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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而下,增添了几分旖旎。
离床不远处放置着一个小柜,上摆着些细小的饰物,或是香囊,或是龙冠。
左丘颉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柜前,拉开第三层,便取出了自己的那把平安锁。手上有些发颤地将两锁慢慢靠近——一模一样,毫无瑕疵。
他沉吟片刻,便将两锁小心翼翼地拼合在了一起,他的为右,那把为左。
珠联璧合,心心相印。
铛。
一声轻响,似是触动了左锁的某个机关,忽而左边锁头中滑出了何东西,左丘颉立刻将其接住了握在手心,凝神一看——竟是一张小小的金片,就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他将它翻身过来,赫然看见金片上的字迹“兄甚念之”。
死寂的沉默。
就在连这偌大的寝宫都要无法装载的沉默即将爆炸,似乎这空旷的潜龙殿几乎没了生息般,左丘颉忽然仰天: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几欲流出泪水,那笑似是狂妄,似是意趣,又似是悲伤,似是心恸,意味不明,令人捉摸不透。他紧握着那对双锁和那金片,好一阵,终究平静下来。
他一下将自己摔在床上,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同时将那双锁抬起,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锁面,目光透着阴仄,从那两锁间的缝隙透过,看向另一手的金片。
红唇轻启,齿间呓语。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牵。
☆、意乱情迷
【侠叔堂】
“师兄,好久不见。”宋言初下马,满脸笑意道。
“师弟,你去个武林大会居然去了三个月。”侠叔看着门外走进来的宋言初,而后又看到其身后还跟着微生逆,朝微生逆道,“你怎么又跟着来了。”
“我喜欢。”微生逆口气不善道。
侠叔刚想继续说话便被宋言初打断道:“不好意思师兄,路上耽搁了。”
“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生过病了吧。”侠叔嘴硬,但是心软。他还是将宋言初当做他的孩子般照顾,他一看宋言初便断言他生过病。
“小病而已,让师兄担心了。”宋言初安慰道。
“你快回房休息,记得喝点药,我回药炉看看丹药。”侠叔不悦道,而后便转身进到里面。
看着侠叔离开,宋言初欲言又止:“溯回……”
“不舍得我了?”微生逆抱手胸前,眼放喜光,悠哉地调侃道。
宋言初闻言眼神有些暗淡,他确实眷恋溯回在他身边的感觉,逃避了三个月,该存在的还是存在。
“溯回和玉君侯不和吗?”宋言初一路上将那二人之间微妙的感觉看在眼里。
“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微生逆无奈道。
“我最终还是拦不住你趟入朝廷。”宋言初轻叹道。
“这非我本意。”
“不过,三个月也够了。”宋言初突然释然地松了一口气,仿佛一根紧绷的弦断裂。
“什么够了。”微生逆脸色沉下来,皱起那好看的眉心。
宋言初温柔地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慢慢抚平微生逆蹙起的眉心,他温和地说道:“在西域,能与你在一起三个月,我很知足了。”
“那以后呢?”微生逆艰难地问出来。
宋言初一愣,迟迟说不出话。
微生逆再也忍受不住,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绳索一样紧紧拥住宋言初,桀骜的少年如今只是一个放下自尊哀求的人。
“别离开我。”
“溯回。。。。。。”宋言初伸手回抱着微生逆,如暖阳扫去微生逆浑身的阴沉,或许早已深陷在其中,不愿这个红衣少年沉入冰河。
微生逆霸道地吻住宋言初的嘴唇,娴熟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如风卷狂云之势,猛烈而含情的深吻如期而至。而宋言初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吻着,只想着用尽全身的柔情去安抚对方烦闷的心绪。
生涩的回应更是激起了微生逆更进一步接近于疯狂的掠夺,他毫不客气,扣紧宋言初的脑袋加大攻势,交叠的双唇毫无缝隙,渴望着对方的每一分气息,舌几乎要抵进了宋言初的喉咙。
简单的亲吻已然不能满足,微生逆二话不说就把迷迷糊糊的宋言初横抱起来,一阵风般便准确地来到宋言初的房间。
他将宋言初轻轻放到床上,点燃房内的暖炉驱散了一室的寒意。
宋言初刚想坐起来便被微生逆重重压下,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又是一阵温热柔软,柔情似水的吻将他的意识渐渐摧毁。
“不行…。唔……”
微生逆不让宋言初有多言的机会,他在宋言初唇上流连一下后便放肆地向下,轻轻解开对方的衣带,那松垮的衣衫很快便散落,露出那圆润白皙的肩头。
密密的吻带来的妙不可言的酥痒战栗,宋言初倒吸一口凉气,他强忍着不适,虚弱无力地推脱挣扎,只是他如此软的力道更显欲拒还迎的暧昧。
“嗯溯回停……”
“怎么了?”微生逆从宋言初的肩窝抬头,温柔地看着身下双颊已然红透的的宋言初。
“我。。。。。。”宋言初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长睫毛紧张得扑闪扑闪。
二人就这样互看着,就在微生逆想要离开时宋言初突然别过头去,紧闭双眼,紧咬下唇,一副英雄赴死般。
微生逆见此不觉一阵轻笑趣味:“不会后悔?”
