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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旬儿!”也难怪他这么惊讶,即墨旬正把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捆成一个粽子。可怜的男人额头还在流血,而且昏迷不醒。
即墨旬一听到墨夷钊的声音,吓一跳,匆忙解释:“钊,我什么也没做啊,是自己摔的。”
“怎么回事啊?”
“刚刚我……我在想如何才能找到证据,然后他就突然冒出来了,要来抓我,结果绊到了那堆绳子,脑袋磕桌子上了。”
墨夷钊无语,他走到男人身边仔细打量他,难道是墨夷云的手下吗?“旬儿,去打盆水来。”
“哦。”即墨旬去房里打了水端过来,可他也没有幸免被绳子绊倒,自作孽不可活,一盆水就这么直冲墨夷钊和男人。男人瞬间清醒。
“我说旬儿。”墨夷钊把即墨旬抱起来,头上冒着青筋说道:“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钊,都是那堆绳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即墨旬尽量用可爱的眼神看他。
墨夷钊抵抗不了他的眼神,只好把他放下,男人猛的咳嗽起来他才想起正事。走近男人问道:“你是谁?”
“我,不知道。”男人故装什么也不知道。
“小四的人?”
“我不认识什么小四。”
“少装傻!”墨夷钊大吼:“四皇子指使你来的对不对?”
男人无所谓的笑笑。墨夷钊真的要动粗了,他抬起手要打下去,男人依然无所谓。即墨旬拉住即墨旬说道:“哎呀何必动粗呢,钊,看我的。”他的阴笑让男人背脊一阵冷气。
即墨旬怪招百出,他知道,像这样死守的人,就要用特殊的逼供方式。他让墨夷钊把男人挂在树上,鞋子脱掉,再用一根两端栓细绳的木棍卡住他的嘴以免咬舌自尽。
男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即墨旬,别说他,墨夷钊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即墨旬拿着不知道哪儿弄来的鸡羽毛,一脸阴险走到男人身边,抓起他的脚,用羽毛轻轻划脚底。男人开始挣扎,脸上难看的笑意。
“呵呵呵。”即墨旬继续挠男人的脚底,男人哭笑不得的忍耐,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不断传出。
墨夷钊也是哭笑不得,双手抱在胸前摇摇头心想:“旬儿啊旬儿,你真是什么怪招都有。”
男人始终忍耐着不说话,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子也扯痛得厉害。即墨旬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你很能忍嘛,不过我有的是办法逼供,呵呵呵。”这种恐怖的阴笑,真难以想象是即墨旬脸上出现的。
墨夷钊坐在石桌旁,右手撑着下巴,故意对男人说:“怎么样啊,还要忍多久呢,我家旬儿要做些什么,我可不知道,说不定都是些让你生不如死的怪招。”
男人依然不出声,只见即墨旬从屋里出来了,左手捏着鼻子,右手提一只不知馊了多久的鱼。这味道,墨夷钊也不由得捂住鼻子。
“旬儿,这又是哪儿来的?”
“嘿嘿,让小桃在御膳房弄来的。”即墨旬慢慢靠近男人,男人无处闪躲,这股难闻的气味熏得他流眼泪。
“还要忍吗?”即墨旬把鱼凑到男人鼻子边,他快要被臭晕了,依然发出呜呜呜的怪叫。
“呜呜,我说,唔说。”男人终于受不了这股味道,只好老实交代。即墨旬笑笑,把木棍从他的嘴里拿出来。手里的馊鱼还不忘放下。
男人已经狼狈不堪,乖乖说出实话:“是,是四皇子让我来的,他给了我很多银子,让我趁三皇子不在就杀了你。”
“然后你没想到的是,会被绳子绊倒,然后被旬儿抓起来。”墨夷钊嘲笑。
男人想起这个就来气:“谁会料到他会玩射箭,不然我也不会被发现。”
“射箭?”墨夷钊把目光转向即墨旬,即墨旬抿嘴,不敢看墨夷钊。他接着问:“幻紫灵在哪儿?”
“城外,南边郊区的木屋。”
“这次刺杀父皇,是不是四皇子做的?”
