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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小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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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闹,牵扯到了对方背后的大族,刘旭反遭了陷害,说他见色起意害了清白女子和她未来夫婿,被抓走了关进牢里。县里百姓听闻了,皆不肯信,背地里都知道县令是受奸人所害,纷纷要去上京告官。可碍于凶手势大,被威胁了一番,连跟在刘旭身边多年的老仆,也只能偷偷抹泪,对着懵懵懂懂的八哥絮絮叨叨起来。

  八哥听了,一双豆子眼滴溜转了几转,忽地从府里飞走了,不知去到何处。老仆无心理会,自顾自去寻法子,拼了一条老命也要救出自家少爷。

  正巧,朝中派了人来南巡,也是为了这般,惹了祸的世家子弟才急忙要将刘旭这事处理妥当,不被铁面无私的巡察史发觉。八哥一路飞着,饿了就啄食野果和虫子,渴了就着那溪流喝上几口,还是赶路要紧,弄得浑身脏污也懒得去管。

  终于找着了巡察史的车队,八哥缓了口气,从高高的枝丫上飞下去,径直撞向对方的车驾。马夫被吓了一跳,勒住了绳,车队不得已停了下来。里头坐着的巡察史也是惊讶,见着一只黝黑的八哥飞进来,到他跟前点头,似乎是在行礼,接着就开口叽叽喳喳说起有莫大冤情。

  头回见着有鸟拦路诉冤,巡察史一时好奇,让想上前赶走八哥的仆从退下,侧耳细听。那八哥便模仿了那日跟着刘旭时听来的话语,一会扮出世家子弟,一会装成刘旭,演得活灵活现。越听,脸色越发凝重,巡察史也知晓那家出过几桩事,可这回牵连了朝廷官员,竟还是嚣张至此。

  也亏得当日那浪荡子弟夸下海口,说是某某世家的某某子孙,想弄死个县令只是小事。被八哥听了正着,原样不动说了出来。“虽说鸟兽一类,受教导后也可聪慧,但如此冤屈,怕是上天给了昭示,要我去仔细调查一番。”巡察史一声令下,让人照顾好这只八哥,要到良安查探。

  那头还沾沾自喜,要派人将刘旭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在狱中,结果一听巡察史改道来了,惊得魂都掉了。巡察史雷厉风行,没等那世家子弟回过神来,已然吩咐手下寻来了证据。铁证如山,更兼有县里成百上千的百姓跪在官署前鸣冤,巡察史冷笑几声,大手一挥,将凶手抓捕归案。接着直接上报,洗清了刘旭的冤屈,逼得背后大族不能从中作梗。

  又过了十余日,刘旭被放了出来,只是日后必定要受打压,不得已递了辞呈。“果然……不够圆滑……”往昔恩师也说过,刚劲易折,正是刘旭这性子,无法在朝中走得更远。收拾好行装离开良安时,当地各家各户凑钱做得大伞相送,撑起来遮天蔽日,寓意要庇护这父母官一生无忧。

  那八哥又如何了呢?

  替主人伸冤之后,八哥被刘旭带着一同离开,可惜遭受这一场磨难,还是生了病,没多久便死了。“唉,虽为鸟兽,却至忠至义,世间难得!”刘旭为之恸哭,将它埋在庭院里,还写了篇情真意切的祭文。许久,仍未能从悲痛愁苦中脱身。

  这一来,就临近年末,下起了大雪,连树下小小土堆,也尽变成雪白。刘旭恹恹不乐,倚在床边翻看往日和八哥对和的诗文,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半梦半醒,听见耳边有人声,间或几句鸟语,仿佛不熟练一般,才说得奇怪。费劲地睁眼看去,怀里搂着个十七八的清俊少年,浑身光裸,脑袋枕在刘旭胸前,撒娇似的蹭啊蹭。

  大惊失色,急忙将人推开,刘旭下意识躲闪,却见着那少年露出委屈神色,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姓。而嗓音过分熟悉,竟,竟和八哥的有几分相像。这下疑惑起来,开口询问对方究竟从何处来,怎么到了他房内。少年指了指敞开的窗,摆摆手,倏地变作一只八哥,接着再换回人形。

  刘旭看得呆了,又听了对方解释,才知晓原来是八哥死后,一缕幽魂进了地府,结果被判官说救人一命有大德,又赶了回来。也是尝试着化为人身,迫不及待就寻着刘旭的小宅,劳累不堪,扑到怀里就熟睡过去。“旭,爱,爱慕,阿旭……要,要成,有姻缘……”不太习惯凡人的身体,他一字一顿说着,眼中似乎有盛满了星辰,弄得刘旭耳根红透。

