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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音看到宋言初平安也松了一口气,那日发现宋言初不见后便召集整个释月楼的人去找,得知是被安伊劫走后便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接到微生逆传来的信息便又担忧起来,可是却不能有所动静。
“让言初休息吧,承也收拾收拾。”谬音示意了一下微生逆身上的血迹,唤人拿来一桶热水便想离开房间。
“别走。”
谬音出奇地听话,没有再动一步。
微生逆将宋言初安置好后便仔仔细细地沐浴更衣一番才出来,他唤来蓝游代为照看宋言初,而后拉起谬音往外面走去,二人来到了后院的小树林。
微生逆看着依旧一脸淡定的谬音,彷佛没有什么事能让眼前这个男子波澜,见此微生逆心疼不已,对方已经习惯将一切都埋在心里。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谬音神色不稳,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微生逆,说罢便想离开。
微生逆脸色稍怒,他一手将人拉回来,二话不说便将人压在树干上言道:“别躲,你知道那天我说的话不是真的,那张字条。。。。。。”
“嗯,我知道。”谬音别过脑袋,轻声道。
“那日。。。。。。。”微生逆思量着,傅水死因一事他没有怪谬音,之后他便打算趁机从安伊口中得到更多流亭的信息,包括那日集市上与谬音的决裂也是假象,而这一切都写到了那字条上交给了谬音。
“不必再说。。。。。。。”谬音很快便答道。
“不关你的事,我没有怪你。”微生逆扳正谬音的脸道。
谬音闭上眼眸,不发一言。
“莫要再把事压抑在心上,我很心疼。”微生逆看着谬音一副淡然的样子,轻叹道。
“我没事,你和言初也平安回来了。”谬音说话没了底气,语调彷佛有些哽咽但硬是被他自己压抑下来。
“谬音。。。。。。”微生逆怜惜地将谬音拥到怀里。
“对不起。。。。。。。”谬音语气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像是在压抑着满腔的情绪,这一声对不起彷佛包含了很多很多,或许不止这褚佑一事。
“无论如何,我爱你不会变。”微生逆含情道,渐渐地他感觉谬音放在自己身上重量增加,更让他惊讶的是怀里的人微微地颤抖着,不多时只觉自己的的衣领有些湿润。
微生逆知道谬音哭了,他心中的谬音从来都是掌控一切,不会为任何人露出一丝怜悯,那日在巫绯山看到谬音的泪水已然震惊,而现在他却如此无助地在自己怀里落泪。
“一切都没变,我还是你的褚承。”微生逆温言细语地言道,他轻轻抬起谬音的脸蛋,深情地含上那微颤的嘴唇,用尽全部的爱意去亲吻安抚,自己十四岁时无所预兆地就这样跟谬音道出了心中的爱意,那时的自己从未知道今日当真可以拥有这个男子。
谬音渐渐迷失在这柔情似水的亲吻中忘记了反抗,全身被对方的柔情包裹得紧紧的,驱散了所有的不安与苦闷,他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脖子回吻,急切地表达着压抑许久的爱恋,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微生逆的眼神怜爱而心疼,手掌垫着谬音的脑袋一步一步加深这个吻,沉醉不知,二人拥吻了多久,浑日早已西下,谬音轻喘着松开嘴,除了那通红的眼眸,没有任何其他不妥。
“回去吧。”谬音没有说其他。
“好。”微生逆为谬音拭去残留的泪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便将人抱起来悠然自得地往客栈走回去。
“师父当真如那日我们所说的对付左丘颉了?”微生逆心满意足地抱着谬音。
“我不想让你的手染上复仇的鲜血。”谬音深深地看着微生逆道,“把左丘颉的仇恨欲引向流亭,让他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好。”
谬音闻言淡淡地笑起来,他眼看着就要回到客栈而自己还被微生逆抱着,顿时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能走,不用抱。”
“我就喜欢宠着师父。”微生逆不理会谬音,继续柔情似水地抱着。
谬音无奈地看着微生逆,但心上却是甜丝丝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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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逆看似心情不错,眸中带着春日般的温情,就这样抱着谬音回到客栈房内,蓝游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两人,而谬音无法忍受如此目光便立即从微生逆怀里下来,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微生逆在一旁笑起来,看着谬音越发尴尬便也不再戏弄。
“我已将云修意送回释月楼,他伤势基本稳定了。”谬音突然道。
“嗯。”微生逆也松了一口气。
“安伊如何了?”谬音问道。
微生逆拿出那信件和扳指,怕吵醒熟睡的宋言初便压低声音:“他死了,另外安伊已经告知屠杖之事,也告知了见此人之法。”
原来那屠杖是西山派残党的领头者,一年前的美少年案,西域宝图一事,左丘飏胸口的一掌,最近的谣言一事等等,这一切全是屠杖所为,其目的是要挑拨朝廷与武林的关系,趁机颠覆朝廷。
谬音与蓝游都看完那封后皆是露出疑惑的表情,谬音道:“你相信安伊?”
