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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龙宫,金壁辉煌,虽然构筑在一座海下山腹之中,令人不能一窥其真面目,但山口处外延的迎宾殿已然十足彰显出龙宫的富丽堂皇。到处悬挂着的夜明珠将四围海底照得一片通明,五彩霞霭氤氲缭绕,令任何一位来龙宫作客之人都会产生身心陶醉的感觉。
龙宫卫队见惯了被龙宫气势慑服之人,只他们却也从未见到能被这龙宫美景陶醉得晕死过去的强人。等众卫士围住这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时,才发现这个强人正是龙宫的小太子:龙鱇。
当龙鱇被人救醒时,鼻子都要气歪了,清风那个妖孽,自己既然技不如他,死也就死了,却放自己在家门口出丑。
“我叔叔呢?”龙鱇问众守卫,既然知道杀死兄长的仇人便在浮影琉璃宫中,这个复仇机会却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见小太子神色不善,带队的螃蟹队长忙回答道:“西海龙王派人传信,大王接讯后立即匆匆赶往西海去了。”
“好,那你们全都跟我走!”别看龙鱇平时一副风流倜傥样,书呆子气上来却和鳄靛神一般,九头牛也拉不回。
螃蟹队长一听为难道:“大王走时有言,要我们封锁龙宫,任何人不得擅离,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龙鱇点点头,他呆归呆,却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听螃蟹队长一言,竟一个人掉头便走,待螃蟹队长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龙鱇早跑得没了踪影。
螃蟹队长无奈地摇摇头,龙鱇的任性妄为,龙宫中人谁不清楚?众卫士也没当回事,自去继续巡逻。
龙鱇却冤枉了清风,他被放到龙宫门口乃是鳕雪所为。鲟雪生怕龙鱇有险,一路将他送到了龙宫门口。然而那清风当真寸步不离鳕雪左右,令鳕雪气苦不堪,却又怕清风与龙宫中人撞面,双方动手,没奈何才将龙鱇放在龙宫门口,想来在这龙宫附近,还没有什么人敢来伤害龙鱇的。
就这样,二人返回了浮影琉璃宫。
甫一进宫,清风便觉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待他做出反应,三道黑影已将二人围困在中央。
“羊兄弟你回来了?我们差点以为你不在这里。”
清风细看来人,认出是天魔宫外大战魔界三长老的阴辇迪、辄无隐和东伶玄三人。清风吃了一惊,这三个人哪一个的魔功都不比自己弱,更何况自己还要保护鳕雪。
略一思索,清风恢复镇静对阴辇迪笑道:“迪帅怎知在下会在这里?”
“我猜的。”阴辇迪笑道:“我们去了仙霞山五行观,没有找到羊老弟,大伙儿知道你与这位鳕雪姑娘关系特殊,因此一路赶来,果然在这里撞见了老弟你。”
清风苦笑摇头道:“看来在下回来的正是时候,但不知迪帅找在下有何贵干?”
阴辇迪双手交叉胸前,吃定对方般道:“听说羊老弟拐走了阿修罗的女儿?”
“这真是冤枉!”清风一听,已知阴辇迪等人的来意,却也判断出刹魔公主定是有事离开了浮影琉璃宫,因此并没有落入对方手中。
清风眼珠乱转,借题发挥道:“那刹魔公主技艺惊人,天魔宫中在下侥幸得脱,如今她已上天去寻她的大姑九子鬼母,迪帅若想找她,在下可以带路。”
“羊老弟真会骗人。”阴辇迪呵呵一笑道:“那九子鬼母当时就在天魔宫外,刹魔公主因何会上天去寻她?羊老弟不是想借仙界之手救你的这位鳕雪姑娘吧?”
辄无隐一旁冷笑道:“看来羊玄你还是没有认清楚眼前的形势,我能擒走鳕雪一次,就能擒走她二次,只这次你却不一定能把她再救走,你要不要试一试?”
“辄帅何必动气。”被对方看破心机,清风立时哈哈笑道:“三位果然聪明,但不知三位找那刹魔公主做什么?”
