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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何莫孤影一来,美人儿便露出他从没见过的笑容。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他曾经以为自己对美人儿的情感只是因为寂|寞使然,可是在他发现他嫉妒的时候,他才知晓自己是爱上了。
虽然美人儿冷冰冰的,但是他却莫名的喜欢这种得不到而去追逐的感觉。
许是因为他爹不管他的缘故,他要什么就有什么,放任他去做任何事情,是以他以前从不知道得不到一样东西是什么感觉。
如今,美人儿的出现,让他尝到了得不到的滋味,便如一根羽毛在挠他心窝的痒痒一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
因而,他才会爱上了,爱上追逐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看到那叫阴厉的家伙攻击美人儿时,他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冲了上去,替美人儿挡了一爪,身受重伤。
他自小到大,哪曾受到过什么伤,当时龇牙咧嘴疼得不行。不过,当他看到那美人儿担忧的眼神时,他忽然觉得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但很快他便因疼痛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终于知道了美人儿的名字——楼玉茗。
他央着美人儿留下来照顾他,美人儿也答应了,这让他开心得不行。
此后,他每天都故意装作伤口疼,让美人儿来给他吹吹,还让美人儿给他喂药。当时,他一直邪恶地想,等到美人儿被他感动了,嫁给了他,他便可以以他实际行动来让美人儿幸福了。
但是很快,这样的热情又冷却了,美人儿对他依旧没有感情,只有感恩。
有一天夜里,他听到了美人儿同自己父亲的谈话,当时一向好脾气的他发怒了。
一想到自己的父亲要将他当做交易的物品嫁给美人儿,他就悲愤至极,而后听到美人儿拒绝时,他更是愤怒。
但是他很不甘心,那么久了,美人儿对他依旧没有感情。他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曾受过这种气。
于是,他在美人儿伤好,告辞离庄时,追了上去,悄悄地跟在美人儿的后头,随他北上。
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将美人儿追到手,让这个美人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怀里,唤他一声夫君。
可是,他压根就不会想到,此后,他虽然追了到手,但是却得到与料想中相反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楼叶番外闪亮登场撒花!*★;°*:。☆( ̄▽ ̄)/:*。°★* 。
待楼叶番外完还会有楚洛的番外嘀,么么~~
☆、【楼叶的番外】 反被美人压
叶雪空已经开始死心了,他一直在楼玉茗身后默默地追他;已经半年多了。他的轻功不高;他追在楼玉茗后面;楼玉茗肯定有察觉的。
可是楼玉茗却像是将他当做透明一样,对他不屑一顾。
害得他每天都只能盯着楼玉茗的臀|部;邪恶地暗想着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吃个够。
他追了他半年多了,从江随一路追到了长乐;追到了牵机楼。
牵机楼机关众多,他无法潜入;只能每天在牵机楼外头的高墙上看着楼玉茗忙碌的身影。
楼玉茗出外办事时;他会悄悄的跟上,但一直都不露头。
许是那份自尊作祟;他低不下头去主动找楼玉茗,因此他都是默默地跟着他,希望他有一天能明白他的苦心。
可是再多的热情,经过时间的推移,终归都会冷却。
他失望了,绝望了,他跟着楼玉茗到扬都附近的城市时,他不再跟了。
他寻了个客栈住了进去,就天天呆在房里,窝在被窝里,再也不出门了。
他很懒,很喜欢睡觉,可是却为了楼玉茗,天天早起,跟在他后面跑。楼玉茗办事都是很早起身,而他为了能跟上他就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跟上他的步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六个多月,他终于受不了了。他真的佩服自己的毅力,能追着楼玉茗追了这么久。可是,他累了,不想追了,没有回应的爱终归不是他所需的。
当初他许是因着那份莫名的悸动才跟着他,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如今他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才发现这个习惯也并不是戒不掉。
他在客栈里足足睡了五天五夜,每天除了起来吃饭,就是睡觉。他浪费了六个月的时间,非但没把人跟到手,还让自己睡眠不足,他如今自然得把少睡的觉给补回来。
不过,觉补够了,他又觉得无聊了。成天在这睡觉也不成事,他坐在床上盘着腿,托腮想了半天,终于一拳敲在掌心,决定了,今日就出去逛逛这城市,顺道去喝喝花酒。
他已经很久没去喝花酒了,为了那个男人,他可是什么都忍了,可那人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思前想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寻个美人,破了他的童子身!
