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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不行啊,他撑得实在太难受了,估计得在他办公室里休息室的床上躺好大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撒世林强迫自己硬往肚子里塞东西的样子,实在让米程觉得好笑。但他又不能无缘无故地笑,就随口说:“耀,我从不知道世林这么能吃!他几乎吃掉了整个披萨!他说他饿坏的时候我没感觉什么,但他真的被饿坏了!好像是已经饿了三天!”
丁耀可不这么想,他觉得是撒世林不想让米程吃他送的东西才会怎么做的。太可恶了。而且幼稚!又不是200斤的大胖子,怎么可能吃得下三人份的披萨才说‘刚吃好’?
米程收拾好了桌子,丁耀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就讪讪地离开了。
丁耀离开的第一时间,米程就一边准备东西,一边打电话叫司机了。
匆匆忙忙赶到公司楼下,他一看见车就立刻坐了进去,说:“快走,去拾光茶楼。”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尝试了一下自荐 然后凉凉了
不过文还是要写的 不能因为被打击了积极性就写一半扔了。因为,我已经被打击习惯了。
好想吃披萨呀——
☆、第七章 客户
拾光茶楼位于城市花园人工湖东岸,面朝西,古朴的仿古楼阁正与美丽的湖泊遥相呼应,典雅而景致。
茶楼一楼摆放着各色的茶和茶具,用于观赏,饮茶要上二楼。
米程走在楼梯上看了眼手表,来得刚刚好,差10分钟11:30。
茶楼是座阁,二楼是开放式的没有封闭式墙壁,而西侧刚好可以望着城市花园和那座吸引着各种野生鸟类的人工湖泊。
他准备寻找一个靠着西侧围杆的位子坐下来等待他的客户。寻找座位的过程中,他竟然看到他要等的客户已经坐在那里在等他了。
这时,蔡鑫也看到了他,打了个禁声的手势,就示意了一下自己对面的位置。
米程想尽量放轻脚步地走过去,可这家店的老板不知是懒得修,还是故意的,每走一步,脚下的木质地板就会发出“咯吱”声。无论你的脚步放得多轻,都会发出声音。而这种声音在安静的茶楼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艰难地走完了这看似很短的几步路,站在蔡鑫对面和坐着的蔡鑫握了握手,就也坐了下来。
蔡鑫没有开口,只是给米程上了一盏茶。
根据米程的调查,深知眼前这个银行高管活的像个隐士,行事作风完全让人看不透,他对你的态度完全和他所下的决定毫无关系。你完全不能从对方对你的态度上来判断他是否听取你的建议。
所以,对方不打算说话,米程也不打算主动开口,免得出口露拙。
注视着飞行在湖泊上的飞鸟,蔡鑫淡淡地说:“这里之所以叫做‘拾光’,是因为半晚的落日余晖会从这个方向照进来。现在,阳光正在我们头顶。”
“落日时这里的景致一定十分美丽。”米程微笑着,打趣地问:“蔡先生为什么没有在那时让我约你呢?那样我也可以看一看了。”
“因为那时来看的人很多。”蔡鑫拎起茶壶又给米程到了一盏,说:“他们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我觉得他们很吵。”
他看了米程一眼,说:“你也一样。”
“是的。”米程微笑着没有否认,说:“我嘴上没有说太多话,但心里却想着很多事情。抱歉,吵到你了。我会尽力让自己安静下来的。”
蔡鑫从见面到现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一直是一脸平静,没有表情。他点了点头,表明米程说的话他听到了。
一壶茶已经喝完了,米程开始庆幸来之前吃了点东西了。不然,他的肚子真可能会叫。
“来点茶点吧。”
听到蔡鑫这样说,米程心里一惊,难道被看出来了?还是肚子真叫了?
因为这家茶楼没有服务生,所以不管是茶、茶点,还是茶具,都是自取的。蔡鑫说完话,就起身径直去拿茶点了。米程想拦,根本就没机会。
这到底谁是谁的客户?
蔡鑫很快就端着两盘茶点回来了,将其中一盘放在了米程面前。
“我们该换壶茶了。这茶只有第二壶可以喝,第一壶要倒掉,第三壶就淡了。”他用茶洗清洗着茶具,问:“你喜欢什么茶?”
