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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女一听吓了一跳,这头疯鳄对人轻溥也就罢了,这个女孩子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来?定是鳄靛神在出言挑逗。岂知那叫木耳的女孩子却是丝毫不恼,笑着对鳄靛神道:“你那时说你被人抛弃,我只是可怜你,才做你朋友的。”
鳄靛神一听刹魔公主要揭他短处,唬得忙叫道:“打住,咱二人既是好朋友,便要为对方保守秘密。”
刹魔公主一呆道:“好朋友便要保守秘密么?”说罢忽开心一笑道:“好吧。”说着蹦到玉龙女面前随着鳄靛神的称呼甜甜叫了一声:“舅母!”
玉龙女不知道鳄靛神从哪里竟勾来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子,正待要问,那女孩已附上她耳悄悄问道:“舅母,当别人的情人是不是很下流的一件事情?”
玉龙女一听,才知道这小木耳压根不懂情人两个字的含义,于是笑道:“也不是,只不过你要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做他的情人。”
“我明白了。”刹魔公主雀跃道:“我最爱我的爹娘,所以我是他们的小情人。”
玉龙女笑着摇摇头道:“喜欢一个人是可以有许多种不同感情的。”她也被这个小姑娘的天真吸引,拉过刹魔公主向她解释起了“朋友”的不同含义。
玉龙女存心要借机拖住鳄靛神的脚步,借这个木耳小姑娘感兴趣之机说个不休。刹魔公主也渐渐明白了自己之前因无知而出丑,她心中暗叫惭愧,更是拉住玉龙女不停发问。这二女谈得投机,却急坏了鳄靛神,他一旁叫道:“你们说完了没?女人家就是麻烦。待救回人来再说也不迟啊。”
这回不待玉龙女说话,刹魔公主已恼道:“你还在这里乱叫,你骗我做你的情人,我还没和你算帐呢。”
鳄靛神一听气得笑出声道:“分明是你要做我的情人,怎一会儿功夫反赖起旁人来。”
“住嘴!”刹魔公主虽在叫,却羞得低了头,怯怯道:“你说了好朋友就要为对方保安秘密的。”
“唉!”鳄靛神叹口气对玉龙女道:“舅母你真是害人不浅,好好一个爽直女子眨眼间被你教得不成人形。”说罢又对刹魔公主道:“那你可知好朋友还要两肋插刀呢。”
“两肋插刀?”刹魔公主吓了一跳,转头去望玉龙女。玉龙女道:“他是说好朋友应该全心全意地帮助对方。”
刹魔公主狠狠瞪一眼那个一会儿“没心”,一会儿“插刀”的鳄靛神道:“我自会帮你救出你的爹爹,你只管带路便是。”
此时玉龙女对鳄靛神正色道:“鳄靛神你要想好了,好朋友自当两肋插刀,你为了自己的利益骗一个小姑娘去冒险,你不觉得于心有愧么?”
鳄靛神把头一歪,哼了一声没有吭气。刹魔公主过来笑道:“舅母,是我答应帮他的,这怪不得他。”
玉龙女不理刹魔公主,只冷冷地看着鳄靛神。鳄靛神终受不了玉龙女的鄙视,大叫一声道:“好了,你们都不必去,我自己去救爹爹便是。”说罢转身朝天龙族方向直飞而去。
“快拦住他!”玉龙女本意要刹魔公主阻止鳄靛神冒险,不意话音才落,眼前一花,已飞临鳄靛神身侧。“怎么回事?”玉龙女才一惊,心底处一道声音冒起道:“舅母莫怕,有我在,那一炁星君断不能伤害你们。”
“木耳姑娘,你停下。”玉龙女一面说着,一面关闭华庭。她现在已明白那个叫木耳的小姑娘已附入她体内,此女不知是何来历,所使功法竟是鬼神莫测,全然觉察不出一丝痕迹,若让她潜入自己华庭,自己想什么全被她看到那还了得?
鳄靛神却是明白过来怎会回事,哈哈笑道:“小木耳,还是你有办法,如此倒省得我这舅母在耳旁罗嗦。”
玉龙女一听怒道:“鳄靛神,你莫要误人误己,天龙族已成龙谭虎穴,你莽撞闯入,可想过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龙谭是真,虎穴未必。”鳄靛神一咬牙道:“那一炁星君既欺到我的头上,便算他有天大的本领,老子也要给他来个虎口拔牙。”
玉龙女一听这鳄靛神的混劲又上来了,气得差点昏厥,这时木耳的声音飘起道:“你们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定可保得你们平安。”
鳄靛神是铁了心要向前,玉龙女却是说什么也没用,二道身形如电穿云,眨眼间横跨万里长空,来在天龙族的龙宫门前。
龙门前的护宫龙将一见有人闯宫,刚要喝叱,一抬眼却见是玉龙女,忙收了兵器施礼道:“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此来有何贵干?”
