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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言又在江湖上四起,他们把你爹当成了玉如意,并且杀死了他。你娘痛不欲生,也拔剑自刎在了你爹尸首旁。当时各大派为首的人,就是你师父紫叶道人,他在知道是误杀你爹之后,为了弥补对你爹的愧疚,他四处寻找你的下落。你那时还不满周岁,银珠带着的你东躲西藏,但还是被如意堂先一步找到,还好上天垂怜,你被当时的“醉卧虹桥一剑仙”救下,你才得以性命,而银如意也从此改头换面在市井一藏就是二十年。”
江月明僵硬的脸庞上泪珠自上而下,像是要洗去他从前的笑容,他从此不会再有快乐,不会再有欢笑。
钟云又接着道:“所谓当时的剑仙,不过是个空虚寂寞的酒鬼,他在赶回华山接受师父遗命的路上,无意间救下了那位故人遗孤。当时华山上下所有人,都对那个婴儿的父母恨之入骨,若带至华山,也难免不遭受毒害。在他为难之际,紫叶道人却对那婴儿一见如故,肯求带回武当抚养。紫叶道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加害婴儿,他就将其交给了紫叶道人。二十年后,那昔日的婴儿在紫叶真人的□□之下,成长为了武林中的又一新秀,而他的摸样也渐渐变成了另一个凌风,因此也让一些人开始为之担忧,也成为了一些人的借口,他们逼上武当,要求紫叶道人除掉那个所谓的如意堂孽种。而紫叶道人是无论日何都不愿看到那个孩受到伤害,但他也不愿看到江湖再起杀戮,他希望用自己的牺牲来终结一切,却不知别人看中的并不仅仅是那孩子的性命。”
江月明像一樽石像、一柱寒冰似的矗立着,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第8章 陌生人
花开花落花无恨,春娇春媚春多情。
暖阳,柔风,花香,柳翠。
一辆金色的马车,阳光下反射着它耀眼的光芒,刺痛了路人的双眼,夺走了花朵的鲜艳,这是金玲的座驾。若论天下最奢华,莫过于皇家,若问谁最懂奢华,则金玲当之无愧。马车的奢华程度,绝不次于她金满堂的金屋,金丝楠木的车身还不够,再锉上一层真金白银,连车轮上也是镶满了各种宝石,两匹西域千里马也是极品中的极品,车夫也是万里挑一的好把式。宽敞的车厢内,每一寸都是刚换新过的金丝雀绒,随手抚过都有如捋春风的感觉。金玲一身金丝缕衣和一顶金珠头冠,颇有皇家的气息,坐在她身旁的江月明,则是一件丝织白袍外裹着一件浅棕色皮制短褂,白金护额和银铠长靴,倒也很像个富家子弟。
马车在柳园门前停下了,金玲同江月明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上面放着金银绵帛,随从们卸下那些,随金玲她们一起搬进了柳园。
贵客降临,柳园也更是添辉,柳连成同金玲一阵客套寒暄后,便开始疑虑起来:“金老板今日光临寒舍,为何要带如此多礼物来?”
金玲则是眉开言笑道:“特来像柳大官人贺喜!”
柳连成也附和她笑道:“不知金老板所说的喜事是……?”
金玲接着又大笑道:“柳大官人是明知故问吧,全城谁不知道柳大官人近日认得一义女,我特为此事前来贺喜。”
柳连成马上丢掉了脸上的疑虑,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金老板,柳某谢过,谢过!”
金玲又接着道:“柳大官人先不要客气,我金玲今日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柳连成略微变了一下脸色,笑道:“还有什么事,金老板请讲?”
金玲看了看身边冷漠的江月明,微微笑道:“金玲听闻自从令爱远嫁西域以来,大官人与夫人一直割舍不下,幸得近日又得一女,正好填补昔日的那份空缺。想我金玲孤独半生,今日也有幸得一义子,着实谓上天垂怜。”
“恭喜恭喜,金老板是天赐福泽,柳某可不能及。”柳连成忙道。
金玲接着道:“金玲的意思是,大官人得一女,而金玲得一子,实为巧和,不若我们顺从天意,结为儿女亲家,你女嫁于我子,也正应了喜上加喜。”
“这个……”柳连成吞吐着,脸色显得难堪。
金玲也变了脸色,很失望道:“大官人若有为难,请尽管直说。”
“唉!”柳连成叹了口气说道:“小女若能得令公子垂爱,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柳某实在有难言之隐。”
金玲道:“不会是因为大官人觉得犬子配不上令爱吧!”
