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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大家吃饭!”村长也是饿了,满意的过去打饭。
安怀泽不在这,赵冕就不留在这吃饭了,刚想走,就被村长叫住了。
“冕小子,你过来咧。”村长招呼他过去,已经打了一碗饭给他了。
赵冕想了想,还是转身过去了,接过饭,“村长,还有什么事吗?”
“没啥子事,就是看你咋不来吃饭咧。”村长笑呵呵的,很是开心。
旁边的是村长一辈的人,也就是比赵冕大一辈的老汉们,都是五十几岁的年纪了,听到村长的话都笑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咧,老不羞,这是在取笑冕小子咧。”
“可不是嘛,安大夫不在这,冕小子肯定要回家的咧,你这不是让冕小子难做咧,回去可不就让安大夫怨一晚上咧。”
村长一听,一拍额头,“我咋就忘了咧,冕小子啊你赶紧回家去咧。”
“没事,在这吃也行。”赵冕蹲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
“哎哟,这冕小子这样子都不脸红一下咧,我记得前几天安大夫是红着脸去祠堂的咧,还是安大夫脸皮薄咧。”
赵冕笑笑不答话,大家再打趣几下就觉得没意思了,心里却在想着,安大夫脸皮薄,看起来倒是好打趣,就是看起来不好开玩笑咧。
时间长了,大家也慢慢接受这一对男夫妻了,平时也会打趣几声,倒是不觉得有啥子咧,反正都是过日子咧。
你要说人家不能生养咧,人家正好弄了一个儿子出来,也上了族谱咧。你要说人家日子过不下去咧,人家分家就带了那么点东西,现在也是靠着自己的能耐过起来了。你要说人家不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人家也是过的和和美美的,哎哟,就没见过这么粘糊的咧。
乡下人,就靠天吃饭,每天下地干活,家里活计也不少咧,整天都要想着咋养家咧,现在虽然大家都有存粮,但是这习惯也改不了了咧,反正每天都有活干的咧,闲下来就说说八卦,谁有空真的去介意那么多咧。
十分钟不到,大家就放下碗了,已经是晚上了,牵了电线过来,这边也亮堂,慢慢的就有风咧,大家不敢耽搁时间,又开始做活咧。
村里的婶子们也开始出来干活咧,赵大强家就一亩菜地,除草用不上安怀泽,安怀泽就在院子里,打着手电给菜地除草。
药田里是没有草的,或许是这个物种的特性,倒是省了不少事。菜地在楼上,草不少,但是这些不像稻田里的草那么难认,安怀泽倒是没有认错。
赵二狗病情比较严重,又不像悠悠那样,一开始就有旭日果镇着,安怀泽几乎是把赵二狗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一直到今天,烧才开始退了,已经退到四十度了。
工地那边,赵冕回来之后,安怀泽已经睡了,赵冕揉了揉太阳穴,在床边坐了一会,安安就醒了,给安安为了奶粉之后,赵冕也没有休息时间了,赶紧走了。
一直到下午,安怀泽这次回来的晚了,到楼上,赵冕已经在休息了,安安一直在动着,有点吵,安怀泽把安安抱出去了,别吵着冕哥睡觉。
一直过了几日,安怀泽和赵冕根本就没有碰面的机会,每次都是安怀泽醒了,赵冕还在工地,安怀泽现在学习加重了不少,每天都要一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赵冕已经在休息了。
赵二狗的病情基本控制住了,已经不再发烧了,安怀泽之前一直没有收赵二家的粮,主要是因为,病情控制之后,等他学好了现在这个知识模块,那就要开始调药方了,可能会死可能会没有效果,所以安怀泽一直没有提粮食的事情。
但是,二狗娘眼看着儿子的烧一天天退了,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直接两口子拿着不少的菜啊,鸡蛋啊,还有一只活鸡,一车的粮食上门了。
这是晚上吃饭的空挡,赵二就不吃饭了,有人问了一句,赵二便大声笑着回答,“咱家二狗不发烧了咧,咱家要去感谢感谢安大夫咧,说不得过段日子,咱家二狗就好了咧。”
赵二一边说一边跑回去,笑的眼睛都没了,大家惊讶的看着旁边的人。
“赵二说他家儿子烧退咧?哎哟,这可是瘟疫咧,南边那边不是没有办法咧,安大夫真能治?”
