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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戏卡了半天了,戏也给他讲了,情绪也给他说明了,就差没自己亲身上阵了,这人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而且早上第一条拍的还是季同和段振奇的戏,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太好,让导演觉得现在拍白浩源这种磕磕绊绊的过程简直是一种折磨。
再又拍一次不过后,导演爆发了:“白浩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去处理,不要心不在焉的在我片场上乱晃!”
白浩源一如既往的道歉,导演都无力了。他摆摆手,疲惫地说:“重来吧。”
白浩源眨眨眼睛,听到了导演小声的话语。
“都是二线,怎么就和季同差这么多呢。”
他握紧了拳头,不由自主地向季同那边看去。
对方正对着那个好像是叫安源的智能谈笑风生,看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是在嘲笑我么?
是在嘲笑我吧。
“发什么呆呢!入场了!”
第45章 酒吧
虽然有人磕磕绊绊的阻挠片场进度,但那个人的戏份并不多,最重要的男主和男配向来是让导演放一百个心的。
这到了拍摄最重要的一场戏的时候,导演在前一天特意早放了一个小时,让大家回去休息养好精神,本来要留留了段振奇和季同专门讲戏的,可这俩人演的实在太好了,导演甚至担心自己讲戏会限制住两个人的发挥,干脆大手一挥,让所有人提前走了。
现在太早了,回去再对对戏就只能睡觉或者上网,季同想到自己自打进了索多玛片场以后就没时间和安源亲近,便想着找个地方浪一圈。
他玩言谢绝了段影帝和一定弟弟“一起出去坐坐”的邀请,和安源找了个酒吧,寻了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坐着。
这酒吧是个隐私性和安全性都很强的地方,还是个连锁的,几乎在每个星球都有开设。但必须有人邀请才有进入的资格。季同也是从上一个合作的导演那里拿到了准入资格。
他俩走进酒吧,这里的灯光打得很暗,每个人都模模糊糊像是一团黑影,这种气氛很容易助长人心底最隐秘的想法。
季同瞅到了几个眼熟的身影,他没不识相的上前打扰,况且,他今晚想和安源呆在一起。
他们在酒吧二层的拐角里找了个半开放的包间。那个包间三面都是软绵绵的墙壁,可以进出的一面浮着雪白的雾气。在他们进入后,雾气变成了浅灰色,一方面保密性更强,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后来的人,这个包间有人坐了。
包间不大,却不显的逼仄。放了一条沙发和一张小几,季同把手里的酒放到小几上,看到安源在沙发上坐了,就坐到了另一边。
他离安源有点远,这让安源有些不解。他说不出让季同坐近一点的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季同身体一歪,直接躺倒在沙发上,头枕着安源硬邦邦的大腿。
安源身体整个僵住了——他原本就不怎么柔软,现在更是像备战状态一样全身紧绷。
“你好硬。”
季同有意无意的说道。
安源也不知道听懂这句黄腔没有,直直的坐着,像是背上背了一块钢板。
季同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安源,我想吃水果。”
安源看着桌上的果盘,干巴巴地问:“吃哪个?”
季同在安源的腿上动了动,说道:“那个红色的。“
安源就插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季同把头偏了偏拒绝接受:“我不要这样吃。”
“…”
安源低着头看他。
季同对自己的颜很有自信,确定自己在这种俯角也不会丑。他舔了下嘴唇,笑着说:“你喂我一下。”
安源沉默片刻,把刚刚插的水果放到自己口中,然后俯下身去。
季同满意的“唔”了一声。
在轻柔的音乐中,他的双臂从安源的腋下穿过,揽住了对方宽阔的脊背。
一开始,季同的手指像是挑啊逗一般在安源的背上画着圈圈,甚至有一只手不耐烦的从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接触到了安源干燥光滑的皮肤,爱啊抚着他流畅有力的肌理。
逐渐的,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紧紧的攥住了安源的T恤,贴身的那一只手痉挛着想找一个支撑点,不断向上,最后从宽松的领口钻出,陷在安源偏硬的黑发中。
季同平展在沙发上的腿不自在的向内搅起,他的足尖微微绷起,仿佛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扼住了咽喉,挣扎似得在沙发的皮面上滑动了两下。
良久以后,他终于被身上的野兽赐予了呼吸的宝贵时机。
季同小口喘着气,用目光描摹着相邻咫尺的安源,陷在安源发丝中手抽出,食指在安源湿润的唇瓣上抚了一圈,然后把指间含在口中吮吸。
安源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明显的上下鼓动,着魔一样的盯着他的脸。
季同吐出指间,轻轻在安源胸膛上一点,这个身体素质强大到可以胜任太空特战的男人就像被施予了玄妙的魔法,全无反抗之力的被一根纤细的食指按到了沙发背上。
季同灵活地跨坐到安源的大腿上,对方反射性地扶住了他的腰。
季同轻笑一声:“孺子可教,给你奖励。”
他用两手捧起安源的脸,后者微微侧着头,想去吻他的手指。
“看着我。”
季同轻声道。
他凑过去吻了吻安源的嘴唇,然后说:“你可以把手往下再放一点。”
………。。
“拍到了么?”