宋言初赧然只是轻轻摇头,得到对方的同意,微生逆含情脉脉地吻了吻宋言初紧闭的眼眸,二人沐浴后重新回到床上。
帐帏滑落,衣衫落地,轻如蝉翼。
芙蓉帐暖,春事不尽,娇吟悦耳。
不知不觉月亮渐渐出现在夜幕中,春事后的相拥浅眠,一片安逸。
宋言初缓缓睁开眼眸,后背传来温热的体温,腰被微生逆紧紧揽着。他想起方才二人的放肆疯狂,立即羞涩得满脸红通。
“醒了?”微生逆低低的声音从宋言初身后传来。
“嗯。”宋言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言初先躺着。”微生逆笑意不止地轻啄了宋言初的侧脸而后便起身下床。
宋言初无奈地点点头,困倦地合上眼睛。
微生逆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朝宋言初笑道:“我去服侍娘子沐浴。”言罢便离开了房间。
沐浴完毕后微生逆抱着光溜溜的宋言初坐到床上。
宋言初尴尬地把脑袋埋到微生逆怀里不敢抬头,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别看。”
“好。”微生逆不忍逗弄,不多时便清理好了床将宋言初放回床上躺着,自己也躺上去将人儿舒服地抱到怀里安慰着。
“事情很快便会解决,言初不必担忧。”微生逆抚着宋言初的脸蛋,安慰道。
“好。”宋言初朝微生逆温润一笑,像是柔柔的清香滑过鼻尖,轻提兰草,盈盈美人笑。
子夜已过,天阑微星舒尔。
微生逆依旧无法入眠,他目光柔情地看着怀里柔美的男子,突然,他聚气手中,半空浮出几行金色的字体,这时宋言初也醒过来。
“言初,蓝游找我。”微生逆为难地看着宋言初,本来温存后离开,自己便是万分不舍,加之不想让言初觉得自己是云雨后便舍他不顾。
“溯回有事便回去,我已经好多了。”宋言初体贴地笑起来,温柔道。
“可是。。。。。。。”
“我没事,好很多了。”宋言初摇摇头,依旧温柔,看不出半分责怪。
“对不起,我明天一早过来陪你。”微生逆歉意地吻了吻宋言初的脸颊,依依不舍道。
“嗯。”宋言初微笑着点点头。
微生逆轻叹一声便起身下床整理衣衫,不舍的与宋言初拥吻了许久才离开了侠叔堂,而宋言初眼眸含情的看着微生逆离开,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他不觉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安心地闭眼睡去。
二人可以相守,三人便可咫尺天涯。
前路太过迷茫,人心太过难测,世事总是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的轨迹前进着。
☆、旧情难断
【蓝府】
循着弯弯的残月,一路踏雪而行。
微生逆抬头望向微微泛蓝的月色,突然一种无形的压迫袭来,感觉到心底若有若无地散发出让他心生眷恋的气息,不愿想起,蹙眉压下那记忆中的人。
“少爷,老爷请你到念院。”微生逆刚进门,珞瑜便迎上来说,同时将一个灯笼上。
“蓝叔叔怎么知道我从西域回来?”微生逆奇怪道,方才便是收到蓝游的消息让他回蓝府一趟。
“是一位客人告诉老爷说今日少爷便会回来。”珞瑜解释道。
“客人?”微生逆更觉奇怪,说着便迈步朝念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