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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说这句话了!”谢小年觉得眼前的墨宸耍起无赖来,倒是一把好手。哪里像是世外高人的模样。
墨宸见状,立刻蹙起眉来,还轻咳了两声,“那就算了吧。”
谢小年见状,顿时心疼起来,“我帮你揉就是了。”
墨宸闻言,立刻止了咳嗽,眉眼含笑的看着谢小年。
小年低着头,伸手轻轻在墨宸的胸口轻轻揉了揉。墨宸低头瞧着谢小年白中带粉的小脸,只觉得可口无比。
揉了半天,谢小年正欲收回手来,却被墨宸又拉住。
“还疼吗?”谢小年担心地说道。
“小年,我今日教你修仙之术吧。”
第五十三章
谢小年闻言,微怔。师尊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虽说他二人虽是师徒,情分却与师徒早已不同。墨宸一直也不提教他修仙之术,倒是天天拉着他“不务正业”。如今突然提起修仙的事情,到让他有些惊诧。
“今日?那我要准备些什么?”
“什么也不必准备,为师教你的,你只用听我讲,然后用心感受即可。”墨宸薄唇微敛,露出些许暖意,乍看如冬日破冰暖阳,潺潺流溪。
谢小年一时晃了眼,不等他讲话,墨宸伸出手里,一翻身,就将小年拉倒在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底。
小年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瞧着墨宸这一举动,脸色立刻如胭脂入水,从脸皮一直晕到脖颈。
“你要做什么?”小年羞得满脸通红,如雪中红梅,潋滟动人。谢小年见墨宸这举动,还以为他又想戏弄自己,又羞又急的想推开墨宸。
墨宸长襟微掩,并未系牢,被谢小年这一推拒,立刻散开,露出如白瓷般的肌肤。
墨宸一手牢牢抓住谢小年的双手,身子轻俯在谢小年身上,低头瞧他。乌发倾泄,落了满床,满身。
此刻的墨宸美的不似凡间人,一双如星辰的眸子仔细地瞧着谢小年,“小年。”
谢小年止住了动作,仰头瞧他。
“你可还记得墨祠宗修仙三十六式?”
谢小年哪里不记得,这本书他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可笑他与他爹一直以为这是墨祠宗的正经修仙之术,哪里知道却是一本假书。当时墨宸没有揭穿,如今他再提起这件事,谢小年只觉得羞愧难当。
谢小年移开眼,喃喃道:“我知道那是本假的。”
“不。”墨宸轻声道。
谢小年不解地看向他,不明白墨宸的意思。
“那就是墨祠宗的修仙之术。”
“怎么可能?”谢小年瞪圆了双眼。
墨宸轻挑长眉,“不过不是正统修仙之术罢了。那著书之人,正是墨祠宗第三代师祖——墨源。”
“墨源?”谢小年皱了皱眉,“没听过。”
“你自然没听过,当日他写出这书,便辞去了墨祠宗宗主之位,成了逍遥散人。”
谢小年双目瞪的更圆了,“为啥?”放着墨祠宗宗主之位不当,竟跑去当散人,只怕放眼天下,也再无第二人了。
“我猜,也许是他寻到了比宗主之位更重要的东西。”
墨宸话闭,轻轻伏下‘身子,一手撑在谢小年腰间,一手握着谢小年的手腕,将他放在头顶。
谢小年紧张地眨了眨眼睛,“那你先放开我,然后再教我。”
“我已经在教你了,乖徒儿。现在开始,你可要用心来学,等下次,将这套招式练给我看。”
墨宸说的一本正经,谢小年却越听越不对劲,“什么招式竟要在床上练!你,莫要骗我!”
“呵。”墨宸轻笑一声,“为师绝不骗你。”说完,不等谢小年开口,便轻碰着谢小年的唇,长发如瀑,将小年牢牢罩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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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谢小年难耐地仰起脖颈,眼角沁出点点泪花。这哪里是修炼,明明就是,就是……
虽然他仍是雏鸟一个,却也知道墨宸此刻在做的事,与那正经修仙没有半点干系。
“我,我不练了!”
