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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冕倒是不怎么在乎,“几只野兔野鸡就有上百斤了,也算不少了。”
现在野鸡野兔大的很,单单拿野兔来说吧,一直二三十斤,野鸡轻一点,但是个头也不小,一百斤的肉,打三四只野鸡野兔绰绰有余,这也不过是很简单的事。
安怀泽算了一下,要说这样子,按照村子的购买力,每天怎么着也能卖出五六十斤左右的肉吧,也有一百斤左右粮食收入了,其实还真的挺快的。
不过,安怀泽还是觉得,赵冕辛辛苦苦进山,肉卖这点价还真的有些低了,不过家里不缺粮,安怀泽也就随便了,反正丢失村里人,再不济,还是兄弟村的呢。
下午,外面闹哄哄的,不用说,肯定是因为买肉的事情,院门紧闭,大家也就没有进来问,反倒是几个人一堆的围在一起说着什么,估计是在商量自己家要多少斤吧。
次日,大家纷纷过来打招呼,说家里要多少肉,说一句,怕到时候赵冕没打那么多肉回来自己家买不到。
赵冕早有心理准备,一一记下了,明天肯定要多打一些回来的。
一伙人来了,走了没多久,另一伙人就又来了,都是一起过来打招呼的,这段时间老是出太阳,也不暖了,阳光都是冷的了,一点都不暖,晒的人不舒服,所以安怀泽才不愿意出去。
“哎哟,这地里的草又长了,真是的,都拔不完的。”
“可不是,我昨天去砍柴,这山里的草就跟吃了仙凡一样,长的那叫一个快,中了邪一样咧,这路都快没有了。”
“哎哟,还有这种事?这咋办啊,就怕到时候那些个草长到地里,那还咋种地啊。”
“是啊,万一中药种的不好咋办。”
“拔呗。”
出去的人下意识就开始聊天了,正好听到的赵冕却觉得不对劲,说起来,之前太阳出来,他和小泽晒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现在都变的难受了。还有草的事情,现在有太阳了,总觉得那些草长那么快,和太阳有关系。
柳家屯的听到消息,也过来买药,这规矩和赵家屯的一样,不过价格翻了一倍,也没跟他们说,这是马齿苋的根须,也没人乱说话,所以柳家屯的自然是不知道的。
柳家屯的人来的散,估计是刚刚听到消息然后回去拿粮食过来的,每个人头上都是一脑门子汗。
也有些,正在砍柴的,听到消息,就专门过来打听明天还有没有药卖,安怀泽给了肯定的答案,这几人才又回了雾灵山砍柴。
赵冕进去跟安怀泽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之前就有征兆,外面的草木都长的很快,但是没有那么夸张,路都没了的事情还真的没有过,就算是山路也是没有过的。
安怀泽很少关注这些东西,听到便觉得诧异,“还有这种事?我好像听到谁说起过,不过我没在意。可能太阳出问题了,估计还真的像你说的这样子,是太阳出了问题,不然不会那么反常。”
赵冕想到明天他就要进山,“我明天正好进山,我去看看情况。你尽量别带安安出去,小心为上。”
安怀泽点头,“我知道了。”
第177章 174
晚上,两人刚刚睡下,院门就被嘭嘭嘭的拍响,估计又是谁大晚上的生了病,家里人带了过来。
赵冕两人第一时间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赵冕就出去开门了。
赵冕把跟着他出去的安怀泽推回房里,“你去诊房那边,我把人带过去。”
小泽长时间生活在南方,不适应北方的天气,就披了件外套就出去,恐怕又要感冒了。
大门被拍的啪啪响,要不是赵冕他们换了一扇厚的木门,赵冕听这声音都怀疑大门会被拍坏。
附近的人家都被吵醒了,不过现在倒不担心是大猫进村了,也不怕是贼进村。
大家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家的,不过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家里有人生病了吧,附近的人家打开灯,出来院子里听了一下,大概确定了发生了什么,才回去。
“安大夫,开门啊!冕小子,开门啊!”
“大哥,来开门,大哥!嫂子!”
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赵冕皱眉,不会是那些孩子出事了吧,今天不是提醒过了吗?
