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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伸向摆在床头的檀木矮几,自几下的搁板上取出件东西在莫纪寒眼前晃晃:“还是说你想我用这东西来增加点‘情趣’?”
在他手上轻晃的是另一条锁链,链头的皮套又宽又长,比起腕套大上好几倍。莫纪寒看着那个东西,片刻后猛然醒悟过来,顿时全身气得发抖,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泛上红晕,挣扎更加激烈:“你杀了我!!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若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你!”
串串悠长的铁链相击声开始随着莫纪寒的声音阵阵回荡,任极的手却更加轻柔:“杀你?至少现在我是舍不得。”
伴着他轻柔的话音,他的手已如闪电般伸出,将皮套套住莫纪寒弯折起的膝盖上方,然后执起铁链拉直,用比莫纪寒身长更短的长度将搭扣扣上他手腕锁链上的套环,“啪”的一声,搭扣合上,莫纪寒的身体被迫在他面前敞开。
尽管他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却反而更加深了他的绝望感,在锁链合上的那一刻,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就算是死,他也不受这般的折辱。
这个想法刚刚一冒出来,他就有了动作。他的四肢虽然已经被制得死死的,可是他还有牙齿,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朝自己的舌尖狠狠咬下去。
只是,有人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快得多。他的牙甚至都还没碰到舌尖,一只修长的手指就已经伸了过来强制的塞入他嘴里,轻微的皮肉撕裂声传来,血腥气开始弥漫在口中。任极捏住他的下巴卸下关节后才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不当回事的瞄一眼手上鲜血的淋漓的伤口:“我早说过,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
莫纪寒言语不能,目光里的绝望更加浓厚,任极几乎是享受的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俯低身子让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被咬伤的那只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划下道道红痕。
下一刻,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条拇指宽的皮带上穿着颗弹丸大小的玉制小球,任极在将莫纪寒的关节接回去的瞬间将那个东西抵入他的口中,皮带绕到脑后,束紧。
他看着莫纪寒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蓦然震惊,然后羞耻愤怒,最后恐惧绝望,始终不退的是其间夹杂着丝丝的恨意。
任极把头垂得更低,专注的看着,几乎要看穿莫纪寒的灵魂。就是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也不肯低头不肯求饶,而在今晚,他要将它彻底打破!
手往下掀开衣角再次握上那个乖顺伏着的器官,以着一定的力道和频率上下滑动,另一手探进衣底,落在莫纪寒紧绷到僵直的腰上。
此刻的莫纪寒感觉生不如死,他无法咬住下唇,那些低微的呻吟任他再怎么忍也无法吞回喉咙,听在耳里就像尖锐的针尖一下下扎着他的神经。闭不起的嘴角也开始缓缓溢出唾液,在他的下颌划出一道冰凉入骨的痕迹,而他的身下,感觉被点起了火。
轻薄到透明帐幔在这该本是无风的室内缓缓飘动,在莫纪寒眼中带起一片血雾,同时而来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清香。
任极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由瞪大渐渐变得迷离,手下的动作加快却更加温柔,在他的耳边说道:“你闻到了?想知道那是什么么,那是‘绮梦’。”
莫纪寒闭眼,想将他的声音拒之门外,任极却靠得更近:“这种香,价值万金,原因就在它很特别。”
“特别就在,普通闻着它没什么,也就是宁神静气的功效强些。可是……”说到这里,手指猛得压到莫纪寒胸前的红珠上,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可是,这东西,若是让情动的人闻到了,那就是绝对的催情香。而且,随着欲望的加深,它的香味就愈浓郁,功效也愈强,若是持续不断的用下去,会让人疯狂。”
