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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比较平和的十六年,不过后人反而称其为新国前的混沌时期,而真正混沌的是在这十六年过后。
留人堂一千三百九十九,也就是新齐内乱爆发的第一年。后人一般将这一年李新把秦淮以南的兵马悉数调往秦淮以北这一举动看做是新齐内乱的开端,这样李新便与叶戎马形成南北对峙,预示着一场战争的开始。
李新和叶戎马对峙的第一年,人们已经预料事情的发展,由于这场未知的血雨腥风的来临一时间人心惶惶。李新和叶戎马表面大发声明称这不过是划分军队实施不同地区不同军章制度的一个小小举动,他们兄弟二人依旧关系热络。私底下他们频频调军,很有恶斗的意味。
前期百姓刚刚才从战争中恢复过来,此时动武势必激起民愤,因而李新叶戎马二人都在思量怎样才好下手。到他们对峙的第三年春节,秦淮地区爆出就南北两地就过节习俗不同两军发生冲突的事件。这件事是意外还是特意安排已经不重要了,李新和叶戎马二人就这件事开始了将近三个月的电报横飞。这件事发生在春节之际,人们自求过个安稳年,后来发现仅仅只是电报往来快些,便也都习惯了,毕竟春节过完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必要了。但是有些远见的人便明白这不过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三个月电报乱传之后的某天,人们突然发现南北局势紧张了起来。在经过三个月的缓冲后,李叶二人称二人见解不同,南北一事令其心力交瘁,认为临时机构无法进行,无奈只好分出高低。
就在新齐内乱第三年的小暑出现了新齐内乱的令一主要人物——周新齐。这个人可以说很是神奇,明明是后来横插一脚,历史上却用他命名了这场内乱的名字。
周新齐早在李叶二人建立临时机构时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事实上,他可以算是李叶二人都不太看好的那种纯政治家。出生在战乱时期的他很清楚百姓对战争有多么深恶痛绝,同时由于成长在一个较为和平的时期,他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在李叶二人对峙时,周新齐所作的其实就是煽动群众,成为他自己的武器。
周新齐出生在秦淮线上的一个小镇,他看着一个省的百姓被迫对立起来,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周新齐最先煽动的就是秦淮线周围的人们。一小批人群游行时军队还能进行镇压,但当一大群人开始游行时军队便不太管用了。周新齐私下创建自己的势力是在先前所说的混沌时期,前十年他在秦淮周边地区混的风生水起,交际圈非常大,后六年他开始分析局势,料定李叶二人将有一站,并向人们展现了他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的品质,很是拉拢了一伙人。也是李叶二人对这个纯政治家的青梅·轻蔑使得周新齐后来算是顺风顺水。李叶对峙的第三年,各地区开始出现小战乱,周新齐在各地鼓吹人们对李叶二人的战争进行游行抵制,规模较小,但是李叶都开始有意防范他,但因为他们主要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对方身上,所有周新齐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过。李叶对峙第三年底,人们开始爆发较大规模的抵制以求过个平安年,李叶二人有些偃旗息鼓,周新齐趁势而上。
新齐内乱真正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人们厌倦了战争,即使是权力再大也大不过民意,周新齐在充分了解了这一点后,思想开始发生转变。在后来的煽动中,煽动群众提议进行之前临时机构那样的民意制,废除皇帝制。周新齐的这一思想广受好评,人们在之后的游行中纷纷提出要废除皇帝制,提倡民意制,这使得李叶二人不得不放弃原先的想法顺应民意。周新齐则是因为民众基础硬生生地开辟了新道路,在民意制中有了一席之地。
最终,李叶二人停战,李新自动退让,叶戎马成为大总统,李周二人为副总统,新国正式在首都顺城成立。此年,留人堂一千四百零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会写这种政治的事情,政治学的太差了,以上的事情都是我编的,另外黎历这章其实有点为后面过渡的意思,还没有写到黎历出场我也很头秃。。。
☆、黎历(四)