“安大夫不是还在七叔公那边学习咧,咋就这么能耐咧。”
有人反应过来似的一拍手,“哎哟,安大夫给咱们用的药好像都是西药来着,安大夫不会是不会中医,但是西医很厉害咧?”
大家都这么认为的点头,“肯定是这样子咧,不看安大夫这段时间给咱们开的药,还真的是没有出过错咧,哎哟,谁说男媳妇不好来着,这不是比别的大夫都强咧,哎哟,以后咱们就不怕瘟疫咧。”
是咧,安大夫会治瘟疫,那他们还怕啥子瘟疫咧,最多到时候多花点粮就是咧,又不是治不好咧。
“还好当初咱们不反对安大夫进族谱咧,要不然哦,现在都不知道咋样咧。”
一堆人围在哪里笑着谈论着,脸上都是笑,总感觉干了一天的活都不累似的,大家都很兴奋,平常时红脸的人家,现在也不红脸了,都在一起说着话。
有人兴奋的站起来大吼,“村长!今儿个喝个酒呗,安大夫会治瘟疫咧,咱们村庆祝庆祝咧。”
大家之前站的远的,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霎时间炸开了锅,“喝个酒,喝酒,庆祝庆祝,村长,是该庆祝咧!”
大家哈哈大笑,疯了似的起来,又蹦又跳的。
赵冕刚才也没听到,现在每次吃饭都被村长扯过来吃饭,离那边有点远,一听到,心里就咯噔一下,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不知道吗?
赵冕赶紧放下碗,村长正要跟大家说话,赵冕就赶紧先说了,“大家安静一下,各位叔伯,小泽还没找到治疗方法,现在只是稳住病情而已!”
赵冕的声音够大,大家都听得清楚,一开始大家还在吵,大吼,赵冕重复了几遍,大家脸上的笑定住了,都慢慢的静下来。
“各位叔伯,各位兄弟,小泽还没研究出药方,现在只是稳住病情,大家别误会了。”
有人不高兴,觉得自己被忽悠了,本来这就是赵二说错了,但是不少人都把过错记在了赵冕两人身上。
“啥?原来不是这样子咧,害我们白高兴一场咧。”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失望,而不少人都冷哼着坐下来,沉着脸,村长也很失望,但是要是这么容易,也不叫瘟疫了咧。
赵冕知道大家有点怨他们,虽然这锅背的莫名其妙,赵冕还是没有再解释了,他要是再说话,说不得就有人回嘴,本来现在大家心里都有点生气。
村长见状,举手压了压空气,让大家坐下,“好了咧,大家也别垂头丧气的咧,能控制住病情就很不错咧,这事现在有谁能做出来咧,不就安大夫咧,这可是头一份,你们想想咧,说不得南边也没有咧,要不然哪里会传染到这边咧,现在能稳住咧,就能保住命咧,还愁治不好咧?你能哦,就是爱乱想咧,反正你们没有病,失望个啥子咧,安大夫医术高,这还不好咧?”
赵冕张了张嘴,小泽哪里是医术高,就会那么一点小病小痛的处理,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再解释,那就是真的扫兴了。
不少人重新镇作起来,脸上重新带上笑,“也是咧,要是那么快就能治好,哪里会是现在这样咧,能控制也很好咧,我之前就听说哦,难民里面有发烧的人死了咧,哎哟,这能控制病情,至少还能保住命咧,安大夫那么快就能想出办法控制病情,就不愁治不好咧。”
“就是咧,安大夫……”
都是一些夸赞的话,赵冕却听得背后发凉,最好以后村里别有什么大病痛的人,要不然小泽那三脚猫的医术,还不得暴露出来,到时候大家知道小泽只会一些感冒啊发烧啊之类的治疗,恐怕是要爆发了。只希望时间久一点,小泽的底气也高一些,就没有露馅一说了。
有人趁机提议,“村长,今晚要不要庆祝一下咧。”
大家听得蠢蠢欲动,村长虎着脸,“庆祝个头咧,就想偷懒是吧,都给老子吃饭去,赶紧上工,等小围墙弄好咧,还有大围墙咧。”
啥?还有大围墙?大家垮下脸,这得干到何年何月哟。
村长还不等大家说话,就大声道,“大围墙是要的咧,而且哦,还要比最外面的田地大不少咧,到时候大家开荒也方便咧,咱们村的人均田地还是少了点咧。就算不开荒,你们不弄个大围墙,也不怕到时候秋收的时候,那你过来直接抢了咧。不够咧,大围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