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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时崖被阮怀因勾起了兴趣,他作为一个科学家,无论对什么领域都会有求知欲,虽然着重在生物学有着浓烈求知欲,但是现在这对牙齿以及那些关乎生死的传说实在让他放不开手了。
“牙齿是在阁楼发现的,崖子,你带上手电,跟我上去看看。”阮怀因突然给封时崖起了个昵称,搞得封时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很快就遵从了阮怀因的吩咐,到房间里拿了昨晚弟弟用过的手电筒,快步跟上缓缓踱步上楼的阮怀因。
“崖子啊,但凡是个富人,肯定在追求到了物质满足之后,会开始追求精神满足,精神满足包括各种收藏癖好,还有就是,要活得长久。”阮怀因这会儿主动跟封时崖说起寿命的问题,让封时崖莫名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的,阮先生,那么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不乏什么歪门邪道吧?”封时崖应道。
“其实什么牙神的故事,是我编的。”
封时崖听到阮怀因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什、什么?难道……难道刚才那个传说没有真实性?!”封时崖一边在惊讶中手忙脚乱地遵从阮怀因的指示打开手电,一边问。
“虽然没有牙神,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真的存在的。比如说这家主人得的怪病。从很早之前就有过一段关于这种病的传说。”
两人走上阁楼,阮怀因在封时崖的帮忙下巡视了一圈这个阁楼,伸手在楼顶摸了又摸,几分钟后从楼顶摸下一团黑色的东西,乱蓬蓬的活像一顶假发,或者说是个鸟巢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头发?”封时崖用手电筒照了照那团东西。
“是攀坨。”阮怀因说了一个封时崖从没听过的词。阮怀因说完,就把东西装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然后转过身问:“崖子,听过‘生死病’吗?”
“生老病死倒是听说过。”封时崖挠挠头。
“不,就是一种病,我们叫它生死病,症状我跟你说过,就是整个人变成巨大新生儿那样。不过那不是病的全程,这种病可能也不会导致人死亡……”
封时崖安静地听着,一边点头,一边等着阮怀因透露更多秘密。
“在这里出现攀坨……看来事情不妙了啊……”然而阮怀因直接中断了这个话题,抓着袋子就往楼下走。
“唉?唉?!等等!先生!您说话别留半截啊!”封时崖追上去,拉住阮怀因:“您要留着下一章说也行,但是我实在憋不住了!告诉我吧!”
阮怀因转头看了他一眼,说:“生死病的最后过程是自愈,听清楚:自、愈,也就是说这种病自己能好,好了的人会因为细胞在生病时被破坏而在恢复后进行自身细胞修复,所以会给人一种复生的假象。你听清楚:假、象。”
“那……这种病发病的时候,是不是也可能会死啊?”封时崖问。
“是,熬不过七年,就会死。”
封时崖看着阮怀因严肃的脸,愣愣地重复:“七年?天啊……七年痛苦……怎么受得了……?”
封时崖看阮怀因又想走,急忙再次拉住他:“先生!这种病的病因是……”
“我说不清楚。”阮怀因摇头。
“那……那……这个攀坨又是什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妙了?”封时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晚上我再跟你们慢慢说,现在我先回去研究一下这个攀坨。”阮怀因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臂就走。
封时崖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的领域之外原来还有那么多东西与其沾边,实在是太令他意外了。不明原因的病症,从来没见过的物体,这还是他出生的村子吗?这还是他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吗?显然已经不是了啊……
等等……
这栋别墅已经几十年了,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别墅区……甚至也没听家人说过他们的村子还有富裕到能盖西式房子的人居住……
百年一封轮回,村沉人散。这种说法又是从何来?