  而为何八哥先前如此伶俐,怕是开了些许灵智,这番机缘巧合,得了上天垂怜,成了个妖怪。

  刘旭起初还有些抗拒,毕竟和鸟兽相处,与人截然不同。可熟悉了几日,发觉对方还是惹人怜爱的性子,渐渐将先前的疼宠之心唤起,变为了丝缕情愫。而八哥因着不识凡间礼数,颇为大胆,趁夜就爬上刘旭的床,要和他行交合之事。“不许,不许阿旭娶妻!”已经能说得清楚,八哥,啊不,是仲秋撇撇嘴,早就脱光了靠在刘旭身上,与他亲吻起来。

  并非为了报恩,而是心生恋慕,喜爱这可怜又可爱的翩翩少年。刘旭也不强行压抑欲念,抱着人翻过身去,草草开拓了一番,就挺身进入。都是初次尝到此事滋味,仲秋先是低声喊疼,接着从愈发凶猛的抽送里得了趣味,倾身迎合,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柔柔地包裹住上方发狠肏干自己的人。

  情动之际,刘旭抚过仲秋口唇,笑了笑:“来,说几句好听的。”

  仲秋不懂,便跟着学舌,乖乖喊了几声“夫君”,断断续续,被连连呻吟弄得不真切。可对方听了,情欲勃发,按住他用力戳弄了几十下,才兴尽宣泄在内里。

  算是用上了自己的原本嗓音,仲秋一边呜咽,一边承受了这滚烫白浆,不自觉合拢双腿,只觉黏腻一片。直到继续被翻来覆去,还不甚明了,为何以往学的吉利话和这“好听的”相差如此之大?又为何……刘旭一听就眸色深沉,将他肏得死去活来。

  不过,等以后时常缠绵,他懂得的、学舌的便要更多了。

  噫!府上早已养了猫,若是再来一只鸟,怕是要吵闹到天翻地覆。不可,不可!还是看着卢月居士家中的八哥,偶尔逗一逗,不再多想了。

(三十)长鞭

  世间有不惧鬼怪之徒,夜半时经过荒郊野外,亦不做多想。也有惴惴不安的,大抵是今生前世造下了冤孽,才惊慌至此,连风清月白时候见了鸟影,常常都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又有一说:“妖由人衍化而来”,便是解释有些妖物经受了人的悲戚惊惧,或是别种晦涩怨愤,才得了助益从器物化为妖邪,从而祸害旁人。正如为桓先生十余年前编写了一册,名曰《妖刀录》,记下了走南闯北见过的奇怪刀具,其中不乏成了精怪留下各种传言的。

  倒是不曾注意到妖刀、邪剑,反而那日在街上和货郎闲聊,听他谈及儿时还在上京时,从家中老人那里得来的一宗异事,正是器物成妖。

  却是不知前朝何处,曾有一显赫世族,因旁支里有人犯下大罪,牵连甚广,连嫡系的都不能幸免于难。然而,毕竟是经营许久,与上头也有半点姻亲,便求来了饶恕,由太夫人带着十来岁的独孙到了南边,再不能回上京。

  路途遥远,太夫人年迈,终究是生了病,慢慢就死去了。随行的老仆们倒是尽心,都是家生子,也挂念着太夫人的仁厚,将留下的庄子之类全都打理好。而作为最后的嫡系血脉,那独孙却因着当初兵荒马乱,父母双亡,自己又不慎受了重伤。即使后来治好了,却不能人道,渐渐变得颓靡不安。

  这十二三的少年,名叫汝庵,本名已经不可提起。生来就是一副好模样,家里礼数很严,因此和别的大族子弟不同,长到这个岁数了,并无房中伺候的婢妾之流。

  尽管对男女情事不起兴致,可事关延绵后代,遭受如此重创后仍是终日垂泪,性子也开始乖张起来。有时无缘无故便生了闷气,有时又傻愣着坐在房里,纵然面容端丽,衣食无忧,依旧怏怏不乐。

  这番心事无处宣泄,汝庵日渐暴戾,责打犯错的仆从毫不留情。可事后往往后悔,赐下银钱,请来大夫给受伤的仆从看诊。在宅院里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却从不过分怨恨,反倒心疼起这被他们看着长大的小主人,私下皆互相告诫,要察眉观色,顺着对方脾气。

  连汝庵自己,也时常为此愧疚,唯有整日寻些刺激的玩意来消遣,例如到说是闹鬼的小楼里过一夜,又或者和人骑马到山岩边,种种险象,不可尽数。

  如此长到十七八,有一日,汝庵和好友喝酒,兴致高涨之际,好友拿出一锦盒炫耀,说是从某地寻来的异宝。汝庵好奇,凑近去看,原来是一条长鞭,通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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