这位喝茶是行家,米程觉得自己那点临时抱佛脚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比较好。说错了丢人是小,弄不好就成了态度问题。而蔡鑫看起来是对人的品行有要求的那类人。
米程歉意地笑笑,说:“绿茶太苦,红茶太涩,我想要壶花茶。”
“呵——”蔡鑫忽然笑了,说:“觉得太苦、觉得太涩,是因为你喝得不够多。”
这话说的很没水平,但想想,有些道理。
米程笑着起身起去拿花茶,喝着从严苛意义上说不算“茶”的花茶,和蔡鑫一起望着外面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随着闲聊和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慢慢静了下来,慢慢地,竟然听到了远处湖泊上飞鸟的鸣叫。
但在短暂的平静以后,他忽然又紧张起来。
而在这时,蔡鑫给他倒了一满杯的茶。
再不懂茶的人,也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米程笑意讪讪,又伸手和蔡鑫握了下手,说:“今天,我是你的客人,下次,你是我的。”
蔡鑫点头,说:“不要请我来这里,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米程也笑着点头,倒退走了两步才转身离开。
他一边下楼、一边看表,距离六点还有两个小时,不耽误去见华东科技的潘久成。刚刚和蔡鑫坐在一起,他竟然对时间失去了判断,完全分不清大概是什么时间了。
这个茶楼真有意思,没有走动的服务生,也没有时钟,就是为了使人丧失时间感吗?
找来已经等待5个小时的司机,他又奔向了下一个约见客户的地点。
这个地方与安静的茶楼截然相反,是家开在高级会所F…1层的酒吧。
米程站在一楼门外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可一旦下楼,强烈的DJ摇滚乐要把他的耳垢震下来。在这个地方他也不在乎什么仪态了,拍着耳朵就跟着迎上来的酒保往里走。
潘久成看上去是个很典型的技术类人员,严肃、刻板,戴眼镜,给同事和上司的印象也是技术员典型的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但罕为人知的是,就这么个给人一种老实、呆板感觉的人,他的私生活却十分混乱。
找了个隐蔽的位子坐下来,他向酒保递出小费,说:“我约了朋友,叫你们这里最棒的来。”
这是个黑色行业,为了让Omega更具有吸引力,通常就会使用药物使Omega一直保持在发情期。而这中药物属于处方药,不得到医生的允许,是严重禁止使用的,一经发现不管是卖药的,还是吃药的,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但严惩和暴利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有很多人愿意铤而走险。
看着眼前几位男孩、女孩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清的红扑扑的小脸儿,米程就随手拉了一个到自己怀里,让其余两个在沙发上坐下。
Omega的身型通常都是又矮又小,就像他现在搂着的这个,坐在他怀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小天,先生。”小天依偎在米程怀里,忍不住探头去嗅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发现对方不是Alpha后,就有些失望。
现在这种状态让他很难受,□□让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很急,如果能和Alpha接吻,获得一些Alpha信息素会让他好受很多。
可这位显然不是Alpha。可就算是Beta也好啊,也能让他好受些。但对方根本就没有要吻他的意思,叫了杯鸡尾酒,就自顾自的喝。
他不禁怀疑,是自己的信息素不够诱人吗?
正在他疑惑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在嘈杂的音乐中响了起来。
“嘿,程!”潘久成没有和米程握手就直接朝沙发里那两个Omega扑了过去,大声说:“哦,神明啊!辛亏我不是Alpha,这种气味都要把我逼疯了!如果是Alpha可怎么办啊!”
他搂着两个Omega一通乱吻之后,兴奋地说:“Omega做服务业最适合,这是世界公认的!太棒了!”
“可惜人数太少了。”他笑着说:“Omega的数量比Alpha还要少3/1,我们老板还打光棍呢。不过还好,有这里,我们也可以享受一下了!外面那些野生的才不会让Beta去碰他们!”
米程笑着应和,说:“是的、是的,除了不能带回家外。”
“那还等什么!”潘久成揽着两个Omega站起来,说:“我们去上面开房间吧!我可以疯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