“而现在,莫纪寒,你闻到香味是什么样的?”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笑起,笑得阴冷笑得残酷,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那个人的眼中浓重的绝望也开始分崩离析,他说过自己要打破他的自尊撕碎他的骄傲,而现在,这个目标就快达到了。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与他的笑容相反,动作越加的温柔挑逗,握在他手里的器官已经颤抖着抬头,在凌乱的衣角下展现出漂亮的形状,濡湿了那层薄薄的绸衣。
任极的目光就停在那个地方,毫不掩饰的看着,轻薄的绸衣因为湿了而变得有些透明,下面的风光隐隐约约的透出来,比起全数的暴露,这样的情景却是更多了几分□。
莫纪寒的双腕已经因为过度的挣扎而被紧箍的皮套勒得隐约出了血痕,他的心已经开始越发的慌乱惊恐,因为,他鼻端闻到的“绮梦”,已经开始变浓。
身体的热度开始升高,从体内一点开始扩散全身,席卷过所有的感官开始焚烧他的理智,无法躲避的无力感和让他几欲死去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煎熬。愤怒的吼声和痛苦的闷哼在被堵住的口中全成了惑人的呻吟,让他想狠狠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可以闭眼不去看,却无法阻止自己不去听。被润滑的器官让任极的动作更加流畅,也伴随着清晰的摩擦声,一声一声的是比鞭子更加可怕的折磨,抽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他的心脏随自己那声音和自己的呻吟阵阵紧缩,紧缩到他甚至希望能就这样绞断心脉,但失去所有内力的他,却永远也不可能做到。
满是血丝的眼中此时更是一片鲜红,浓艳到让他几乎窒息,任极就在他上面俯看着,看他的眼角泛红浮起水汽,让那双曾经晶亮有神的眸子看起来有着从未见过的迷离。原本干爽紧致的肌肤也被越出越多的汗珠浸湿,摸起来已经挂手,虽然没有完全看到,任极却能想象,也就在这刻,他发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红绡(下)
没有丝毫犹豫的,任极将那条薄薄的绸裤扯了下来,“嘶啦”一声轻薄的料子顿时就成了碎片,凌乱的从光裸的肌肤上滑下,再也起不了半丝遮蔽的作用。
莫纪寒喉咙里呜咽出声,铁链“哗哗”直响,越发死命的挣扎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任极的手掐上他的颈子,扳过他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食指不轻不重的在耳垂旁轻挠着,看他的眼睛愤怒中带着恐惧,水汽将它们映得明亮中又带着几许迷蒙,嘴角缓缓拉开弧度:“怎么?这事上还有莫将军害怕的事?”
也因为莫纪寒这样的眼神,任极最终有了决定,掐住他颈子的手落到衣前的系带上。既然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那便要征服得彻底!
这次,他没有如同扯开裤子一般,而是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轻轻拉开那些系带,一分分一寸寸的,他在享受,享受他这样的举动给身下的人带来的羞辱,他甚至感觉有些上瘾。
莫纪寒果然再次将头偏开,眼睛紧紧闭起,细密的汗珠已经是成串的从额间滑下,呼吸间的热气仿佛灼伤了他的喉管般,连喉结都有些颤抖。
衣带被渐渐拉开,被遮掩住的肌肤开始寸寸暴露在任极眼前。那是一副确实的男人的身躯,更准确的说是武将的。
肌肤并不光滑,风吹日晒的甚至有些粗糙,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小麦色的底色上纵横交错着无数的伤痕遍布其上,有新有旧的相互叠加,刀伤、剑伤、箭伤、鞭伤,所有的都历历在目。
尤其是新近的鞭伤,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是深褐色,凝固的血痂在边沿翻卷的皮肉上分外可怖,犹如条条扭曲的毒虫占满了这副身体。
任极怔了怔,随后目光下移,他初时并未留意,这时再看,双腿的肌肤上也一样满是伤痕,都是旧伤,虽然不若上半身骇人,却也不少,斑斑驳驳的将本该均匀的肤色切割成深深浅浅的凌乱。
手指开始在这些伤疤上划动,感觉到指下的肌肤一阵阵的抽紧,因为他的挣扎,不少新结痂的伤痕裂开,露出里面新长出的淡粉色新肌,因为情动的关系已经转为胭脂色,还有些没完全愈合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丝丝的血色,让本该可怖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妖娆起来。
至少,看在现在的任极的眼里是这样的。
他低头:“不愧是将军。”
然后张嘴,狠狠一口咬上他肩膀上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痕,破开血痂,刺穿柔嫩的新肌,舔吮起涌出的血液。
身下的人立刻颤抖起来,喉间的呻吟更重,绷紧肌肉抗拒着他的侵略,被生生撕开的疼痛让他被挑起的欲望顿时消减不少,鼻端缭绕的香味开始淡下去,虽然疼痛依旧,他却安心不少。
可惜的是,因为不能隐藏,所以任极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