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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王好像在和另一个人说话,墨夷钊小心翼翼走过去,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谈论环儿的事情。
“角王殿下,恕属下无知,东临花费如此多的人力要抓回南湘的荷嫔娘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环儿,这是她现在的名字?”角王答非所问。
“那么,她到底和东临有什么关系?”
“她是东临的……”
墨夷钊皱眉,难怪她会知道那只舞,看来这个环儿,不能留在南湘皇宫。墨夷钊默默离开。
大火慢慢被熄灭,墨夷凌和两个蒙面人还是不分上下,三人却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时候,两个护卫趁火势小终于找到了他们。
护卫来得正是时候,两个蒙面人已经没有体力对抗,只好仓惶逃走。护卫带着墨夷凌和环儿、月河离开火海。
墨夷钊正往即墨旬的方向走回去,即墨旬向他招手:“钊,我在这里!”
“寻,小心!快逃!”墨夷钊刚说完,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即墨旬。
“可恶!”墨夷钊咬牙,淡定中带着愤怒说道:“角王殿下,你想干什么?”
角王从背上搂着即墨旬,右手捏住他的下巴,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三皇子,你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墨夷钊没说话,角王咬住即墨旬的脖子,即墨旬痛得大叫:“混蛋,你干嘛!好痛!”
墨夷钊握紧拳头准备随时冲过去。角王抬起头,舔一下白皙皮肤上的鲜红:“看来皇子妃对你来说很重要啊,如果……”
“我用这个和你换。”墨夷钊不想什么事都用暴力解决,他知道的事情可不少,拿出那块凋兰踏玉在他眼前晃悠。
角王居然愣了,诡异笑容也渐渐恢复冷淡表情。
“怎么样?”墨夷钊收回玉,等待他的回答。即墨旬莫名其妙,这么一块破玉能换自己的命?
角王牵扯出笑容道:“你以为就一块玉,能换吗?”
“如果你要是伤害旬儿,那我就毁掉这块玉,那你觉得,她还能认得出你吗?”
“好,我换。”角王居然同意了,还自觉地放开即墨旬。即墨旬跑到墨夷钊身后,墨夷钊信守承诺地把玉扔给角王。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环儿的身份我可是不打算隐瞒。”墨夷钊一边带着即墨旬离开,一边和角王告别。
“这和我无关。”
墨夷钊到底听到了什么,即墨旬的好奇心又痒痒了。
“钊,我的脖子好痛。”
墨夷钊帮他看了看伤口,角王那家伙真是变态又狠心,居然咬得那么重。他们回了马车,帮即墨旬把伤口包扎好。这下他真的变得伤痕累累了。
第零章:环儿的真实身份
墨夷钊从魅影那里得知墨夷凌他们已经脱险,并且找到了一家客栈休息。墨夷钊便带着即墨旬跟随魅影去客栈。
即墨旬按耐不住好奇心,问墨夷钊:“钊,你刚刚听到了什么?那个男人是谁?还有,凋兰踏玉怎么回事?”
面对即墨旬的一大堆问题,墨夷钊一一回答:“刚才的男人是东临的角王殿下。东临现在的皇上叫轩辕宫,他有四个胞弟,也就是东临的四个王:商王、角王、徵王和羽王。他们刚刚一些有趣的对话被我听到了。”
“什么什么,什么有趣的?”即墨旬越听越来劲。
“你还记得我说过凋兰踏玉是长公主的贴身佩玉吗?”
