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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头摇头,他夹了口菜送进嘴里,笑道:“景兄弟这你可错了,魔教创立至今,已经两百余年,其规模之壮大是我等想都不敢想的,前些年我不敢说,不过这十几年魔教可是安分多了,这攻打魔教可不是简单的事,少不得要血流成河,哪个门派也不愿意打头阵,与其两半俱伤,只要魔教不做的过分,大抵上是没人愿意去管的。”
景霁问道:“那是为何?”
酒鬼头替他又续上杯酒,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蜀中沈家?”
景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摇头道:“不曾听说。”
酒鬼头眯起眼,仔细的打量他的表情,见他一脸坦然的看着自己,尴尬的回过神来嘿嘿笑道:“这关于蜀中沈家的传言不计其数,传闻沈家有一门绝世秘籍,然而沈家人本身没有习武天赋,因此这本秘籍随着沈家后人的失踪如今不知流落何处,也有传闻这沈家人身上的血可以令人长生不老,化解一切病痛,是炼药的良引。当然,还有其他无数的传言,那些传言大多不靠谱,我也就不和你说了,不过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
景霁一脸好奇。
酒鬼头道:“这沈家和魔教绝对脱不了干系,传闻这沈家原先是魔教的家仆,偷了魔教的秘籍跑了出来,但如论真相如何,这一百多年间,魔教都没有放弃过追寻沈家一族的踪迹,就说最近的,十八年前有一个叫做沈傲的人,他是沈家当时最后的遗孤,当年的魔教教主段无决将他抓回魔教囚禁了起来,现今如何我们就不得知了,不过慕容盟主蠢蠢欲动和这件事估计脱不了干系。”
景霁点点头:“照你这么说,所有的秘密都只有在魔教才能找到答案了。”
“没错,江湖中人如今都是这么想的。”酒鬼头为他斟上酒,说道:“后日的武林大会,肯定也会有人支持慕容那厮的计划,毕竟这天下间觊觎至尊武学的可不是慕容连贺一人。”
景霁脸上烧的发红,他一口菜没吃,连着好几杯酒下肚已经是有了些醉意,这酒入口香甜,但后劲十足,少年鲜少喝酒,如今已是昏昏欲睡,醉上了头。
景霁打了个酒嗝,笑道:“也或许,沈家没有什么秘密,不过是江湖人以讹传讹罢了。”
酒鬼头一惊,连忙着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可认识沈家后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景霁眨眨眼,一脸懵懂道:“没有武林绝学,因为、因为、嗝,因为我陈师兄一定是天下第一!谁都比不上我陈、陈师兄!”少年举着手摇来摇去,迷迷糊糊的将头磕在了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酒鬼头一脸菜色,这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这厮跟他小师父一个德行,真真是般配的不得了,他这把年纪见了这两人都臊得慌。
酒鬼头正烦闷着,门猛的就被推开了。
陈道真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目光渗人。
酒鬼头连忙站起来,怯懦道:“你看,这、这跟我没关系啊,他就喝了一杯,我这不是想帮你说说好话吗?”