“来了!”赵冕高声应道,快步跑出去把院门打开,然后才把灯打开。
黑暗中,门前有四五个人,两三人手上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着。赵冕很清楚的认出了黑暗中的一个人,不是赵升又是谁?说起来,赵冕已经快一个月没看见这个弟弟了。
门口的灯打开,门前有五个人,有两个婶子和三个汉子,两个婶子手上抱着一个孩子,其他的两个汉子都是陪着过来的,四人都包的严严实实的,而赵升,也抱着虎子站在门前。
五人脸上均带着束手无措的表情,孩子一直在哭,身上都是汗,不知道哭了多久了,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也不知道遭了多大的罪。
赵冕皱着眉,有些不悦,不是都提醒过了吗?都没听?
“先去诊房。”赵冕让开路,让大家先走,然后掩上门,也走了进去。
安怀泽正好到诊房坐下,还以为是什么事,结果一看大家进来,就知道生病的都是孩子,也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安怀泽有些不耐烦,他有什么办法,反正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有利无害,挨过去就是,不过一看里面还有赵升,才缓下脸色。
“来给我看看。”安怀泽直接把虎子抱过来,其他两对夫妻都着急的把孩子抱过去,看安怀泽抱的是虎子,心里有些不高兴。
虎子身上都是汗,都是疼的,孩子的确是遭罪了,安怀泽让把门关上,赵冕点了两个火盘子,安怀泽就让大家把孩子的衣服脱了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把孩子身上的汗擦干了。
安怀泽倒是有止疼药,也有退烧药,但是这可都是有副作用的,而且这些药都是能和马齿苋发生反应的,要是吃下去了,指不定会不会影响进化呢。
大家看安怀泽也只是擦擦汗,也不探探脉,也不打针也不说吃药,心里着急,这是咋了?孩子都这样子了,这样子下去咋办啊。
“孩子发烧了,安大夫,快给看看啊。”说话的是村头的桂东婶子的邻居,桂西婶子,这是桂东婶子的妯娌,是她大伯家的那口子,说话语气也不怎么好。
虎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哭着,赵升在旁边偶尔摸一摸儿子红通通的小脸颊,却不说话,任凭安怀泽怎么做。
赵冕去拿了套衣服过来给虎子穿,安怀泽给虎子喝了点温水,里面掺了些药粉,这可是准备留给安安的,就剩一点了,安怀泽直接给虎子喝了,能少遭些罪,也不会影响进化。
虎子很快就不出声了,趴在安怀泽肩膀上,安稳了睡了,安怀泽把虎子还给赵升,“回去别着凉了,今晚还会盗汗,记得及时擦干净。”
“知道了。”赵升把儿子抱过来,看儿子睡得香,总算是放下心来。
至于其他的,安怀泽也这么处理了,但是并没有喂药水,大家看虎子睡了,都知道安怀泽有办法,但是自家孩子还是哼哼唧唧的喊疼。
“安大夫,怎么孩子还喊疼啊,虎子不是不疼了吗?咋我家孩子还疼啊,你不能这样子的啊。”桂西婶子和尖声问道,心疼的摸着孩子的脸。
桂西叔不满的皱眉,低声喝道,“别说了,可别忘了二弟他们。”
桂西婶子一愣,不服气的低哼,才好声好气的低声问道,“安大夫,有没有法子止疼啊。”
“有啊。”安怀泽毫不犹豫的回答,看四人眼前一亮,心里不耐烦,“可是我已经没有药了。”
“虎子那不是有吗?安大夫,你可不能这样子啊,最多咱们家给粮食就是了。”
安怀泽心里冷笑,心里不高兴,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就不好听,“怎么不能,粮食?今天说了,不想给孩子遭罪,就分几次喂,你们都可以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们怎么不可以这么做。”
桂西婶子一听,一脸不屑,“安大夫,谁都不想给孩子遭罪,可是分十次喂,咱们家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这又不是生病了要好好照顾,再说了,你是大夫,病人上门,你不是就应该好好看嘛,哪能这样子偏心的,明明有药……”
赵冕一直在门口坐着,不想听她再说话,面无表情的开了门,“今天说了,分十次喂,不然孩子要遭罪,自己做的孽怪谁?今天这药,咱们家不卖,你们走吧。”
桂西婶子一坐下来,桂西叔知道安大夫他们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只要不得罪他们,是不会看着病人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