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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近十颗卫星是奥布的资源卫星。所以你可以坚持让奥布,不向我们PLANT开战,也不反对殖民地独立已经很不容易的了,卡嘉莉谢谢你。”拉克丝露出了诚恳的笑容。
“拉克丝”卡嘉莉被拉克丝诚恳动听的说辞感动了。
“其实我一直心中藏了一个秘密,想问你拉克丝。”卡嘉莉决定放开心房坦诚地问拉克丝。
“奥德修斯是阿斯兰假扮的吧。”卡嘉莉说。
拉克丝神色一刹那间彷徨,瞬间又恢复正常:“你也发现了。”拉克丝收起了笑容说。
“嗯,你打算怎么办?”卡嘉莉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可是她不知道应不应该问拉克丝。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拉克丝说。
“基拉知道吗?”卡嘉莉问。
“他和基拉交战过,而且你也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我不敢告诉基拉。”拉克丝解释道。
“那你有打算拆穿他的身份吗?”卡嘉莉问。
拉克丝摇了摇头。
“看来这件事情很复杂啊。”卡嘉莉说。
卡嘉莉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拉克丝你后悔和阿斯兰分手吗?”说完卡嘉莉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可是卡嘉莉依然很想听拉克丝的回答。
“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不是吗卡嘉莉?”拉克丝很巧妙地回答道。
卡嘉莉说:“嗯。”
卡嘉莉低下了头掩饰着自己复杂的神色。因为卡嘉莉心不在焉,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好友拉克丝,现在的脸色是苍白的。
尤其是当她问“拉克丝你后悔和阿斯兰分手吗?”那一刻,拉克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角凝集着委屈的眼泪,仿佛随时会滴落。
如果不是战争、如果不是政治分歧、如果自己的判断能够更清晰、如果不是阿斯兰优柔寡断、如果太多如果了对于拉克丝而言她当时的选择没有错,可是她的选择是在外界的压力下迫使形成的。她受到了委屈,一种无法和任何人阐述的委屈,甚至不能和自己最心爱的人说明
关闭通讯后,卡嘉莉的脑海里浮现了一段记忆片段,是在几个月前新联合国大会举办的和平团结大会上无意间看见的一幕。
当时卡嘉莉从奥布的贵宾室走了出来,恰好卡嘉莉所站立的位置是斜对着一个死角,她惊讶的看着拉克丝正在和一个陌生人亲吻,却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声音,她打亮着那名陌生人,当她发现那个陌生人戴着一幅黑银色的面具,流着一头熟悉的蓝色长发,她发现那个男人是阿斯兰。
那是在PLANT和奥布贵宾休息室的走廊上的一个角落,拉克丝将假扮成奥德修斯的阿斯兰推到大理石柱子上,阿斯兰贴在大理石柱子,拉克丝两只手拉着阿斯兰的衣领,这个视角正好是死角挡住着了周围保安的视线。
拉克丝踮起了脚尖,亲吻了阿斯兰的嘴,拉克丝用舌头敲拨阿斯兰的嘴唇和牙齿,熟练地将舌头和阿斯兰的舌头卷在了一起。
随后阿斯兰推开了拉克丝,倆人原本相交的嘴唇与舌头分开了,一丝口黏在阿斯兰的嘴巴上,阿斯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卡嘉莉甚至记得当时阿斯兰所说的话,虽然明明很远很小声,可是卡嘉莉却听得很清楚。“你在做什么?你的男友基拉不是在房间里吗?”阿斯兰不解地愤怒地对拉克丝说。
拉克丝露出了笑容用一种卡嘉莉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表情看着阿斯兰,一种坏女人的妩媚表情,准确地说是女神的妩媚。
卡嘉莉记得当时拉克丝对阿斯兰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你不是说过要用我的爱来填补你心中的污点吗?”拉克丝诡异的凝视着阿斯兰。
卡嘉莉发现阿斯兰表露出一丝慌张感,仿佛戴着脸上的面具要被拉克丝拆穿了,阿斯兰慌忙地转过身,尽可能的远离了拉克丝。
拉克丝看着阿斯兰离去的背影表露出了一丝失落悲哀的神色,很快拉克丝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卡嘉莉沉默地注视着整个接吻的过程,看着阿斯兰推开拉克丝。
