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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又觉得他如今不似鬼魅,倒像个寻常人,于是将他安置在隔壁房里。
虽说我恋慕于他,但仅仅一厢情愿,不可说出,怕以为是挟恩图报。孤身二十余年,初次识得动情滋味,还是要按捺住,以礼相待。
可孟良一举一动,反而有些逾矩,每每与我交谈,连脖颈都泛起薄红,如同思春一般,还偷偷瞟一眼,又被吓得收敛住神色。实在想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我屡次旁敲侧击,问他是否有难言之处需要我帮忙,但是他总绕过斑竹间,不愿多言,只是日渐与我亲近,慢慢到了狎昵的地步。
如此过了半月,有一夜,我推脱不得,去了好友的宴席,从外面归来,不过脚步踉跄了些,不至于迷糊。回到房内,也懒得燃点烛火,拉起床帐便躺了下去,想要歇息。本该夜深露重,想是仆从拿出了锦被才这般暖和,不曾多想。结果靠墙的一侧探手,摸到了软滑身子,几乎惊得我就要起身,但那人靠了过来,挽住我手:“是我……”
“孟良?你……”酒意上涌,我有些慌张,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一动,就碰到他赤裸的胸口,上头明晃晃两颗艳红乳粒,离了锦被,微微挺立起来。我急忙转头,可他非要挤过来,靠在我怀中,低声说道:“夜里风冷,先生的衾枕我已都用身子暖和了,可以安寝。”又探出小舌,在我臂上轻轻舔过,眉眼间还带着羞涩。
乖顺得如同新妇,目光流转送情。
费了一番功夫,才冷静下来,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为何做出,做出这般事情?”话都说不清,我心底恼怒,虽说窃喜也有,但更多是被他的举措吓着了。
“那日,我恍惚见着牛头马面,带我到地府里,结果判官翻阅手中厚簿,说我夙缘未尽,要我回到凡世。借着先生所做的纸人,我凝出了形体,又记起判官提及的,与先生的……便不顾礼数,贸然前来。”孟良轻声软语,依恋非常。
先是惊讶,然后回想起往日种种,我一时忍不住,心神激荡:“这般说来,你,你是愿,即使同为男子?”他轻声应了,噙着一丝赧然的笑,又低下头去。本来没有别的念头,可如今见了孟良温顺亲近,我倒是也起了兴致,揽过他身子,絮絮私语。
虽说先前壮着胆子,脱光了来床铺里躺着,可他始终是十七八的年纪,一旦到了要行交合之事,便畏手畏脚,不知该如何作为。我也从未试过,仅仅是好奇时读了零星污秽书册,懂得多些,努力摆出淡定自若的姿态,摆弄起这具诱人躯体。
他借了纸人化形,很轻,倒还是如同凡人,情动时额前渗出细汗,身子发烫,不自觉露出媚色。怕他觉得疼,又无脂膏,唯有先让他泄了一回,沾了不少浊液去开拓那紧致洞口,不多时,感觉温软顺滑,于是挺身捅进。霎时,我几乎要喟叹出声,孟良身子内里过分舒服,肉道蠕蠕而动,绞住性物宛如无数小口吮吻着。更兼身下人忍住羞意,主动迎合,真真是要我……死在他这身子上,正似雪狮子遇着火,融化成一滩春水。
缠绵许久,听他声声哀求,我终究是按捺不住,要他说了不少羞人的话,才肯抵住穴里软肉,狠狠冲撞数十下,将滚烫白浆尽数灌在里头。“啊……先生啊……不,嗯哈……阿珉……”他一边呻吟,一边还抬脚勾住我腰,不让我抽身而去。
因而,整夜忘却别的,只知在床上胡乱。
自那日起,我和他商量了一番,本来他不肯,但是犟不过我,唯有乖乖与我成婚。我向来憧憬先祖父和先祖母那般恩爱的景况,也想过若是找着爱慕之人,此生便只守着他一个。既然得了孟良,自然不是当做娈童,而是正经的爱侣,与我一般无二的府上主人。
也与孟良看了所写的异事,他颇为喜爱,将诸多古籍都一一翻了。“再,再写一些,留待儿孙来看。”他露出渴求神色,“夫君啊……”好罢,对上他,我只有心软,大方应了,加之从一善堂里收养来的小儿,此时待在一旁懵懂看着我们二人,手里还捧了一册志怪话本,不肯放下。“好,等我让人去搜罗些,之后找了空闲时候,再和你们一同去游玩,将听来的异事,都记下来。”
孟良微微一笑:“那,那要起个名字才好……”转过头去,揉了揉小儿脸颊,突然说道,“就叫,叫异事小集好么?也好记。”手底小儿也跟着点头,一大一小,煞是可爱。我也笑了,提笔落字,在正中写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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