新国一年以叶戎马在顺城正式就任大总统为开端,随后,叶戎马正式宣布新国成立,人们举国欢庆。新国正式成立后,人们一时间热情高涨,在接下来十几年的生产中表现积极,总的来说,新国的成立是一个号的开始。新新国成立的前十几年,人们还是一直在积极地为落后的生产力做贡献以及填补之前打仗亏空的国库。在经过了十几年的努力,生产力有所上升,新国的人们也慢慢失去了当初的热情,凝聚力也有所下降,每个人开始向成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迈进。
新国三年,留人堂一千四百零七年,国家开始对人民土地进行划分,力争土地与人口相匹配。而开展这一行动的前提便是明确如今新国的人口数和土地面积。
这年正月,留人堂一片喜气洋洋。刘岳九看着门外的对联和门上贴的门神以及偶尔会过来贺喜的人们,嘴角都笑得有些抽搐。反观王品茗,大家闺秀的涵养就是不一样,王品茗行为举止及其优雅,实际上来拜年的不少人都是为了一睹她的风采,那些未婚小青年纷纷春心萌动,直将王品茗奉成了活菩萨。
刘岳九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转身进了屋,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秋,“我们为什么还要过人间的年啊,明明都是一些老妖怪……”刘岳九对此实在很是不解。沈秋满脸不屑地说“要不是你们到处结缘会变成现在这样?”随后进来的王品茗向沈秋微微欠身使得刘岳九总有种王品茗是沈秋丫鬟的感觉。王品茗看向沈秋,“只是我们不会老,不会死,这又该怎么办呢?”刘岳九看到他们两个都坐下了,也坐在一旁很有一副要一起商量的意思。
沈秋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们两个,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很是阴森,“所以啊,我们不得不每二十年‘出去一趟’,消掉这些凡人的记忆。”沈秋这话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刘岳九和王品茗缩了缩脖子,没敢再问。
沈秋没有再参与刘岳九和王品茗之间的话题,他在两人之间总是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也是王品茗觉得这是因为他身上缺少“人气”,刘岳九不置可否。就在二人还在热烈地交谈时,沈秋突然站了起来,刘岳九一脸害怕,眼神示意王品茗“他不会这么小气吧。”王品茗低着头不看他。沈秋站着瞥向刘岳九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有人来了。”
随着刘岳九惊讶地向后转的姿势,三人都看向门外,一个声音悠悠地传来,“三位新年吉祥啊。”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死时也不过二十来岁,很是年轻。让刘岳九诧异地是这个人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很柔和地感觉,看到他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刘岳九立刻想到了一个弥勒佛的形象,不过眼前的人看上去很是精瘦这一点倒是完全不相符。
“进来吧。”说完沈秋一挥手,他已经坐在了刘岳九和王品茗第一次见他时的椅子上,门上的门神悠悠地飘落到地上。刘岳九问,“难道民间的传说都是真的,鬼魂会被门上的门神给拦住吗?”
“不是。”
“那为什么……”
“那个门神太丑了而已。”
刘岳九:“……”
门外的那个鬼笑呵呵地飘进了留人堂,朝站着的二人打了个招呼,“二位好。”然后他又鞠了个躬,“这屋的主人好。”沈秋审视了他一会,“你看上去倒是死得其所。”那人抬头看他,“我四处漂泊,游经此地,特来拜会。”沈秋挑了挑眉,恢复成了一副懒散的样子,“后院右转东厢房,除了他二人的住处,你随便挑一间住下吧。”
“黎历就此谢过。”说完他就飘向了后院。刘岳九和王品茗两人面面相觑,“就这样放他进去吗,公子。”王品茗犹豫地问道。沈秋玩着手中的毛笔,“不过是一个局罢了,想让我瓮——也总得我心甘情愿吧……”王品茗听了没再说话,转头去后院,说是去看望新伙伴去了。
没多久,黎历跟王品茗就从后院出来了,他看上去倒是完全不怕生,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不过他是个鬼,所以他根本没有和椅子接触到,不过他自己好似完全不在意,酝酿了一下情绪,马上便开口讲了自己的故事。
黎历出生的时候,李新还带着兄弟们在打天下,经过连年战乱,人们饥寒交迫,许多家庭连自己的子女也养不活。黎历出生时,他们家还在东躲西藏,他是在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