凭什么他付出那么多还受到这种待遇,莫非这老天少了你这个美人还塌了不成。没了你这美人,他再找一个就是。亏他还傻兮兮地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还保全着童子之身,纯粹是胡扯,没有回应的爱,就没有一双人的情。
你不爱我,那小爷我就去找别人来爱。
于是,他穿着打扮了好一番,洗去了多日追随楼玉茗时的满脸尘埃,终于又恢复了昔日那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今日的他身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锦缎,宛如雪中的星空一般,深邃悠远,攒一银色头冠束起一扎长发,其余垂落肩头,衬着那白瓷的脸庞更加精致,嘴角勾起一抹痞子般的笑容,俨然一副风流佳公子的模样。
他为了显出自身的公子气,还特意跑去了买了一把镶银的扇子,让掌柜的给他扇子上写上几个字:“翩翩公子”
“唰”地一声打开扇子,他环顾了四周,不意外地看到了周围姑娘凝视他的眼神,他得意地噙起一抹痞子笑容,大摇大摆地走进这城市里最出名的青楼——“红阁”。
一进门,他就阔气地伸出怀里的银票,看也不看过来招呼他的老鸨,昂着头甩着银票道:“将你们红阁有姿色的清倌都给小爷我找来,哪位姑娘要是让小爷我瞧得顺眼了,小爷我便替她赎身。”
看到一大沓的银票,老鸨眼都直了,忙唤人来找阁里的清倌,她还亲自引着他到厢房里候着。
他便一人坐在凳子上,喝着清茶等候着。
没多久,阁里的清倌都来了。可是,看到那些姿色上等的清倌,他却半点兴趣都没有了。
因为,她们远不够楼玉茗漂亮!
他站了起身,踱到那些姑娘的面前,边执扇敲击着掌心,边细细打量着。
第一个,嗯,桃花眼,跟楼玉茗挺像的,可是却缺了一分灵动,他挥了挥手,道:“下去。”
第二个,高挺的鼻子,不错,跟楼玉茗挺像的,可是,好像比他的塌了一点,又挥手,“下去。”
第三个,这眉太细,没有楼玉茗那种粗细正好的美感,“下去。”
第四个,这唇挺薄的,嗯,跟楼玉茗挺像的,“留下。”
……
在他一个个筛选下,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姑娘。
他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又凝眸审视那两个似乎是害怕而发抖的姑娘。
这两人,在容颜上与楼玉茗有些相似,但是,不对,还是不对。
他摇了摇头,还差了些味。
楼玉茗的男人,虽然容似女妆,但是确是十足的男人味,毫无矫揉造作、娇弱之态。可是,这两个女人,扭扭捏捏的,从她们进来就不断地揉着手里的丝绢,浑身颤抖,俨然一副柔弱的模样。
他看到她们,就一点兴趣都没了。
他正想挥手将她们赶下去,可是突地,脑海里腾升起一个念头。
该死的,他怎地什么都拿她们跟那个欠揍的男人作比较!
他恼怒地锤了一下桌子,吓得那两位娇滴滴的姑娘抖得更厉害了。
他犹带着愤怒的双眸瞪了她们一眼,更是骇得她们将头埋得更低,双肩抖动得更是厉害。
他突然头疼得紧了,这两人如此生涩,要怎么服侍他呢。
莫非他当真非要跟男人做不可?女人若是都这般娇滴滴的,吓都吓不得,他怎么兴奋得起。
当下,他便将她们俩赶了出去,自己喝了几口茶也走了,直奔相公馆而去。
不过,他却不晓得,他在江随的红颜知己,大多是些有些阅历的人了,自然知道怎么逗人欢心,而相比之下,这里的清倌阅历不深,大多是些还没调教过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