墨宸伸出舌头,将那咸湿的泪珠卷入口中。
柔声诱道:“乖小年,将手给我。”
谢小年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热,身下的被褥也被热汗濡湿。下腹部像是烧着一把火,窜的他五脏六腑都滚烫无比。
“啊……”谢小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混成了一片,下意识地听着墨宸的话,伸出手来。十指相扣,牢牢地将彼此拴在一起。
汗珠顺着墨宸的下巴轻轻滑落,滴在了谢小年的胸前。
桌上红烛正盛,烛泪点点,映的窗外白雪灼灼。
谢小年半阖着眼,迷迷糊糊地听道墨宸在他耳边轻唤,“再紧些。”
谢小年闻言,轻哼两声。
热浪点点,烫的谢小年浑身一震。
耳边墨宸的声音越来越轻,“小年,小年……”
第五十四章
承禾二十五年,百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下界短短几百年,已朝代更替了几轮。而墨祠宗内,风轻云淡如时光停滞。
正直初春,树上的白玉兰花期正佳,漫山遍野都是雪白的玉兰,重重叠叠,放眼望去如白雪覆盖。
谢小年手提竹篮,轻手轻脚的穿过山涧飞谷,如履平地。经过百年,他的修为早已突破结婴。谢小年结婴的速度极快,仅仅百年就成了。当日雷劫来时,墨祠宗所有人都驻足观看,不敢置信,那少年竟有着如此的灵根天资。然而,结婴之后,所有人都巴望着看他何时大乘,谢小年的修为却就此停了下来,再无长进。
一时间天纵奇才的流言立刻又被不过尔尔的话语所代替。
面对一时落井下石的流言,墨子恒还出面狠狠教训了几个出头的弟子,这才平息了下来。而谢小年的事情也渐渐被人淡忘。可要说这真相是什么,也只有墨宸师徒二人才知道。
不过谢小年也并不在意,虽说他的修为修炼成仙必是无望,却也脱离了凡夫俗子的肉`体凡胎,正是踏入了修仙之界,不必再为生老病死而忧心。
今日他做了些玉兰酥,准备与师尊一起在玉兰树下赏花。竹篮里装了一盘玉兰酥,伴着两碟小菜。虽已是修仙之人,但谢小年一直戒不掉这些好吃的,墨宸对此也不在意,任凭他自个儿去琢磨些吃食,两人一起享受,不失为一件美事。
今日他们并未在墨玉谷内赏花,墨玉谷天寒地冻,白玉兰不能存活,因此要看最好的玉兰,必须去到墨子长那座峰上。
谢小年让墨宸先去,自己还准备去将去年春日自己埋下的玉春酿挖出来。赏花时喝着去年酿的花酒,然后再将新花酿成酒,明年再饮,这是谢小年这几百年来的习惯之一。
同时也是墨宸的爱好之一。
只因谢小年不胜酒力,每每饮酒,必然微醺。醉酒后的谢小年软糯可爱,总喜欢抱着墨宸讲些“心里话”。墨宸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对于饮酒这一事,他从不拒绝,甚至还十分鼓励。
每年,谢小年都将玉春酿埋在深谷之中,只有他一人知道的地方。
眼看面前忽而横过一道几丈长的深谷,普通人根本无法通过,谢小年却脚下一跃,便飞过了那深谷,轻轻松松的落到了对面。如今的谢小年,早已不同往昔。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谢小年就来到了埋酒的地方。这地方干燥阴凉,气候适宜,最适合酿酒。谢小年循着自己以前做过的标记,慢慢走到深谷深处,一处天然的洞穴。
谁知刚进洞穴,谢小年就看到自己摆放的两排玉春酿竟只剩了一坛,其余皆被拍开封泥,被人喝了个光光净。
谢小年心中一惊,转身就向外走,这地方不仅隐蔽,而且宗内之人都知道自己酿酒。绝不会是宗内人喝的,难道是有人偷偷闯进了墨祠宗?
不等谢小年回去禀告墨宸,就见不远处的山腰横躺着一白衣之人。只见那人一腿微曲,侧躺着,白纱的长摆缓缓垂下。乌黑的长发将脸遮住,看不清容貌。但光看那周身的举止风度,便知不是普通之人。
他一手还怀抱着一个酒坛子,正是谢小年的玉春酿。红纸上的字还是谢小年亲笔所书。
这人是谁?
谢小年小心翼翼地靠近,一边从怀中摸出一枚护符,以防发生意外。
走至山脚,谢小年抬头瞧着那人摇摇晃晃的衣摆,斟酌着要不要上去仔细瞧瞧。
不等谢小年想好,就听见一阵声响,一抬头,只见那酒坛正正冲着谢小年落了下来。谢小年正欲闪身躲过,却见那白衣人如一道白光,猛地跃下,轻轻松松的将那酒坛拖在手中。
“抱歉。”
那人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