白浩源面无表情的问一个酒保打扮的人。
“你就放心好了。”
酒保冲他眨眨眼:“我的能力在业界可是有目共睹的。”
“钱已经转到你的账户,现在能把照片给我了吧?”
“当然。”
酒保从自己的终端把几张偷拍的季同和安源的亲啊热照发给了白浩源。
白浩源低头查看照片,第一反应居然是吞了一口口水。
他不由自主的放慢了翻阅的速度,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季同露出的一截腰线上。
“…”
白浩源不自在的翘起了二郎腿,掩饰性的把照片迅速看过一遍,半响不满的说:“怎么都是这么保守的照片?没有更劲爆的么?”
他点了点其中一张:“露得最多的就只露这一点,还没他拍过的内裤广告露得多!”
酒保眼前一亮:“他还拍过内裤——咳咳,没办法啊,人家也没在酒吧里真正做什么,就接了几个吻,摸了摸,连裤子都没脱。”
“真是不争气!”
白浩源不知道骂谁地说道。
“行了,钱货两讫,你走吧。”
“成。”
酒吧戴上帽子,潜入夜色不见了。
白浩源婆娑着几张照片,忍不住又盯着仔细看了许久。
他原本是打算把这些照片投给媒体,不过现在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
悬浮车开到了他们居住的酒店门口。
季同从车上走下来,嘴唇红红的,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
等安源停好了车,季同就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又轻又软地说:“我喝的好晕啊,走不动了。”
安源抿着嘴唇,把他背了起来。
季同笑出声。
背也行。
公主抱还是有点耻的。
况且这个姿势有助于他搞一点小恶作剧。
安源走在走廊上,感觉脚步都有点飘。
他们到了电梯间,里面空无一人。安源突然感觉到自己耳尖一热——确切的说,不仅是热,还有痒。
那种让他数据库一片空白的痒。
季同舔了一下安源的耳尖,托着他大腿的十指就是一紧——不过力度控制的很好,他甚至没感觉到疼痛。
季同得意的晃了晃身体。
安源无言地把他向上托了托,怕他摔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走到房间前,那里已经等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浩源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像是连体婴似得,像是不屑地撇撇嘴。
季同闭上眼睛装睡,听到安源冷冰冰地问:“有何贵干。”
他突然想到,安源在面对他时,大部分时候声音都干巴巴的。不过他并不觉得安源无趣,因为那种干巴巴更像是一个老实人被逗得手足无措的应接不暇。
而他面对不是他的人,尤其是这种来者不善的人的时候,音调中的冰冷,有时让他都忍不住打寒颤。
安源感觉到了身上的人抖了一下,以为是季同冷了,他调高了点身上的温度,更加不客气地说:“没事的话还请让开,季同需要休息。”
他错过白浩源,准备开门。
白浩源看着在安源背上睡得无比香甜的季同,心里不爽极了,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今晚在酒吧累到了?”
安源停止了验证开门的动作。
他把季同轻柔地向上又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浩源。
长明的走廊壁灯,不知为何闪烁了起来。
走廊明明暗暗,安源的身影时而隐于黑暗,时而现于光明。
白浩源看着压迫感极强,背后几乎能具现出浓重黑雾的安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安源无言地盯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白浩源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