“少跟我装糊涂。”阴辇迪收了笑意道:“阿修罗派人从我手中骗去地珠,我焉肯和他善罢甘休?只要擒住刹魔公主,那阿修罗就得乖乖将地珠交出来。”
“原来如此,三位要找那刹魔公主原也不难。”清风说着回头冲鳕雪一笑,鳕雪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随清风而来的小姑娘是刹魔公主,因此也轻轻回笑,以示自己明白清风的意思。
阴辇迪三人只当这二人郎情妾意,却没有发现有异,那阴辇迪道:“如此便请羊兄弟你指点一二。”
鳕雪恨透了辄无隐,但她现在已较之前成熟稳重了许多,眼见形势不妙,知道清风想尽量利用刹魔公主来引三人上勾,因此一语不发,看清风有何计策。
清风伸手一指辄无隐道:“刹魔公主离开天魔宫,为的是要寻找这位辄帅,她如今已赶往北昆仑,你们既是为她而来,大可去那里寻她,至于我和鳕雪,我们还有其它的事,就不陪三位了。”
“二位何必急着要走。”阴辇迪冷冷地看着清风,毫无让路的意思。
“难道三位不是为刹魔公主而来?”清风眼里闪出嘲弄的神色。
阴辇迪却不知清风是在以退为进,他不置可否道:“我们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清风于是将天魔宫中遇到刹魔公主之事道出,只是略一改编,成了清风为能脱身,以辄无隐为借口,将刹魔公主骗往了北昆仑。
阴辇迪点头道:“羊兄弟果然聪明,怪不得那无影魔会放过你。”
清风暗舒一口气,他料定了对方是从无影魔口中得知自己去过天魔宫,因此这段却是一点没瞒,照实相告,初步骗取了阴辇迪的信任。
阴辇迪继续道:“那刹魔公主果是天真得很,只是羊兄弟的话却不敢叫人尽信,因此请羊兄弟陪我们三人走一趟。”
“好说。”清风笑道:“迪帅想与在下交朋友,羊某荣幸之至,怎敢不效劳。”
“免了。”阴辇迪也笑着回道:“我们只是想请羊兄弟带路罢了,以你老弟夺人功法的手段,哪个敢与你交朋友?”
清风哈哈一笑,护着鳕雪,在阴辇迪三人的前后拥护下出了浮影琉璃宫,驾祥云直奔北疆。
这边五个人刚走,那边一条游龙已然从水下飞速冲入浮影琉璃宫来。
这条龙乍一入宫,已盘旋飞舞在各殿之上,一边喷火一边大叫道:“清风,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给我出来!”
“这宫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下来说话好么?”
龙鱇没有料到在自己如临大敌般的全神戒备下,竟被人无声无息地站在了下方。他低头一看,却是那个和清风同来的美丽小姑娘。
“姑娘究竟是谁?”龙鱇在女子面前却是从不失礼,立时恢复书生本色,收龙身来在对方面前。
来的自然是刹魔公主,这刹魔公主只是涉世未深,却非傻子,既知龙鱇与清风有仇,便笑道:“我是鳄靛神的朋友。”
“什么?你认识我表哥?”龙鱇却是真的吃了一惊,犹疑道:“怎么我从未听表哥谈起过你?”
经过半日外出,刹魔公主已渐渐明白人间事俗,笑道:“我也没听他说起过你啊。”
“也是,那姑娘适才去了哪里?”比起刹魔公主,龙鱇大女人面前反成了十足的傻子,也是人性随心的道理吧,有些人一点即通,有些人却是永远也开不了窍。
刹魔公主甜甜答道:“我适才随鳄靛神去看望舅母玉龙女。”
听刹魔公主说出玉龙女的名字,龙鱇再不怀疑,不好意思道:“原来姑娘是自家人,请问姑娘芳名?”
刹魔公主眨眨眼道:“你叫我木耳好了。”
“木耳?好奇怪的名字。”龙鱇做出与鳄靛神初闻此名时一样的表情,只是鳄靛神是喝醉听错,龙鱇却是深信不疑,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木耳姑娘,你可知那羊妖去了哪里?”
刹魔公主露出不悦神色道:“龙哥哥,你不要问这么多问题好么?”
“是我失礼了。”龙鱇露出迷惑过无数少女的招牌笑容道:“姑娘花容月貌,必定出身大家,和我这等粗弊之人一起,实在委屈了姑娘的清秀灵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龙鱇正等着要看刹魔公主那被人夸奖后的娇羞美态,却不料刹魔公主大眼一睁,奇怪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便委屈了我?难道你也是坏人?”
龙鱇一见适得其反,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只是姑娘的美貌令在下自惭形秽罢了。”
刹魔公主露出厌恶之色道:“做贼才会心虚,我不要再和你玩了。”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姑娘留步!”龙鱇料不到对方这么实在,自己真是自作聪明,急忙挽回道:“在下只是自谦罢了。”
“出尔反尔,你是坏人。”不管龙鱇怎么解释,刹魔公主却已认定了对方不是好人。
龙鱇正急得满头冒汗之际,那刹魔公主突然间折身而回,伸玉指一把掐上龙鱇脖颈,身形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