“我相信他。”微生逆坚定道。
“那你打算见屠杖?”谬音担忧道。
“灵骨一事,屠杖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许能解封。”微生逆道。
“不许单独见。”谬音蹙眉道。
“知道啦,师父莫要成天冷着脸,要多笑笑。”微生逆邪笑着调侃道,言罢还风流地揽过谬音的腰一口亲上那紧抿的嘴唇。
蓝游瞪大眼睛,嘴巴张大几乎可以塞下两个鸡蛋,整个人僵硬地一动不动,他内心早已凌乱。
谬音连忙推开微生逆,与其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白皙的脸蛋少有地浮起一丝红晕。
“对了蓝叔叔,我让你做的那件事如何了?”微生逆挑眉,意味深长道。
“大致已成,估计还要半个月便完工。”蓝游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认真道。
“那牌匾上的字一个字也不许改。”微生逆邪恶地看了一眼谬音,而后朝蓝游严肃道。
“是。”蓝游长呼一气,现在他终于明白那牌匾的字是是什么意思了。
“蓝叔叔休息吧。”微生逆满意道。
“是。”蓝游说完便像是逃跑般快速离开。
“娘子,夜已深了我们休息吧。”微生逆眼含笑意地看着谬音。
谬音听到微生逆对自己的称呼,脸上一窘便不悦地纠正道:“我是你师父,不是你娘子。”
“我的师父是我的娘子,有何不可?”微生逆温柔地笑道,说着便拉着谬音往内室走去。
“荒谬。”谬音依旧不依不饶地教育起来。
“非也,谬音在床上是我娘子,床下也是我娘子。”微生逆啧啧摇头道。
谬音闻言一顿,仿佛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风月房事全部回到脑海中,念及此他尴尬地甩开微生逆的手。
“乖,师父莫要任性。”微生逆宠溺地笑着,重新拉起谬音往内室走去,来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将宋言初往里面挪了挪,除去外衣便躺上床,风流勾引地朝谬音伸出一手。
谬音嘴角抽搐,丝毫不动弹地站着,心底在纠结,微生逆无奈地摇摇头,直接将人抱到床上,娴熟地脱掉谬音的衣服。
“没想到娘子如此羞涩。”微生逆摩挲着谬音的耳畔,柔情地笑道。
“胡言,我不是你娘子。”谬音有些恼了。
“好好好,是师父,不是娘子。”微生逆知道谬音的性格便不再逗弄,宠溺地笑道。
“给我睡觉。”谬音不自然地轻哼道。
“好。”微生逆笑着连连点头。
☆、启程归途
三人一夜好眠,凌晨时分,天外有些泛白,微生逆轻轻抽出被谬音垫着的手臂,刚想抽出另一边被宋言初枕着的手便被沉睡着的宋言初紧张地抓着衣领不放。
“我很快便回来。”微生逆贴着宋言初的脸颊轻柔地哄道,说着便试探着将手抽出,果然宋言初没有再硬拉着。
微生逆抽身下床,他知道谬音睡得浅便屏息整理着衣服,看了一眼依旧睡去的二人便悄悄离开房间。
半个时辰后微生逆便轻手轻脚地拿着两个托盘的碟子进房,处理完后便回到二人中间重新将二人拥入怀中。
“溯回。。。。。。。”宋言初感受到微生逆的气息便立即温顺地钻到其怀中,无意识地轻喃道。
“我在。”微生逆心疼地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宋言初虽是沉睡着也不觉扬起安心的笑容。
“承方才去哪了?”谬音突然醒来懒懒地言道。
“师父真是什么都知道。”微生逆看向一脸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