随后卡嘉莉一脸惊讶满怀心思地低着头走进了旁边的PLANT贵宾室。
卡嘉莉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拉克丝和阿斯兰之间,可是阿斯兰并没有去找自己,也没有给自己任何答案,而是在第二天的大会上宣读“尤尼斯联盟宣言”然后就消失了。就连卡嘉莉在大会后特地去找他也找不到。
卡嘉莉记得拉克丝返回了PLANT贵宾室,和自己一起安抚了被赛嘲讽的基拉。仿佛在外面和阿斯兰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存在。心思单纯的卡嘉莉身为一国元首,熟悉政治、政务、也懂权谋术和勾心斗角。可是卡嘉莉只有和阿斯兰有过等距离交往,面对着复杂的情感困惑,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卡嘉莉的心头上,直到今天卡嘉莉也没有找到答案。
(心情好的话,送朵花吧,还有别忘了收藏!下一章又要偷情了。:)
第六十七章 情人拉克丝
第六十七章情人拉克丝
自从那次那次尤尼斯法案通过的那一天起,我就再度迷失了
自从尤尼斯法案通过,国内的政治意见高度统一,许多人感叹这是自从第一次大战以来强硬派和稳健派首度团结在一起,就算是在没有明显激烈化党争的吉尔伯特时代,稳健派和强硬派之间的矛盾也是尖锐且无可避免的。
当时吉尔伯特凭借着权谋的平衡术勉强维系两派的分歧,甚至不惜装扮成稳健派来安抚稳健派。虽然吉尔伯特的权谋术十分高明,可是他在强硬派和稳健派之间不断摇晃,促使了他最终的灭亡。吉尔伯特没有得到强硬派的全面认可(许多强硬派认为吉尔伯特属于稳健派),在最终安魂曲一战败北后,得不到PLANT本国稳健派主导的最高评议会的支援,也得不到强硬派主导下的扎夫特的支援,甚至在战场上的扎夫特军队纷纷倒戈克莱恩派,得不到强硬派全力支持的吉尔伯特,最终还是被克莱恩稳健派打倒。
现在人们感觉时代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大战前,当克莱恩派与萨拉派尚未正式切割的时代。强硬派和稳健派都为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理想前进。
可是事实是呢?
强硬派表面上在尤尼斯联盟的旗帜下意见得到了统一,但是许多基层的萨拉派还是对稳健派主导的政府感到不满。稳健派内部在拉克丝高调的强硬整合下,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质上许多稳健派人士对于拉克丝一再向强硬派退让,通过尤尼斯法案感到不安,对联合宣战感到恐惧。可以说我和拉克丝政治同盟实际上是在走钢丝。
我们两人同时需要顾及自己的利益还需要顾及对方得来利益,这几乎是不可能彻底平衡的。尤其是拉克丝她所作出的让步远远比我大,虽然我需要克制基层的强硬派,同时安抚要求立刻独立的自治党人和极端激进派,说服他们不要急于向联合军开战,说服尚未独立的殖民群不要急于独立。可是拉克丝需要让软弱的稳健派执政议员们支持我们的主张和法案,需要让他们通过我们的意见,同时还要冒着稳健派内部矛盾激烈化的危险,这对拉克丝的统治是极不利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我以为她是因为心中的亏欠感,可是如果单凭亏欠感,那么她做的也太多了,因为现在她甚至是将自己的名誉以及政治生命和我捆绑在一起了。
许多支持稳健派民众并不理解为什么要通过“尤尼斯法案”,为什么要帮助那些和PLANT无关的殖民地独立,尤其是为什么要去帮助自然人居住的殖民地独立。可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们去思索这些问题了。虽然许多支持强硬派的民众认同尤尼斯联盟的主张,可是国民中的中立选民总是最多的,民众的心思也总是摇摆不定的。只有加大宣传力度,让民众认识我们的正义是必要的,特别是地球联合再度向PLANT宣战,让许多民众感到不满和恐惧,这就是一件十分好利用的武器了。
虽然我对这次战争十分有把握,可是我也十分清楚一定是一场苦战,我顾虑的是在战争过程中稳健派和强硬派之间能不能保持密切的合作,因为团结是胜利的关键。两次大战都表明,PLANT最终并不是败给强大的对手,而是败给内部的党派之争。特别是稳健派和强硬派之间的猜忌和对立,让我感到十分担忧。
最让我迷惑的不是政治,其实政治很简单,不是盟友就是敌人。不是可利用的,就是不可利用的。可是我却彻底迷失和拉克丝的纠缠之间,原本我应该是每天全心全意繁忙地准备着战争和殖民地独立的事物,可是我却陷入了她的柔情。
每天在神圣的议会大楼内,等待着她结束白天的政务,晚上就到议长休息室里和她纠缠不清,这件休息室的套房仿佛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