“记得,可是,为什么角王也有一个,他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没错,我还记得五岁的时候,东临来访过南湘,当时的角王还是东临三皇子,长公主也才二十三岁。或许是他们相爱了吧,反正角王在南湘的那段时间他们总是形影不离。”
“真狗血。”即墨旬心里默默想:“后面剧情不用猜也知道。”
“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墨夷钊诡异地笑。
即墨旬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期待地望着墨夷钊。结果墨夷钊淡淡说一句:“这个等会儿见了二哥才能说。”
“为什么啊?”即墨旬皱眉。
“因为是重要的事情,关于荷嫔的身份。”
即墨旬越听越悬,想问,又知道墨夷钊肯定不会说,就乖乖直接不问了。
“钊,我饿了。”
“乖,等会儿到客栈再吃吧。”
外面不再像刚刚一样嘈杂,因为起火,本来还挺热闹的大街变得有些冷清,天气凉嗖嗖的好像又要下雨了。乌黑的云层把天空染上一层墨,看不见星星和月亮。
即墨旬静静靠在墨夷钊肩膀上,全身疼痛,但只要有他的温暖痛感也就没那么明显。
刚刚墨夷钊冲进火海的一瞬间,即墨旬真的吓坏了,他害怕他进去就不会再出来,那自己该怎么办?或许会随着他去死吧,没有了他,他就真的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想到这些,即墨旬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吻住墨夷钊的嘴巴,感受这甜甜又柔软的感觉。
“怎么了旬儿?”墨夷钊觉得即墨旬有些不对劲,捧起他的小脸关心问道。
即墨旬摇摇头道:“钊,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我会害怕的。”
“我知道了,不会了。”
终于来到客栈,墨夷凌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房间。先把饭吃了,所有人就各自回了房,墨夷凌让两个护卫守在环儿房间外面随时警惕。
夜已经深了,墨夷凌还没睡,墨夷钊趁现在走进墨夷凌房间。
“钊儿?”墨夷凌奇怪地看着墨夷钊:“都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墨夷钊关上门,走到墨夷凌身边,把声音压低:“二哥,我知道荷嫔的真实身份了。”
“嗯?说来听听。”
“她是东临昔日的七公主,当今皇上轩辕宫最挚爱的妹妹轩辕兰诺。轩辕兰诺六岁时曾出宫游玩,不甚摔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轩辕宫始终相信轩辕兰诺没有死,当上皇上后便开始寻找。还下令:若是谁找到轩辕兰诺,便给予高贵身份以及重金。”
“难怪这么多人在抢她。”墨夷凌想起来今天的蒙面人,不过有一个问题冒出来:“那,叶阳家族参和个什么?”
“据我所知,他们不知与东临,还无西启、北召都走关系,这么看来,他们的目的是借助别人之力达到灭掉四国皇室的目的。”
“原来如此,哼,够阴险,此事定要与父皇说。”
墨夷钊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二哥,我认为荷嫔不能带回皇宫。这么多人想要得到她,如果乱入宫里,后果不堪设想。”
“可她是父皇的宠妃,这样吧,先带她回去,把所有事情与父皇说说,再由他决定。”
也好,墨夷钊把所有听到的都跟墨夷凌说完,回到房间,床上的某只还没睡,光着肚子小心地用抖个不停的手抓已经结疤的伤口。
“旬儿!”墨夷钊抓住了他的小手说:“不要碰伤口啊,你看,又出血了。”
“可是……”即墨旬心里自言自语:“我也不想啊,我有强迫症啊,忍不住嘛。”
墨夷钊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倒茶,即墨旬趁机又去抓伤口,把疤痕抠掉,然后就出血了。
“我说旬儿!”墨夷钊真拿他没办法,打来一盆水,帮他把伤口轻轻擦洗,即墨旬痛得叫出来。
墨夷钊摸摸他的头道:“不乖乖听话吧,都说了不要抓了。”
“钊。”即墨旬扑进他怀里,把溢出眼眶的眼泪在他身上擦干。墨夷钊只能心疼地拍拍他的背。要不是自己,这只小家伙也不会受伤吧,都怪自己。
外面啪嗒啪嗒下起雨来,看来今年的灯火会真是最难过的灯火会。这似乎是一场暴风雨,风特别大,雨也跟着大起来,像灾难来临前的预兆。
即墨旬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天气,但他还是很害怕,紧紧抓着墨夷钊的衣服。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即墨旬吓一跳,身体抖了一下。墨夷钊看出来了他在害怕,把他搂进怀里。
“旬儿,没事的,别害怕了有我呢。”墨夷钊帮他把外衣脱下,让他躺下来,用被子裹住他。
即墨旬看见墨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