这里真是到处都是谜,都是谜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后将会每日更新至第十篇,更新时间在每日晚上七点整。
第4章 第四篇、
宇文言泰和封时岭两人走在村中小道上,下山的小道两旁被种上了和周围景色有点不搭调的外国改良种落叶梧桐,看起来东方不像东方,西方不像西方的。
两人并肩走着却无话可说,宇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静地陪着身边的美人,鼻间不时飘过属于美人的淡淡体香。风景不醉人,美人却让他醉得连路都差点走不动了。
“宇文先生。”
宇文没想到封时岭会主动开口,他应了一声回过头去,看见美人侧脸,只觉得心神荡漾起来。
“你在什么报纸上看到的关于这个村子的信息?”封时岭用手指轻轻捻起一缕秀发,将其别在耳后,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一家小报社,没什么名气,总是刊登一些奇奇怪怪的见闻。好像是叫做每日奇谈。”宇文想了想,说。
“那是一家……怎么说,私人报社吧?”封时岭摸摸下巴问道。
“是的,我给那家报社投过稿,也见过社长。社长是个挺可爱的年轻人,娃娃脸,脸上也总是带着微笑。他说自己办报社只是因为有趣,估计家里挺有钱的。”宇文说。
听到这里,封时岭笑了,他笑起来真是别有风味,那种女性娇媚和男性风流混合的气质格外令人着迷,封时岭眼下的卧蚕给他添了些俏皮,却给人说不出的温柔感觉。一个身材高挑的人总会给人成熟的感觉,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的封时岭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纯真少妇,少女的气质未脱,还淡淡地染上温柔成熟女人的风韵。这样的气质无论是恋爱还是居家,都十分合适。
宇文脸红了,他咳嗽一声,打散脑中那点不轨,拼命告诉自己这人是男的这人是男的,你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而就算是可能,估计封时岭也不会看上他。
“我的兴趣爱好和我哥哥一样,喜欢收集一些趣闻。那家报社的出版物我也关注了,近期更是每一期都有收藏。”封时岭说。
“啊,是嘛……我也挺喜欢……喜欢那家报社的文章,有时候……嗯,挺有意思的……”宇文的思维接近停滞状态,他拼命在脑子搜罗可以说的话,却每次都在刚憋出一点东西的时候就被封时岭身上不时飘出的类似橘子清甜的体香冲掉了。
“说起来,今天没人出来收水果吗?”两人路过一片橘子地,封时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可能……都在忙吧……”宇文顺着封时岭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橘子树上挂着沉甸甸的橘子,个头挺大的,橘子皮已经泛黄。要上市的话,这种时候就很适合采摘了,甚至还嫌晚了。
“我看周围也没人管,咱们偷偷摘一点吧?”封时岭眼睛一转,将手里的小坤包塞进宇文怀里,然后踩着凉鞋哒哒地跑到橘子地边上,左右望望,没发现人过来,才纵身跳了下去,直奔看起来果子最成熟的橘子树。他裙角被风掀起,露出葱白似的玉腿,让宇文一瞬间以为封时岭真的是个姑娘。
宇文完全来不及说一句阻止的话,就这么看着他眼里的大美人十分接地气地……当起了小偷。
就算是这样,也很是吸引人啊……宇文感叹道。
没一会儿,封时岭就回来了。他看起来很会占便宜,用裙子兜着一大兜的橘子,嘴里还咬着几根橘子树枝,树枝下边都连着一个大橘子。
宇文看呆了,直到封时岭朝他挥挥手,他才反应过来,将封时岭从田地间抱上小路。
“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宇文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种行为叫做盗窃,所以他现在习惯性地问封时岭。
“嗯,好甜啊!”封时岭不理他,一手抓着裙边,一手剥橘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就算是另一只手没多少空余手指,都能把橘子皮剥下来。不多时便如愿尝了一片,因为甜味而发出由衷赞叹,俏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宇文看着他,脸上也不自觉跟着发烧了。
“尝尝?”封时岭丢给他一整个橘子,然后就不管他了,甩下他自己一个人走。
宇文捧着橘子,也没有吃的心思,叹了口气,跟在封时岭身后走着。
两人似乎不是很注意这个旅游村竟然没什么人的情况。
最后两人按照记忆走到了村长家门口才停下来。
宇文看了眼身边还在忘情吃橘子的封时岭,无奈地主动上前,敲了敲门。
可是两人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