会一直追问。
子承感兴趣了,“什么事,什么女鬼?”
月玄和子桑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起袁家的事来。子承听完也要跟去看看,他已经好多天没出去了,在家里实在憋的难受。他们没反对,子承现在是僵尸,虽然还没成什么气候,不过说不定能帮上他们什么忙。
他们吃完饭,给袁立群打电话,说他们一会儿要去袁家看笔洗。袁立群听到后,说让田正岳和田胜带他们去,然后双方约了个时间。
七点半时,子桑、月玄和子承三人从家里出来,临近八点到达袁家。他们在袁家别墅外等了几分钟,田正岳的车停在门口,田氏父子从车上下来。田胜再次见到月玄没开口,但每次看向月玄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敌视。月玄对田胜的敌视不在意,和田胜的视线对上时还会冲他笑,这让田胜气不打一处来。
田正岳来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袁家还保持他们离开时的摆设,可因为暂时没人居住缺少人气,一进来会有种荒凉感。他们进了袁家径直上楼去书房,打开书房的灯,书桌上却没了笔洗。
“笔洗呢?”月玄赶忙来到书桌前,书桌上有水干涸的痕迹,可他的道符和笔洗都不见了。
子桑在书桌周围找,也没找到笔洗,“咱们离开时笔洗明明拿不动的,难不成现在自己长腿跑了?”
月玄开始在书房里找,凡是能藏笔洗的地方都不放过,可半个笔洗的影子也没有,“这不是怪了,难道女鬼真的没死,她还能冲破我的封印逃走不成?”
子桑问田氏父子,“你们白天来过吗?”
田胜摇头,“我白天有课。”
田正岳似乎有些紧张,僵硬地回答,“我白天在公司,并没来过。”
月玄说:“问问你家其他人,看看有没有人来过,见没见到过笔洗。”
田正岳应声,开始给家里其他人打电话。田胜趁他爸爸打电话的空,讽刺起月玄这个神棍。
“我还以为夙大师有多厉害,原来连一只女鬼都干不掉,现在女鬼跑了却要赖别人拿走了笔洗。”田胜阴阳怪气说,“你不是神棍吗,不会算命?赶紧拿出你的本事算算笔洗去哪里了,还是说你趁我们不在时把笔洗偷走了?”
打电话的田正岳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