“金老板说笑了,贵公子人中之龙,是小女不敢高攀才对。”柳连成接着又道:“实不相瞒,所谓义女正是小女青青,只因柳某自幼溺爱小女青青,使她顽劣成性,但没想到她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当儿戏,居然让别人顶替自己出嫁。事已至此,柳某又无法向他人解释,只好慌称又认得一女,实为迫不得已,还望金老板能为柳某隐瞒下去。”
金玲是笑非笑,傻傻地望着柳连成道:“竟有此事?”
柳连成道:“确实如此。”
“若真如大官人所讲,何不让青青前来与我一见,我也定当不会说出去此事。”金玲道。
“这样也好。”柳连成道。
……
青青的衣襟,青青的长裙,衬托着粉嫩的脸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般清纯,她轻盈的步伐走到金玲跟前,嫣然一笑,冰冷的江月明似乎也有了气息。
而她对他,没有向对金玲那般,仿佛他就不存在一样。
他也再无表情。
他们都在做什么?
明明彼此早已相识,何以都故做不知?
小乞丐摇身成了千金,武当小子也变做富家公子,也许他们彼此并未相识。
金玲拉起青青柔嫩的小手,像是在欣赏一只完美的玉器,久久不肯放开。
“小女青青,金老板见过的。”柳连成忙道。
金玲如雪的双眼,一刻也不愿离开青青,她说:“当然见过,不过那时她还是个顽童,而如今却越发像是天上的仙子,也难怪连西域的王子都会钟情于她。”
青青甜甜一笑,更是让人有拥入怀里的冲动。她用清翠的嗓音说道:“金姨是在取笑青青吧,如果青青是天上的仙子,那仙子见了金姨不全都羞死,因为金姨比仙子美丽十倍。”
金玲笑的像开了花的果子,道:“青青真会说话,让我喜欢的还怎么舍得放手。”
“金老板可不要再宠着她了,正因为柳某宠她,才使她现在任性得无法无天。”柳连成也笑道。
“金玲还真要宠她了,试问有谁见了如此美丽的可人儿不会去宠着她?等她做了金玲的儿媳,我就天天将她捧在手里宠着。”金玲说笑着,从自己衣袖里摘下一只银色的手镯,戴上青青的手腕,接着道:“金姨这么喜欢青青,也没带什么好的礼物,就将金姨戴过的这支手镯送给青青好了,青青可千万别嫌弃。”
青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柳连成已瞬间来到了青青的身旁,他握起青青的手腕,将手镯摘了下来,然后又推给金玲道:“这么贵重的礼物,小女怎受得起,金老板还是自己留着吧!”
金玲笑容如金,又将手镯推了过去:“大官人见外了,前辈见晚辈总是要送些礼物的嘛,还是让青青戴着它比较合适。”
“还是金老板自己留着的好。”
“……”
……
他她没完没了的在为一只手镯推来推去,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两个熟人的客套推托,有谁知道他们热情微笑的背后,却进行着一场较量。
较量或者是争斗,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男人与男人的争斗,女人与女人的争斗,男人与女人的争斗。
争斗不一定要你死我活,却一定要有输赢,否则争斗就永不止休。
青青不知所措,她只感觉被父亲握着的手腕开使麻木,于是她用力地挣脱,却把那只推来推去手镯挡了出去。
“呯!”的一声,手镯飞出,却不偏不巧被一旁的江月明接在了手里。
江月明举着手镯走过去,他来到青青跟前,轻轻握起她的手腕,给她戴在了手腕:“戴上它,它是你的。”
青青迷惑的眼神,望着江月明岩石般的眼睛。
他回避着,轻轻放开手,默默地离开她的视线。
手镯停留在了青青的腕上,而金玲与柳连成的争斗还在继续,两双犀利的眼睛,都在等待着对方的疲惫,僵局不知何时会停。
青青郁闷地摇晃着手腕,看着那只奇怪手镯,道:“好漂亮的手镯,我挺喜欢的,爹、金姨我收下它了。”
金玲闪出一分得意,朗声笑道:“这就对了,金姨以后还会有很多好的礼物要送给你。”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