陈道真冷笑道:“方得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霁趴在桌子上,挠了挠脸颊,迷迷糊糊的问:“陈师兄怎么还不来呀,我想他呢。”
酒鬼头苦恼的退到了角落里,凝重的叹了口气,他小师父都气的连名带姓喊他了,这肝火动的不轻啊。
陈道真将人扶起来,背在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酒鬼头咕哝:“占了便宜还卖乖,指不定我还帮了你一把呢,两个奶娃娃懂什么叫谈情说爱。”
陈道真背着人出了酒楼,夜色已深,两边的小贩都收拾摊子准备回去,路上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洒到的地方隐约透着些许光亮。
景霁紧紧地环着陈道真的脖子,他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的说道:“陈师兄,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陈道真把人往上耸了耸,淡淡道:“嗯,我来晚了,你乖乖的睡吧。”
“我才不睡呢。”景霁声音里带着些哭腔,脸上却又有些气愤的模样,“过几天武林大会结束,我师父就要带我们回去了呢,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道真心疼道:“不会的,我去求你师父,让你留下来。”
景霁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低声道:“你真的是我师兄就好了。。。。。。”
陈道真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少年醉成这样,陈道真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把人送回去,到时候小景免不得要被柳幕彦教训。他撇过头,看了眼小孩熟睡的乖巧模样,心中酸涩。
陈道真将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将他放上床,他就醒了过来。
景霁猛的坐起身来,愣愣的扯过自己的衣襟嗅了嗅,扁嘴道:“臭不臭啊。”
陈道真倒了杯水给他,知道他迷迷糊糊并没有清醒,却还是乐的跟他说话,笑道:“不臭,你才喝了两杯,身上连酒味都没有,来,喝水。”
少年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又躺回了床上,在床上扭来扭曲不安分。
景霁拉着衣襟,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连中衣也脱了下来,赤溜溜的躺在床上。景霁拍了拍床的一边,嘴里嚷嚷:“陈师兄快来呀。”
陈道真紧紧蹙着眉,他弯下腰想帮少年把被子盖好,只见少年嘴一扁竟是要哭出来一般,“不盖被子,热。”
陈道真喉头翻滚,粗重的气息在安静的夜里显得越发急促。他深吸了口气,轻轻的吻了吻少年的脸颊,哄道:“乖,睡吧。”
景霁歪着头看他,突然伸出细白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软糯道:“亲亲这里。”
无数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一起迸发,陈道真再也难以压制住自己的情欲,他用力的朝着少年的嘴唇吻了下去,舌尖挑开少年的嘴唇,迫切的汲取着对方的味道。
少年天真的眨着眼,那懵懂的模样却越发激起他内心深处的阴暗。
陈道真垂下眼,缓慢而坚定地褪去了衣裳。
☆、第二十三章
睡梦中的青年嘴角微微翘起,似醒非醒间他又想起昨夜少年在他身下辗转翻动的情形,他伸出手摩挲着床铺的另一侧,直到没有摸到任何东西之后,陈道真才猛的睁开了眼。
他转过头去,却见少年衣装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少年木呐呐的望着面前的圆桌,目光深邃恍惚。陈道真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支起身子,笑道:“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少年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和恐惧,他转过脸看着陈道真,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陈道真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他一言不发的望着少年,无数的话语在喉咙间翻转涌动,最终却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景霁蓦地拔出剑,毫不犹豫的向着陈道真刺了过去,陈道真毫不躲闪,眼中多了一抹哀伤。
剑尖抵着青年的脖子,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刺穿他的喉咙。
陈道真忽然低沉的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声中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
陈道真冷冷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是谁说最在乎我的?怎么到了这里竟然全是我的不对了?”
景霁激动了起来,私密处隐隐作痛,他以为他和陈道真彼此在乎,可以成为天下间最亲密的朋友,可是到头来他却成了陈道真羞辱的对象。
景霁笑了起来:“陈师兄对我向来是喜怒无常,当年在羲山派便是如此,今日你羞辱于我,却又顾左右而言他,我自然在乎你,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陈道真紧紧的抓着手下的被褥,恨不能将少年的心剜出来看看明白。
景霁垂下眼,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扔下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晨光微弱,雾气浓重,景霁走在路上,只觉得全身发冷,他隐约间还能记得昨夜陈道真是如何将他压在身下欺负,他的身体变的古怪,疼痛和耻辱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记忆。
他环着身体,一股绝望感油然而其。
景霁胡乱的走着,等他蓦然回神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陌生的院子里。
此时,一个阴测测的笑声在他背后响了起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你落单了。”
景霁蹙眉,他转过身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红衣似火,却不娇不媚,青年挑唇轻笑,一双桃花眼能轻而易举的勾人心魄。
景霁向后退去一步,镇定的问道:“你一直跟着我?”景霁如今脑子里一片混乱,然而这个段鸿血虽然来路诡异,但上次在楚家也间接救了他一命,饶是如此景霁仍然变得警惕起来。
“我说过,你是我的。”段鸿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