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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啊。”
“那月河对环儿怎么样?”
“不怎么样。”
即墨旬转头奇怪地望着墨夷钊认真的脸,又接着问:“为什么?”
“你不要装,不是看见了吗?还问我?”
“你,你都知道?”
“当然了,她在荷嫔的药里放了一种让人萎靡不振的药,服用的少有安神作用,多了,会让人四肢无力,无精无神直至疲劳而死。”
“她为什么?”即墨旬几乎是喊出来的,他真的不明白,人心到底有多么黑暗,如此残忍虚荣。明明是两个很好的朋友,却要变成现在这样勾心斗角。
“这就是后宫啊,你以为月河真的只甘心做一个丫鬟?她也是女人,也想成为被皇上宠爱的那个女人。”
即墨旬钻进墨夷钊怀里,他真的很无力,与其说二十一世纪多么无知,更应该说人类一直都是如此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
“那荷嫔娘娘没事吧?”即墨旬很担心。
“放心,我早发现了,前几天荷嫔精神不好我就注意到了,所以每次我都会在药里加点东西,她的毒药就变成了大补的东西。”
即墨旬终于安心下来,也不知道他瞎操心什么。突然又想起了件事,说道:“今天我好像看到玉荷殿废弃的小木屋里有人。”
墨夷钊听到这事倒是很惊奇,那里废弃已久,应该不会有人吧。
“看来今天晚上去看看比较好。旬儿,荷嫔的食物由你去拿,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好啊。”即墨旬吮吸眼前诱惑人的洁白皮肤,屁股上遭了一把重掐。
黄昏将至,俩人又去了玉荷殿,本来还觉得很无聊的即墨旬现在倒有了干劲,毕竟有事做总比无聊好点吧。
即墨旬很听话地去御膳房,而墨夷钊也开始他的行动。这种事当然不能让人注意到。他偷偷摸摸跑到了即墨旬所说的小木屋,附近没人,毕竟这儿没什么可防备的。
靠近木屋,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可奇怪的是,门上了锁,锁虽然有些旧,但绝对不是和门一般旧。
锁这种东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墨夷钊打开,他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突然里面就暴动起来,好像是有人。
走进去,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扑了过来,幸好他及时反应,一脚踹开了。那人并没什么抵抗力,这一下让她倒地就爬不起来。
“你是谁?”墨夷钊冷冷地问那人。那人好像看到了希望,朝他爬过来,比手画脚,可却发不出声音。
墨夷钊蹲下身,刚要触碰她的时候,有人来了。没办法,他对那人说一句:“等我一会儿。”她应该也是听懂了,点点头放开手。
即墨旬出门把锁锁上,躲到了不远处一棵树后面。
过来的是月河,她比墨夷钊刚刚还要偷偷摸摸一点,左顾右盼了许久,才打开门。
“喂,吃饭了!”这月河说话的语气与平时全然不同,语气里霸气外露,让墨夷钊觉得她特别像一个人,还是叶阳雪鸢,错觉吗?
把饭菜放好,月河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现墨夷钊的存在。等她远去,他才从树后出来,继续又打开门走进去。
那人蜷缩着躲在墙角,墨夷钊进来似乎是被吓到,静下来看到是他才爬起来慌乱地拨开自己散乱的头发。
墨夷钊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人,这人是,是月河!!!那刚刚的月河呢?到底怎么一回事,那个才是真正的月河?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才是真正的月河,刚刚的一定是叶阳雪鸢没有错,那她的目的是什么?环儿吗?
墨夷钊安慰月河:“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我先去告诉荷嫔娘娘。”
月河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停摇头。墨夷钊似乎明白了什么,问她:“这件事也有荷嫔的份是不是?”
月河点头。他又问:“假月河是不是叶阳雪鸢?”月河又点头。
“哼,这样吧月河,我现在没办法带你出去,你先想办法把你知道的写下来,不要被他们发现,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找你。”
月河又点点头,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墨夷钊只能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不要害怕,我很快会把你救出去的。”
第零章:传说中的影卫
墨夷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去找即墨旬。即墨旬正坐在院子里等他,环儿已经吃了饭,被月河带去休息了。
即墨旬一看到墨夷钊回来,高兴地跑过去问他:“钊,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那里面没有人。”墨夷钊觉得欺骗即墨旬让他很心虚,但为了不牵扯到他,只能先瞒一阵。
可即墨旬不傻,如果没人他会去那么久?那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难道说,他还是不信任他?不想多问,问了也没用。
看即墨旬一脸忧愁的表情,墨夷钊就猜出他又在乱想,他只能将他搂在怀里安慰:“别想了,相信我,我真的不会离开你的。”
“知道了。”
天色暗去,墨夷凌急急忙忙地来找墨夷钊并把他带走了。又只剩下即墨旬一个人,他突然想去看看那个破旧的小屋,那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连墨夷钊都要瞒着他的东西。
躲过侍卫们的巡视,他偷偷摸摸来到距离木屋不远的地方。周围相当安静,安静得出奇。这里仿佛被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与华丽的玉荷殿好不协调。
天快要黑了,他得抓紧时间去看看,万一那里面装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即墨旬开始有些犹豫了,会不会是鬼,或者什么被封印的大boos也说不定。
那到底进不进啊?他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一步步靠近小木屋,他探头探脑地看看周围,怕被人看见,又怕突然冒出个鬼来。
终于到了木屋门口,即墨旬把耳朵贴在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可啥也听不到,难道那天真的是他的错觉,即墨旬没有骗他。
正当他摸着下巴思考的时候,月河来了,看到他一脸惊恐,吞吞吐吐地说:“寻,寻王子,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即墨旬犯傻:“我没事干就瞎晃悠,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那,寻王子还是快回去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啊,好的。”即墨旬转身要走,月河露出阴笑的表情在他后面猛地抬起手往他的后脑砸。
丝毫没有发觉危险的即墨旬无所事事地走着,只感觉突然一阵风吹过,月河大叫一声飞出去多远。即墨旬忙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男人冷冷盯着月河,月河此时正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是谁?”即墨旬害怕得说话都不清楚。
男人双手抱拳:“参加五皇子,属下夜枭,”
“五皇子?夜宵?不是吃的吗?”
“五皇子,属下是你的影卫夜枭。”
原来如此,即墨旬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卫,不过他干嘛打月河?
即墨旬还没想明白,月河爬起来就一拳挥过来,夜枭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扭,她跪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敢在玉荷殿放肆!”月河边挣扎着边大叫:“来人啊!有人擅闯玉荷殿!”
即墨旬蒙了,这算哪门子事?月河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吗,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而且,这影卫什么情况?
月河的叫声引来了侍卫,夜枭情急之下一脚踹开木屋的门,把月河打晕拖着她带即墨旬躲进去。
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夜枭将门打开一条缝,见侍卫们到处看看没人离开后才说话:“五皇子,这女人想将你打晕,幸好属下及时出手。”
“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属下也不知。”
周围沉静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即墨旬害怕地往夜枭身边挤,夜枭也发现不对劲,警惕起来。
黑漆漆的小木屋里突然就出现沙沙的声音,即墨旬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逃出去,可现在出去会被侍卫发现的。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