“这……”男人难以启齿的样子:“你们只想到了一半,不止四皇子,还有……”
男人还没说完,一支箭射过来,直插他的胸口,他如此卖命,竟落到这种地步,用尽最后力气说了一个字:“直。”然后死了。
“直?”墨夷钊沉默,完全忘记了男人,即墨旬有些愧疚,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男人。
“钊,他好可怜,我们派人把他带出宫安葬了吧,如果可以,就找到他们的家人。”
“旬儿,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善良嘛。”墨夷钊捏捏他的脸蛋:“也好,我们出宫一趟,小桃,去花音楼请幻丹公子来朝黎宫。”
“是。”小桃跑出门,慌慌张张地向花音楼跑去。
第零章:蛊术
小桃慌慌张张地向花音楼跑去,眼看已经到门口,她停下来扶着门喘气,在踏进门的一瞬,突然绊到了门槛,一个踉跄往前扑。
当她以为自己肯定摔个狗啃泥的时候,睁开眼,竟然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头,一张又温柔又帅气的脸映入眼帘。
小桃立刻推开,羞红了脸。幻丹温柔问道:“请问姑娘,你找谁?”
“请问,你就是幻丹公子吧?”小桃依然害羞,不敢抬头。
“是。”
“三皇子请你去一趟朝黎宫,说是有事找你商量。”
“这样啊,好,还请姑娘带路。”幻丹如此彬彬有礼,和霸气的墨夷钊截然不同,小桃难免有些心动。
带上幻丹,小桃又往回走,一路上的小宫女们都在小声低语:“看呢,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就是就是,好俊美的男子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其中一个平时就喜欢欺负其他宫女,总是高高在上的宫女嫣如就哼哼:“哼,问一下不就知道了。”说完她快步走过去,抓过小桃就问:“喂,小丫头,他是谁啊?”
“他是……”对了,墨夷钊没有告诉她幻丹的身份吧,怎么说才好,于是她只能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呦,你逗我玩呢吧,跟你走一起会不知道?”
“我,我真的,那个,真的不知道啊。”小桃不知所措。幻丹就走过来,淡淡说道:“我叫幻丹,幻乐师的兄长。”
小桃和嫣如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幻丹又说:“不是说三皇子找我有急事吗,那就快走吧。”
“对。”小桃带着幻丹快步离开。
终于回到了朝黎宫,幻丹抱拳行礼:“参加三皇子。”
“不必这么见外,我已经得知了幻紫灵现在在城外郊区,还请你跟我们出一趟宫,晚上必须赶回来。”
“这样啊,也好,走吧。”
于是墨夷钊准备了马车,三个人在皇上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宫。
墨夷钊一路上都在想男人死前的最后一个字:直。他小声嘀咕:“直?到底什么意思?”
即墨旬也想想,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想:“婚礼、行刺、嫁祸、四皇子、不止四皇子又不是大皇子、直?”
“婚礼?婚礼?角王殿下和长公主?直?直?徵!”即墨旬惊喜万分,他晃着墨夷钊的手臂大声说:“钊钊钊钊钊,我知道了,是徵,不是直。”
“啊?旬儿你说什么?不一样吗?”墨夷钊奇怪。
“徵王,徵王啦。就是角王爷的胞弟啊,你跟我说过的。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徵王爷一定也和长公主有着某些故事。你想想啊,为什么刺客偏偏要在婚礼当天出现,第一是因为那天人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要趁乱抢新娘。婚礼那天,我发现那些刺客莫名的让箭绕开了长公主和角王,也没太在意。现在,一切都连起来了。”
“很有可能。”幻丹也点点头。墨夷钊宠溺地摸摸即墨旬的头说道:“旬儿真棒,越来越聪明了。”
墨夷钊一直觉得,即墨旬从那次醒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那之前他一直文文弱弱,不敢和别人说话,一直躲在自己的背后的人,让人有保护的欲望。可是现在,他天不怕地不怕,连跟皇上说话话都毫不畏惧,这样也好,至少他能够保护自己,虽然还是很容易受伤,但至少不会弄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