玉龙女识得此人是镇守归珠殿飞龙将军的弟弟翼龙将军,抬手示意对方免礼。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目前境地,玉龙女也便泰然处之道:“翼龙将军免礼。我此来要见火龙护法,追寻我丈夫及鸿蒙神鳄的下落。”
那翼龙将军一听,断然拒绝道:“天龙族易主,我家族长并不愿见到夫人,至于鸿蒙神鳄,更是与天龙族没有半点干系,夫人还是请回吧。”
玉龙女知道这翼龙将军实是想回护自己,不愿自己涉险,鳄靛神却听不出翼龙将军话中含义,怒骂道:“滚开,不识好歹的东西,我舅母对你客气,我却不认得你。若你一意要替火龙护法卖命,可别怪我鳄靛神不客气。”
“彼此彼此,我也不认识阁下。”翼龙将军对鳄靛神却不客气,双手横握,一根长长的三棱透甲锥被从虚空中抽了出来。
翼龙将军平端铁锥拦定宫门道:“若阁下要硬闯我天龙族族地,莫怪在下不客气。”
翼龙将军话音未落,鳄靛神的巨尾已“呼”一声着地扫来,将翼龙将军扫飞空中,连翻十几个跟头,砰地栽落地面却依然保持着横端铁锥的古怪造型。
鳄靛神一招发威,哈哈大笑道:“好木耳,便是这样,等会儿见了一炁星君,你也将他定住,我先咬掉他的手脚,再问他把我爹爹掳去了哪里。”说罢大踏步闯入龙族天宫。
随翼龙将军一道看守龙宫入口的众兵士们见了鳄靛神这等威风,哪里敢拦,发一声喊向内逃去。鳄靛神与玉龙女一前一后,大摇大摆直向天龙族议事大殿而来。
正这时前方风起云涌,大批天龙族守宫战将闻讯而来,团团将鳄靛神与玉龙女围困在中央,眼看一声混战便要爆发,突听得火龙护法的声音传来道:“住手!”
火龙护法听得有人闯龙宫,先吃了一惊,不知外面又是仙魔哪一方来寻自己的晦气,反正这天龙族已成夹心烙饼,谁也可以来捶吧两下。然而当他听说来人竟是玉龙女与鳄靛神时,心中不禁大喜。
这火龙护法老而弥奸,淫心不改,纵然玉龙女是自己的亲侄女,依然是对玉龙女的美色垂涎三尺,心中何止千百次地幻想着玉龙女落在自己手中的淫样。往日里那玉龙女贵为族长夫人,火龙护法也只能盯着玉龙女的背影意淫一番,然而如今乾天神龙倒台,火龙护法心中对玉龙女的淫火立时高燃不息,正自懊悔几次三番不能将玉龙女掳来,岂料佳人竟自投罗网,火龙护法喜出望外,急匆匆奔出殿来,阻止了对方恶斗。
火龙护法终究是玉龙女的长辈,玉龙女见他现身,只得裣衽施礼道:“玉儿见过姑丈!”
火龙护法嘴角流着哈拉汁道:“早知玉儿要来,姑丈定敞门迎接,如何会闹到这种地步?亏我来得及时,不然伤了玉儿,姑丈我岂不是要心疼?”
天龙族护宫战将们见了火龙护法如此为老不尊之态,也是无趣,撤了对玉龙女和鳄靛神的包围,灰溜溜退向两旁。
玉龙女听那火龙护法话语轻浮,只得避而不答道:“玉儿此来,只为丈夫乾天神龙,若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丈,还望姑丈看在同为族人的份上,饶他一次。”
鳄靛神一听急道:“还有我爹爹。”
玉龙女摆手示意鳄靛神不要着急,复对火龙护法道:“另外风闻一炁星君已到天龙族内,若姑丈知道他的下落,还望赐告。”
“好说好说。”火龙护法满嘴哈哈,色眯眯道:“乾天神龙毕竟是我的晚辈,我怎会与他一般计较,至于一炁星君,此人多行不义,三界共讨,一旦让我查到他的所在,不用玉儿开口,我自不会放过他去。玉儿还是先随姑丈到厅中一叙,多日不见,玉儿见瘦了。”
“不必了,有话请姑丈讲在当面。”玉龙女怎敢接受火龙护法的邀请,立定当场道:“姑丈能否放过乾天神龙,一言可决,还请姑丈明言。”
“凡事都有商量,玉儿何必如此着急?”火龙护法依然是色眯眯笑道:“你的表妹同样也为魔人掳走,姑丈心急如焚,然而为了这偌大一族的日常事物,还不是得强忍痛苦,玉儿且随姑丈入